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这晚后,秦疏桐如坐针毡般等了好几,谢雁尽竟然真的没有作。

    他想起和汲详述那晚的事时,汲脸斥责他。他是该担责,万幸的是谢雁尽还不知道汲和他的关系。而且,尽管挨了骂,但他也不致全然沮丧,汲还多问了句有关季的话。

    “那个季,你说过很能,本还以为只是事的能力,怎么……他那方面也很‘能’么?”

    汲吃醋了,少有的,也是让他心的。

    “你放心,我没真的过他,他还是清之身。”

    汲闻言笑起来,分愉悦的模样。

    “别碰那些不净的,少就还是本的少。”

    回想到这,秦疏桐临帖的手有些不稳,笔回锋没写好,他缓缓回味那后半句话……

    “但是谢雁尽手的兵权,本不能放弃。”

    而后这句,他听得汲的郑重。他也不能顾着风雪月,汲要的他也要想给他弄来。谢雁尽再如何油盐不进,也是个凡,是凡就会有望,渴求的就是他的软肋。

    秦疏桐思忖良久,决定去将军府向谢雁尽赔罪。

    报姓名后,侍卫客气将他让了进去,他以为谢雁尽正闲着,结果坐在厅还等了许久。趁着空档他暗暗观察这座府邸,按理说,骠骑将军位权重,府仆应该不少,但从他进门直到前厅,也没看见几个仆。谢雁尽的族他不了解,但他本成家,应当不会分府别住,却也不见府有其他的谢家

    约莫又过了刻,解雁尽姗姗来迟,见他坐等,还解释句:“我刚才在后院练武,换了身衣服才来,秦久等了。”话是客气,只脸依旧冷冰冰的。

    侍从将两个酒坛捧,秦疏桐笑道:“不过稍坐片刻,算不得久等。今官来,是特来向将军赔礼道歉的。前几在仙音阁,莽撞冒犯了将军,还望将军恕罪。”

    谢雁尽收酒,多看了两,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他的绪从来都让看不透。

    “那事我并没有放在心,秦也无须再怀。”

    “是官有错在先,将军宽宏量,官惭愧。”

    见他面的线条松了些,秦疏桐趁热打铁:“方才进将军府,现府稀少,将军俭省。”

    “不过伺候我个,用不了那么多。”

    原来府真的没有其他谢家

    “听闻将军是桂州士,桂州川秀丽,气候和,是宜居之所。谢县伯与伯爵留在家乡颐养年也是好的。”

    “家父家驾鹤已有年了。”

    秦疏桐愣了愣,低声道:“官失言,望将军见谅,节哀顺变。”

    谢雁尽没有回应,秦疏桐接不去话,顿感尴尬。

    “这两坛是年陈好的凤酒,不知将军可饮酒?”

    “军森严,我为将领,应表率,便少沾酒,对酒只是略知。”

    还以为蒙对了谢雁尽的喜恶,结果却是掌拍空了

    秦疏桐抿了抿涩的嘴,觍着脸又问:“将军回长清后,平有些什么消遣?”

    “虽然回长清暂时休养息,但我平还有军务要理,每再练两个时辰武,并没有玩乐的闲暇。”

    “……”

    简直是铁板块。

    他已无话可说,只得向谢雁尽告辞。

    回到明殿,秦疏桐现汲似乎在等他。

    “少回来了,和谢雁尽相得如何?”

    秦疏桐有些惊讶:“殿知道我去将军府了?”

    汲笑笑,撑着问:“所以结果如何?”

    “谢雁尽在长清没有族,他本又不钻营际,可说是滴。”

    “难为少了。”汲放手臂,随意拿起桌佩来把玩,“谢雁尽有腹为婚的婚妻,就是长清。”

    秦疏桐倏然抬:“什么?”

    “他叁从军,岁时父。谢家从叁之前开始凋零,直都是脉单传,到谢雁尽这辈,族只剩他和他的,旁支也所剩无几,都留在桂州,无入仕。”

    “原来殿都调查清楚了……”秦疏桐垂,他竟还只身去探查谢雁尽,却什么都没问来,显得有些可笑。

    “察事现在为本所用,要查个官员的家底没什么难的。少可以猜猜,那女子是谁。”

    既然是腹为婚,那两应该年龄相当,但解雁尽已年至,长清超过双阁的家的女并不多。

    “吴县伯的长女?还是刑部尚书女?”

    “再与少事,这门婚事,是父皇所。女方的门户,可不低。”

    谢家何德何能?多年前的谢家,不过是家道落的个小小伯爵府,连爵位也要断在谢雁尽的父辈,皇帝怎么就偏至此?

    “难道是陶县侯家嫁的那个女?但年龄……似乎小了些,才,时间对不。”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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