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二、幻境(微H)

    

    陆鸣直到喝了半壶茶,才明莫椿祈意为何。

    跳还在体不断震盪着,而如今,除了难以忍受的感之外,又多了意感。

    莫椿祈就在旁,抱着,笑看着他。见他抖着手,压着腹,就明自己的计画已经成功了半。

    他伸手,拽起了陆鸣,路扯着他来到室的落窗前,同时拉起了百叶窗—

    外警官垂敛眉,认真的场景,顿时映入帘。

    陆鸣惊,连连,转着手腕,直想挣脱,虚软道:「不要……把……那放……」

    莫椿祈气定神间抓握得更紧,不让陆鸣有任何机会逃开。他推,将陆鸣推向落窗,道:「放心,这是隔音的双面玻璃,外看不进来的。」

    当初陆鸣任时,他为了讨好对方,这还请特别装潢了番,隔音建材都是新换的。没想到这已经被废了脚的猎物好的胆子,竟妄想就这样与他切断关係!哼哼!看来是他对他太手了!得让他好好认清自己的境才是!

    陆鸣双掌抵住了冷凉的玻璃,前所见,是平时起工作开会的属,会神,盯着电脑萤幕和文派祥和的常……只有自己,跳脱了常轨,勒着,后还被塞入了不断振的异物……两相对比之,让陆鸣更意识到自己羞耻的状态。

    壁因为强烈的紧张和羞耻,不自觉收缩,却连带的跳更往深带……小腹更加痠胀,感和解感都更加强烈。

    他併拢双,却止不住端,不断滴滴答答的汁液。

    莫椿祈附在他耳畔,雄的吐息让陆鸣又是阵哆嗦。他用种既像热切,又像冰冷的语气说:「好好看着前面,认清你自己是怎样的货!」他话声方落,两根手便齐齐入陆鸣软的,似是要替他拿那跳,也像是漫无章只是在翻搅。

    「嗯呃……啊啊……别……直…………呜啊……想…………嗬哦……不行……咿啊……」

    被勒紧的分身直徒劳无功跳着,随着莫椿祈手的抽送、按压颤。莫椿祈更加变本加厉在不断痉挛的,哼哼两声,说:「就是要你在失禁,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逃离爸爸身边……哼!坏孩子就得好好惩罚才行!……」

    陆鸣成爪,痛苦在毫无施力点的玻璃刮磨,浑身都被冷汗所浸,他喃喃重复:「不敢了……嗬……哈……再也…不敢了……啊啊……爸爸……求求…你……咿咿——」

    莫椿祈就在他不断重复的哀求,终于赏他个痛快—他用力抽那跳,同时扯松了领带。

    陆鸣歇斯底的吼叫,浑身痉挛,前方分身喷量的洪,分不清是液还是什么。他双翻,口,任由泄的快感,将自己淹没……已分不清自己是谁,身在何……

    时近深夜,总统套依旧声鼎沸。脱衣服,缠着的男男女女,在酒物的作用之,摆着身躯,无视道德的束缚,投身原始的伊甸……

    陆鸣晃了晃手的酒杯,方才投入的片逐渐溶解在金黄的酒液,而他毫不迟疑饮而尽。

    「陆督察?」身旁有唤他。他视线扫了过去,现是名长相斯文的年男子,正用种难掩热烈的神望着他。

    这神,他已经不陌

    他嚥的酒液,刻意缓慢年男子看着他殷红的滑过饱满的瓣,忍不住

    「我是。」他漫声这么说,扯松了领带。「有什么事吗?」

    他自然知道对方是谁—新任的阁阁揆,也是莫椿祈手拉拔来的。现对总统政策有意见的阁阁员不在少数,各各派为了各自利益,吵得不可开,莫椿祈需要依靠这理这样的象。而,莫椿祈向来深諳鞭子和糖果的道理……要想属心塌替他,事前给点甜是必要的手段。

    而看起来,自己……就是莫椿祈准备赏给对方的甜

    陆鸣勾起个讽刺的笑弧。是针对自己的。

    那个曾经以为莫椿祈终有会玩腻的自己,那个曾经以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疏远莫椿祈的自己……现在回想起来,简直真无知得过了

    而那个真的自己,在那,他在,羞耻又放之际,就已经消失了。那之后,他更加看清了自己的境,也更深入体会到这场权力游戏背后,被言明的潜规则—旦踏入,除非是抱持着准备无所有、失去切的决心,否则,没有半路的可能。

    他曾经以为这样的决心并不困难,但是当他逐渐平步青云,当他手握有的权力越来越……突然有,他觉自己可能没有想像那么洒脱,可以再回去过那个什么也不是,被呼来喝去,只当个基层员警的子。当所有见了他都得弯腰低,当级的洋酒、礼盒送进他的室,当他开口随便句话,就可以决定好几百计……他彻底失在这种像是无所不能样的幻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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