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傾訴

    

    像是踏进了污浊的沼行走。

    开始以为:只要自己坚持去,终究能够走方。走到半途才现:那污泥已经漫过了颈项,自己即将,沉进暗无的黑暗,根本没有逃的可能。

    值班室那夜之后,每午,函允得应付武俊凡的索求;班后,又得避着其他的耳目,在值班室,被福伯赏玩着身体。他每每在清醒时,痛苦、反胃、厌恶得无以復加,但在被男侵犯、吻、碰触的时候,却像永远都无记取教训般,痴、陶醉、颤慄着,不知羞耻不断

    每次每次,理智的那部份自己,心痛望着那个逐渐堕落、沉沦的自己,即便焦急也无挽回、无拯救……函允觉得自己像是要分裂成了两半。或者,其实他早就已经疯了也说不定。

    『啪』的声,函允手笔在黑板断成了两截,他身子晃了晃。

    「老师!!」

    好像有很多嘈杂的声音,慌张的叫喊,但是函允已经什么也感觉不到—他两黑,昏了过去。

    等到他再次睁开,迎接他的是雪板,和张写满担忧的俊朗脸孔。

    「老师,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好吗?」左昕汉伸手掌,覆在函允额。那掌心的暖徐徐渗了过来,函允只觉股气涌,眶跟着涩。

    他怕自己只要开口,泪就憋不住了。于是紧紧闭,微微点了点

    左昕汉的手掌往滑,顺着函允的,柔声说:「保健老师说你应该是近太累了,才会在课堂晕倒……你还好吗?我近见你,感觉你瘦了许多,走起路来也晃晃的……」

    左昕汉的嗓音质和缓,即使自说自话也不令心烦,反而让函允心口微微烫。

    左老师……原来直有在关注他……原来……在他身边,并不全都是对他心怀不轨的……

    函允真的好累。至今为止,的所有事,都超乎他的预期,悖离他打小所受的礼廉耻的教育……他想要找倾诉……想要问问有没有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可是这种事,又要怎么对轻易说口?

    也许……左老师……是可以信任的……

    在的手掌移开前,函允抓住了对方的手腕,他对左昕汉微愕的神:「左老师……你愿意……听我说吗……?」

    「老师!」的叫唤加拍在肩的有力手掌,让原本正批改考卷的函允,手的红笔瞬间滑了去。来却像没现自己造成的惨剧,自顾自说:「你身体好点了吗?听说你前阵子还在课堂晕倒,没事吧!」

    函允苦笑着避开对方看似又蠢蠢的手掌,点点声道:「我好多了,刘老师,谢谢你的关心。」

    对方打量他,点点。道:「是没错,你气也好了些。前阵子老是看你晚班,脸得跟鬼似的。」他评论完,朝函允摆摆手。「保重啊。」随即离开去课了。无论来去都像阵风样。

    函允不以为意笑了笑,收拾自己的,也准备要去教室。也许是心境转换的关係,其实在这,关心自己的还挺不少。的同事,也不是都这么冷漠的……

    他角勾着微笑,抱着教材,才刚要拐弯,角落突然伸隻手臂,将他扯进旁的圆柱后方。

    炽烈的瓣随即堵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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