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花卧酒-1-H

    

    径入口,几簇兰草突兀倒伏在,叶脉间蜿蜒着蛇类游的压痕。随着小径深入,这道痕迹愈狰狞——兰草不再是被轻柔压弯,而是成片匍匐成状的凹陷,不时闪现鳞片刮擦的纹路。及至道转弯,整片毯竟被撕裂,翻卷的草皮新鲜土腥,以可见那物行至尾路的时候压抑不住甚至是有些狂的样子。

    那路拖行的痕迹停留在小路尽的瀑旁。如若不仔细看的话,是无现瀑旁边是有个小小的

    漆黑片,不见亮,错落着小小的岩石。岩石旁因质较低,被瀑来的填成了个只有体积小的洼,还传来莫名的拍打的声音,其还夹杂着几声异样的

    影静静趴伏,衣裾蜿蜒而的碧绿蛇尾因特有的骨质结构在颤抖是会‘啪啪’的声音并不断拍打面,随着,寒凉的潭不断消减身体的热度,却不掉火,他只得将身子转,半个身体便陷入了潭,身石子滑冰凉,潭不断带走热度,却毫无缓解薄疑的火。

    他满是懊悔,懊悔自己没有把持住,起了念。此刻,他的袖子严严实实遮住了脸,掩住了那满是火的眸子。本就是期的他,因时失控,暂时维持不住类的样子,化作了身蛇尾的模样。

    受制于期的影响,原本他应该好好呆在见青闭关,压抑,如同以往无数次那样,在那些难以计算的辗转难眠,忍受本能的驱使,避免媾。

    可是,她来了。

    之后,他匆忙逃跑,唯恐醒来现他的狼狈与不堪。拖着蛇尾逃离后,不知为何,他竟然又游回了那个

    被那方。

    这也是府留过痕迹的方。几百年来,薄疑常常来到此。他打碎钟石,仿佛也打碎了那个曾经窥的自己;他磨平了几块岩石,仿佛就像是磨掉了从来的液的痕迹。他还给这施加了禁制,让再也透不亮,所有的力量在这都失去了效用。正是这样的黑暗与禁锢,才让他这样见不得得以在其肆意游、翻转,仿佛找到了个只属于他的隐秘世界。

    这终于成为了他有的方,除了,只有他可以进来。

    幽闭的充斥着蛇类的气味,尾部不断颤抖,击打面的声音不绝于耳。碧绿蛇尾的泄殖腔两根带有刺的不知不觉的来并随着蛇尾的拍打不断扭被带起又甩开变成颗颗散,蛇身不断磨蹭,鳞片与糙的岩石摩擦细微的沙沙声,仿佛在试图缓解体那股难以抑制的燥热。期的蛇类使然,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每寸肌肤都仿佛被火焰灼烧,渴望着触碰与释放。

    “啊哈........”腰部不断拱起,好似在模仿类男媾的作。薄疑仰着,嘴张开,蛇信子不停向空,分叉的尖左右急促摆。他着气,仿佛想要捕捉空气可能的气息。

    姜赞几乎找遍了整座见青,却始终没有看到薄疑的身影。尽管身的斗篷能够掩盖她目前低于妖的修为,但她也不敢随意踏见青的范围。寻找后,她现条小道现了伏倒的痕迹,便路跟随痕迹来到瀑前,终现了那个隐藏在瀑后的

    黝黑片,不见亮,她无确认面是否就是薄疑。

    陷入意识混沌的薄疑,恍惚间仿佛听到了姜赞的声音从外传来:“薄疑,你在这吗?”

    正当她犹豫不定的时候,猛然窜道绿的影子,飞快将她拖入了。甫进入,她便落入了个冰凉的怀抱。充满望的声音紧贴在她的耳边,低哑而颤抖:“啊哈…………您真的来了……真的好兴啊……”

    是薄疑的声音。姜赞稍稍放了心。

    然而,伸手不见,空气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气,她看不清薄疑的脸,也无判断他此刻的状态。她正以个尴尬的侧卧姿势被薄疑紧紧抱在怀,冰凉的蛇身缠住了她的,尾端似乎有什么在缓缓蹭着她,带来阵异样的触感。

    抱住她身体的手开始不规矩的在她的身体,试图解开她外层的那层罩衫。可没有她的令,罩衫不会被轻易脱落,也许是察觉到自己解不开这外层的衣衫,他的手直接隔着衣物握住了那团满。而另只手则往探去,作愈肆无忌惮。

    “嗯~……”脯被揉让她忍不住低低哼了声,声音虽轻,却在薄疑耳边如惊雷般响,令他满心欢喜。他凑近姜赞的耳边,声音低沉而充满望:“的喘息声真好听……还想听到更多。”说罢,他手加重力道,更加用力揉搓着她的

    那只往的手也在兴风作,隔着衣物撩起小的火。

    姜赞曾料到事竟会展成这般模样。她刚想转询问,嘴才微微张开,便被身后的薄疑猛然堵住。“唔唔唔……”她糊的声音,蛇信子已强势侵入她的口,不断搅着她的。两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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