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之都(九)哥哥,我曾如此爱你(含囚禁

    

    奈娜不知道利维怎么能到继续器在她面进,因为这样涩、、单的摩擦,根本就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又或许,的行为本身才是让他持续兴奋的原因。

    她的继续被他强按在,手也被牢牢控制着,而他衣着几乎完好重复着狠绝的作,没有任何要改变姿势的意愿。奈娜瞪睛,盯着面前唯能看到的——被月照亮的椅脚,那沉默的圆柱体随着她被他着,在她视线个没有任何意的、不命的物品,她迫自己去看它,在心为它赋予本不存在的涵,让它成为协助她找回理智的唯坐标。

    路德之前强迫她的时候,仍然渴望能变相取悦她,想让她喜欢和他的感觉,但利维似乎只是在单纯彰显他的控制力与体力,他好像变成了某种正在强她的非类的物,既不说话,也不愉悦的,更没有要吻她或抚她的意思。

    痛苦,痛苦,只有痛苦,奈娜觉得自己定被磨了,因为小传来了些疼痛的热感,她想对他求饶,但是这几乎是她唯自己还能掌控的事,是她所能保有的骄傲,于是她咬紧牙关忍耐,只有在难受得不行的时候才允许自己些呜咽声。

    直到快要释放的时候,利维的喘息声才稍微变,他身不断加速,然后在极限的时候迅速抽,泄在了她的身。浓稠的液喷在少女纤细的腰身,让他眯了眯,几乎想立刻再次。他掰过她的,左右翻看她的脸,端详着那两抹不正常的红和已经涸掉的泪痕,像是行刑的在检验体是否真的已经般。

    奈娜失神喘着气,脑的念是:终于结束了。

    但是,还没有结束,甚至连开始都算不

    利维将瘫软着的奈娜抱起来,毫不留扔到沙,然后完全解开自己的腰带,把银制的搭扣卡进她的嘴,再在她脑后将两边的皮革紧紧绑起。腰带收束起来的那瞬间,金属难闻的味道猛烈冲击着她的口腔,奈娜再也受不了,挣恐惧的呜咽声。

    他都看来了,他想她,他定是想她!

    事还没完,利维冷冷扫视了周,然后走到了间的另。奈娜听见了几刺耳的料的撕裂声——他居然直接将整面印窗帘扯了来。

    他拿着那几块料,走回她身边,将她的双手和脚踝都捆绑了起来。

    完了这些事,他简单整理了的衣服,便句话也没说离开了。奈娜侧躺在那,浑身黏腻而肮脏,周身回归了宁静,似乎只有些树叶的沙沙声和远某种鸟鸣叫的声音。

    就像场典型的悲剧的终末,存来的角站在去了的身旁,宣告着剩余唯有缄默,然后在观众的沉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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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的阿斯特勒行总是格外丽,奈娜结束了的课业后,央求女仆带她去玩耍。在,她采了篮子的和玫瑰才收手,心盘算着怎么把掉后的瓣保存来,或者个小圈送给王兄。

    回到室后,她边试图模仿着喜剧的杂技演员微微跳跃的姿势,边哼着着名的斯卡小曲:

    “月是残酷的季节,

    月万无云,月伤痕累累,

    我将永不能忘记,关于与玫瑰的切。”

    在走廊的转角,她们遇见了女,两都是仆打扮,正缠在角落,贴着彼此的脸厮磨着。

    行员经常更换,奈娜其实并不认得这两个,也不知道他们在什么,但身旁的女仆却是惊失,立刻又羞又恼呵斥道:“这是在行,你们在什么?!”

    那两个仆显然也吓了跳,赶紧涨红着脸分开来,低着不敢说话。

    女仆看他们这样呆,更加气和焦急,“殿在这!”

    两恍然悟,立刻颤颤巍巍朝奈娜行了个礼,便匆匆跑开了。

    奈娜这时候才岁,又直被囚禁在行,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看他们落荒而逃的样子,她转过去询问女仆:“他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那样嘴对嘴呢?”

    女仆感觉非常尴尬,只能解释道:“他们是……呃……兄!就像您和利维殿样!这只是……只是他们表达近的方式而已。”

    奈娜乖巧“噢”了声,没再追问去。

    晚间休息前,奈娜照例去利维的书对他说晚安。她躲在门口小心翼翼打量了他俊秀的侧脸会,然后突然跑到利维面前,对着他的嘴口。

    他明显感到震惊,把抓住她的手臂,“奈娜!你嘛?!”

    奈娜誓,她从没见过自己稳重的王兄如此失态,他甚至还有些脸红。她觉得很新奇,忍不住咯咯咯笑起来,开心说:“哥哥,我你!他们说兄就是要这样表达近呀。”

    利维抿起了嘴——行的仆们又该换了。

    不过,他现自己意外没有对这事感到很气,甚至还觉得有点兴。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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