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撞破之后就是惩罚

    

    扶咬了咬,把那落的绣裙裹成团,竭力揩拭着身不堪的痕迹。

    少女俏红着张脸,先前侍弄阳的手此时紧握着烟料擦揉着自己的。她皮肤本就吹可破,纵使那裙裳质轻软,也几道红痕来,宛如雪红梅。

    极、极艳,不得了。

    她怯怯撇了沉凝鹤,又深深去。

    笋似的张着,已经因为男近乎疯狂的肏弄而不拢,那不断淌着阳的小。满身风览无余,反而方便了沉凝鹤。

    他冷看着已经翻璧红肿着,却不断由他入的阳浊红,好不糜烂。

    少女却仍是无知无觉将手探入那狭窄,的手毫无章了进去,便带不少浊来。

    她分明有些受不住,咬着避免溢难堪的,却还在不停扣挖着。

    就那么讨厌他?

    沉凝鹤忽然有几分晕眩。他完全忘记那是自己的要求了,他只觉方才停歇的望又重新来。

    他那过分的要求竟是反作用到了自己身

    他应该将她玩成个只知,让她整着他的所有,浑身都裹着欢的味道才好。

    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个少女永远依赖着他、不离开他。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她仍是太子殿,他要面对着令自己心如刀绞又咎由自取的来。

    沉凝鹤闭了闭,深口气,正要拉了少女到自己身,却听到“咔哒”声。

    突兀的拉门声。

    滚绣着金麒麟的墨纹靴重重踩在,昭示着崔知的来意。

    面沉如的男撩了撩皮,素澜不惊的桃竟蕴藏着不耐。

    “沉先,你先去吧。”他不如以往般称呼沉凝鹤为允执,而是带了几分久居位的威压。

    沉凝鹤颔,在带门的那刻还是忍不住往望了望。

    却只见那墨挺背影牢牢挡住了窈窕倩影,唯见几缕青

    崔知就像个宠溺的兄长般,将扶恰到好圈在怀——如果忽略她那红红不着寸缕的身体的话。

    燥修长的手在她身游走着,不轻不重碾过些唯有知晓的敏感之,惹得怀少女不时叮咛几声。而那前后都被了浓缓缓的体液,沾了衮龙服,晕染片污迹。

    扶不敢作,只顺着男的搓弄不时轻扭着身体,拿去瞟他。

    忽然听得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厚实暖的手掌轻轻盖她的双眸。她不敢挣,只顺从着那片黑暗。

    “痕。”感受着手轻盈扑闪,他仿佛能窥见她那不安的心,竟难得放柔了嗓音,低沉得悦耳。

    “嗯?你们刚刚怎么的?跟皇兄说说。”

    少女正正背坐在他怀,崔知扯了块碎她的双,双臂揽紧了软

    紧贴,仿佛来便该如此。的肌肤感受着云纹衣料的摩擦,她甚至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

    扶咬了咬,不知如何开口。想要逃开却又被禁锢不得,只得在他怀僵坐着。

    崔知感受到少女刹那僵的身躯,也不恼,反倒轻笑声,细密的呼激得她紧。

    修长的手又探到饱受蹂躏的,重重了进去,模仿这作毫不怜惜猛烈抽起来,时不时去弄那敏感的壁。

    媚有力吮让男不愿抽,他手作飞快,口派淡然。

    “他是不是像这样把那根放进去弄了?哦,不对。”他轻哂,“痕那么,可能是你着他的吧?”

    扶几乎听不清男的话语,她只感觉近乎崩溃的身子因为他玩弄而又源源不断液来,而她自己也又要被冲

    听着少女婉转的娇,崔知猛的将手,将那淋的痕迹擦在了她的身体

    “不要……给我。”扶也不知道自己这身子竟是如此不知停歇,分明先前已被玩得快晕了去,此时竟又蒸腾起了望。

    身空虚难耐,即将满望被连根拔起的滋味觉不好受。她想扭着腰去蹭走绣的衣袍,却被牢牢掐住了腰。

    耳垂被咬住了。热的来,又慢慢她的颈背。

    舐弄着那片晶莹洁润的肌肤,崔知舒服得想叹息。于是浅吻变成重重的吮,似乎只要她在身侧,他便只想与她起坠入海之

    只能听见细细的咂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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