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司司已经累得快要瘫倒了，整个软绵绵靠在墨恒的肩膀，皮沉重得几乎睁不开。她的脚步虚浮，仿佛随时都会倒。墨恒稳稳扶着她，语气柔却带着几分调侃：“怎么，这就撑不住了？”

    裴司司有气无力嘟囔了句：“今真的太累了……比批奏折还累。”‘

    墨恒轻笑声，手轻轻拂过她的额：“再坚持，就到寝殿了。”

    刚抵达寝殿门口，便捧着堆牌子迎了来，恭敬说道：“陛，该翻牌子了。”

    裴司司听，顿时如斗。她抬起，可怜看着墨恒，神满是求助：“墨恒，我……我真的不行了。”

    裴司司的心既无奈又焦虑。是因为次予贵的事让她备受打击，至今心有余悸；是今实在太累，点状态都没有。裴司司前几还嚷嚷着要“重振雄风”，可如今却只想倒就睡。

    墨恒看着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忍不住笑声来。她伸手揉了揉裴司司的，语气柔：“今晚我去吧。”

    裴司司愣了，随即：“不行，你是女身，被现了怎么？”

    墨恒挑了挑眉，语气轻松：“你没来之前，我是怎么到的？放心吧，我有分寸。”

    裴司司还想说什么，墨恒却已经伸手翻了块牌子——是皇后的。

    “好了，你去休息吧。”墨恒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剩的给我。”

    裴司司被墨恒哄着躺，很快就沉沉睡去。

    墨恒站在床边，看着裴司司的睡颜，角勾起抹淡淡的笑意。轻声说道：“好好睡吧，我的‘陛’。”说完，墨恒转身离开寝殿，换了身华丽的装，朝着皇后的寝走去。

    此时的墨恒，才是真正的墨恒——那个冷酷、疯狂、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墨恒。’

    墨恒走进皇后的寝，脸挂着柔的笑意，神却冰冷得没有度。皇后见到她，连忙起身行礼：“陛。”

    墨恒摆了摆手，语气和：“不必多礼，坐吧。”

    两相对而坐，墨恒的目在皇后脸扫过，语气轻柔：“近事务繁忙，辛苦你了。”

    皇后低，声音恭敬：“为陛分忧，是臣妾的本分。”

    墨恒笑了笑，伸手握住皇后的手，语气带着几分深意：“你直都是我信任的。”

    皇后抬起，闪过疑惑：“陛……”

    墨恒却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拍了拍皇后的手背，语气柔却带着几分不拒绝的意味：“夜深了，休息吧。”

    所谓的“休息”，此时才显它真正的。

    皇后是唯个知道墨恒是女身的。这个秘密，既是皇后的护身符，也是她的枷锁。墨恒选择她，正是因为看了皇后心的脆弱与疯狂。旦有了把柄，才更易控制。而皇后，这个看似端庄贤淑的女，底却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两走进密室，寝的暗门在她们身后无声。

    密室，灯昏暗，空气弥漫着股淡淡的熏。间的置极为诡异——的纱帘从板垂，随风轻轻曳；的床单铺在张宽的床，周围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然而，这些刑并非用来审问犯的残酷工，而是些打不留痕迹、不会造成外伤的“玩”。

    墨恒走到床边，手轻轻拂过那些冰冷的器，角勾起抹淡淡的笑意。

    “今晚，你想玩什么？”墨恒转看向皇后，语气轻柔，仿佛在询问再平常不过的事。

    皇后低，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和期待：“全凭陛。”

    墨恒轻笑声，神带着几分戏谑：“你还是这么听话。”

    墨恒随手拿起根细长的皮鞭，轻轻在空挥了挥，“咻咻”的声响。皇后的身体微微颤抖，却闪过兴奋。

    墨恒走到皇后身边，手轻轻抬起皇后的，语气柔却令不寒而栗：“你知道的，我喜欢听话的。”

    皇后闭睛，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臣妾……明。”

    墨恒的笑更深了，她松开手，转身走到床边，语气轻松：“来吧，让我看看，你今晚能撑多久。”

    密室，灯曳，的纱帘在风轻轻飘。

    墨恒站在床边，目冰冷而专注，仿佛前的皇后只是她棋盘的枚棋子。而皇后，则心甘愿沉沦在这场疯狂的游戏，无自拔。

    夜深静，墨恒自站在寝外，抬望着漆黑的夜空。她的神冰冷，角勾起抹疯狂的笑意：“快了，就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