十二、皇兄促成书房春情

    

    待沉凝鹤回过神来,他已经躺在了侯府的拔步床。男衣冠尚且整齐,可脸红却透他不正常的

    他感受着胯望,心怀鬼却又乐在其回想起了扶在他承欢的画面。

    如果他能触碰那片软如轻云的酥腻洁,他定会将它揉捏成各种的形状。再细细舐,将那少女的来,好让别都知道她是个多么

    沉凝鹤缓缓了亵裤,耳根片绯红。罗帷缭绕之,只能隐约看见男子手部不断的作,似隐隐传来低喘。

    他的作又狠又疾,像是种对自己的惩罚。他知道太子今的行为不仅是向他起作的引诱,更是对他的示威。

    他可以拥有她。

    但是拥有她的不会只有他。

    名满京的凝鹤子,在此刻只是因为而狂的野。他幻想着少女细腻的小手在为自己着巨物,她还会不时两颗硕的囊袋,再拿漾的媚去瞧他,好求着他把男灌满她空虚的

    可男子执笔多年的手到底还是粝、虽皮肤皙却骨节分明又带着薄茧,那怒龙越红肿胀得吓,他却仍是不得其

    “痕…阿痕。嗯,啊…嘶啊。”

    烛曳之间他闭,回忆帝姬的行浸透了他的每个感官。

    两面之缘,他竟已对这个女子渴望至此。

    在衣袍的那刻,他已角泛红,几滴清泪因快感而……

    沉凝鹤翌再往来时,却被引入了书

    那书曲曲折折,藏书颇,装饰古朴,无

    他不见扶影,却恍惚听声莺语细伶,“是沉先吗?知痕在呢。”

    在昨夜辗转反侧之际,他如信徒般渴望着这声细语,好给自己颤抖不已的身子带来抚慰。而此时却又觉得那娇啼带着如蕊在风的轻颤,不由得心,只觉如在梦

    沉凝鹤走向屋,只见书籍琳琅,少女婷婷袅袅端坐于圆桌旁。

    她今身烟装,沉甸甸缚着。那装领口阔至双肩,少女致细的锁骨,更显得身量纤细而双峰傲。扶只薄薄施了层胭脂,却端的是娇,教醉、攀、折。

    沉凝鹤看她端坐之时,那双在他梦反复回现的柔荑正不知所措着书页,陈旧纸张微黄,更衬得那的扶着层淡的手如蝶蹁跹。

    让进口,好好番。

    他拿书册,状似无意走到扶身侧,正,却听到少女吐的嗓音,“沉…嗯沉先,你要不还是我……啊。对面吧。”

    虽有脂遮盖,可扶又觉得自己此时必定是脸颊烧红。但她此时已被双间的巨物折磨得,甚至她能感受到液正顺着自己那着亵裤而体缓缓面。

    或许用不了多久,被她用华服遮挡的周就会

    她方才被崔知玩了遭,又被他抱着来了书被按在了这装了假阳物的坐凳

    那阳物长,堪堪抵到她的口,堵住了那满肚浓。且它壁并不如平用来堵势那般洁,反而有不少凸起之小不却正正契了扶的敏感之

    因她是坐姿,这物入得少女身体软、双打颤。她反复几次尝试起身却不能,反而因为身体的坠更加重了快感,竟是又抽搐着泄了次。

    至此她才不再,防止在沉凝鹤面前了丑。

    沉凝鹤君子如,在书这样个密闭的空间与她,想来应是避之不及。届时她隔着张圆桌与他对坐,想来无碍。

    却不了沉凝鹤竟是要求坐在她身侧,扶时心着急,竟寻不理由反驳,由着他挨在了身侧。

    男子如竹的清冽气息近,她心不禁口竟是又泛液,喉间溢声引遐想的轻喘。

    沉凝鹤执笔的右手微微顿。偏去看她那弱态羞的派。

    他素如雪的眉此时却透股难言的狂热。可身窘境的帝姬却无从现。

    “知痕,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沉凝鹤殷切看向她,双飞凤长眉紧蹙着,眸担心不似作伪。

    扶自是不疑有他,连带着忽略了他那悄然移到她边的手。

    那只平挥斥成遒的手此时轻缓寻准了少女侧的隙,如蛇般探入她的裙底。

    已经透了。凳子渍。

    “先……嗯,啊。知痕…无,无事。”少女难以自控,纤脆易折的鹅颈已泛起,诱的檀口吐着糊不清的字句。

    沉凝鹤的眸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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