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标记[H]

    

    后半夜,整间套弥漫着的都是浓烈的与信息素气息。

    理智全线溃败,无论是时酝还是陆鸣争,都沉浸在这场,就算平时再针锋相对,在信息素的作用,嗤笑野和自满于基因的拥吻在起,短暂相

    军校制服被扔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后,陆鸣争把时酝从被弄塌糊涂的床抱了起来,走了床。

    时酝的身材对于个Alpha军校而言显然太过纤细孱弱,陆鸣争抱起她来就像怀抱只小猫,Alpha的身体素质加军校的格斗课程,陆鸣争的身材完全是如同雕塑般的完,肌饱满线条优,有些的黑垂在他俊俏的脸侧,陆鸣争毫无疑问是被眷顾的之骄子。

    双分开,膝盖挂在他的臂弯,时酝失焦的目盯着他的肌随着剧烈的呼伏,身口却已经完全张开,如同她小臂般的器在其间进进,将小腹也了被侵犯的痕迹。

    时酝早已被快感淹没,她不在乎跟她的究竟是陆鸣争还是原凛或者其他某个Alpha,她浸泡在对方的信息素,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尖叫呐喊着期望更

    视线景都变得模糊眩晕,唯有陆鸣争重的呼和难耐的喘息声,他脖颈和饱满微微渗的汗液,茫茫的雪原松针气息之,时酝完全分不清身体热和鼻翼的凛冽寒风,理智已经被彻底淹没了。

    就算陆鸣争被她颤的双勾得忍不住伸手轻轻抽了两掌,在娇淡淡的红痕,时酝的脑也无对此任何的不满和抗议了。

    破坏我吧,破坏我吧。

    过多的液和入的液从两来,随着陆鸣争抱着时酝在整个套作而滴落在昂贵奢侈的

    时酝已经记不得陆鸣争究竟在她身体过多少次了,反正这也不重要,她又不会怀孕。可当陆鸣争将她背对着自己放置在柔软的沙,紧紧把她抱在自己的怀哀求着,在她腔室器竟然变得更加,似乎……有些不妙起来。

    “时酝,让我标记吧,”他的脸颊在她的后脖颈腺体热烈厮磨着,哀求的语气可怜至极,“我会给你我拥有的切的。”

    时酝没有回答,失神的睛仍旧,只是角勾起了个恶作剧成功的笑意。

    猛然间,后脖颈的肌肤被强咬破,灼灼跳的腺体被咬住时的痛觉像是快感般热烈,时酝失控哀鸣起来,浑身颤抖着,片空,身了更多的液,靡至极。

    可是陆鸣争显然愣住了。

    无论再怎么努力,他的信息素也无覆盖在时酝的信息素之,橙子的气依旧甜净,不会染毫别的气味。

    “为什么……”

    时酝听到陆鸣争轻而疑惑的声音,甚至就连他的呼声都比他这句茫的话语明晰,她趴在沙椅背,半张脸贴在手臂微微烫的肌肤了得逞的冷笑。

    可只是短暂的瞬犹豫,陆鸣争忽然按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狠命起来,浑圆饱满的部被拍打得颤着,陆鸣争与她紧紧相贴的也紧绷力,被侵入的道尽被狂冲撞,时酝惊恐现,陆鸣争似乎不相信他无标记,他甚至准备用永久标记的方来覆盖她的信息素。

    “不……陆鸣争准尉……你疯了吗!”

    可陆鸣争的侵犯完全没有毫的停歇。

    “我吧,时酝,我会很你的。”

    殖腔原本紧闭的口在他长达数小时的侵入试探后早已变得软烂不堪,此时更是背离了身体的时酝的意图,竟然真的缓缓张开来,殖腔被侵入的感觉前所有,时酝快崩溃了。

    “不……不要……”

    时酝在极度的惊恐捡回了些理智,原凛当时没有试图永久标记她,永久标记这种对她而言太遥远了,只有陆鸣争这种身政治世家不怕不怕的小少爷才敢这么封锁Omega的

    极度的惊恐让她整个都缩紧了起来,甚至连两之间的腔室也是,陆鸣争被她绞得有些崩溃,掐着她的脖颈再度咬向了她后颈的腺体——

    狂殖腔,更加狠命的腺体标记,颤抖着迎来不知道多少次的极度,周身都被陆鸣争的身躯抱紧,时酝痛哭涕。

    陆鸣争呆呆盯着她被咬得红肿的后脖颈,气息仍旧那么净凛冽。

    “为什么你没被标记?”

    可此时时酝已经没回答他了,彻夜的狂让她疲乏至极,陆鸣争的器成结堵在她的殖腔口,这种过于猛烈的快感让她彻底崩溃,陷入了昏、或者说沉睡之

    时酝再度醒来时,已是清晨。

    柔软舒适的床已经更换过被事弄得塌糊涂的床用品,身似乎也已经清洁过,只是净舒适侧躺在床,侧躺在陆鸣争的怀抱之

    信息素的整夜狂释放过后,就算不饮用抑制剂,时酝现在也冷静得要命。

    陆鸣争的呼非常平稳,时酝蹑手蹑脚试图抬起他沉重结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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