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场?” 君礼停手的工作轻轻揉了揉太阳,现在池晟的事比以前还要让疼,至少之前他不用间对着池开霁这种老狐狸阳奉违。 “你半个字都不跟我讲,不会还想打着为我好的名让我对你感恩戴德吧?!” 池晟气得狠狠踹了脚身前的茶几,本就摆在面边缘的茶杯直勾勾往倒,落在铺好的长绒毯浸晕开了片深。 君礼只觉得脑子紧绷的某根弦“砰”声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