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阳精(H)

    

    通体翠绿的冰子入进龙,能尽数污浊,手即便再修长,也触不到口深。有些子无意深了,都会用势清理。

    “那太凉了,孤不喜欢。”

    裴砚秋已是将放在了榻,手拢着帕子仔细擦龙体,便是那腋沟子都伺候的净净,清清爽爽:“臣有,用自己给陛清理。”

    李昭云依着身子瞧他,这男俊秀,薄,世间难有的男女相,胯柱也甚至威武,让她心颤。

    裴砚秋拢了长,俯身在她间,轻轻分开她修长皙双,敞。那寸草不如今已是有些红肿,鲜少有子敢伤她龙体,即便那些新来的不懂事,伺候过了,忘记身份,只要抹了他的秋棠膏,也会很快便恢复如初。

    如今这龙绯红片,珠挺立,颤,他不过轻轻摸了摸,口便阵收收缩缩,被磨成了这般,那男究竟有多的尺寸,裴砚秋忍不住细想了几分,那与她行了才不过,她就来了他,短短时刻,就让帝王龙体受损。

    他沉了沉眸子,低声:“陛疼了告诉臣。”

    说着,他已张了口,住龙尖也不急于进,只包着核伺候了好阵,待龙淌了来,才轻然,入进抽送弄。

    她已是弓了身子长,裴砚秋轻吮了咽入腹面压着整个舐起来。

    她秀气,龙是海棠,看那夹杂着男的阳,裴砚秋皱了皱双眉,拿帕子将那浊擦拭净,他没有的癖好,但他会想那俘虏是如何把男根入进这紧致龙放肆,那可是被入的翻进翻,我见犹怜,和他伺候她般,她可有快

    他宠后多年,没和旁的起服侍过她,往往都是占龙恩,也不曾瞧过她在别的男是何模样。

    “陛不管那俘虏了吗?不怕他跑了?”裴砚秋坐起身来,扔了手的帕子,将她双抱在手臂吻着伺候。

    李昭云低声,他的子根已是抵在了她,滚烫又坚

    “他喝了欢酒,没了孤,也跑不了。”

    她不会让他爽快解了,是要让他思念她龙体至,每,便根深种想她分。

    殿,萧戈躺在榻喘,如今他功力尽失,被那帝废了身的功,又喂了酒,胯正是柱擎

    他闭着睛,不去想那紧致滑润之感,但他的男根不如他意,叫嚣着要入龙体,入龙,让他气涌又烦躁至极,手握住硕男根快速起来,边边骂李昭云该,他定要了她!

    她竟把他扔在这

    “李昭云!”

    萧戈怒吼了声,喷的阳撒得到都是,也让他呼急促,羞愧难当!

    但胯,仍是挺无比!

    他要了她!她之前也要让她尝尝这滋味,在他胯不得求不能,再扭断她的脖子!

    裴砚秋握着子根厮磨了阵龙,便眸子炽热,声音喘。

    她仍是没话让他进去,即便潺潺,黏得两体直打滑,子根弄在不厌其烦厮磨着,作太快,子根滑到了她,狠狠戳到她,让两都忍不住哼了又哼。

    “陛……”

    “嗯?”

    李昭云瞧着她身的男,眉离,角轻抿,这些男个个对她龙体把持不住,收他之时,他也和那北曜的皇子样,反抗她,咒骂她,拒绝她,现在又跪在她间,压在龙,求她放他进去承欢。

    “想了?”她笑了身,拿扇子挑起他

    “不敢。”裴砚秋忍着胯浴火,耸子根厮磨着,又,研墨般,打圆了伺候着吻不堪蹂躏的小核,让她泄了来。

    “陛泄了。”裴砚秋挺了挺身子,把那抵在收缩不已的研磨。

    他的子根能把她小整个堵住,入进去时也是塞的严严实实。

    但两体着实太打滑了,重重砸进了龙,让他声,身的帝王也细细低声,女娇媚声传入耳,让他又了几分。

    “陛……”

    “去,用嘴。”李昭云抬了脚,点在他剧烈起伏

    裴砚秋来,子根从,拉了很长才断开。他俯身来,漉漉,将两液吮净,又探了尖抵进黏腻,前后抽送,直到她再度弓了身子。

    “陛,泄臣口。”

    裴砚秋张了口,将那蠕口整个包进口涌了进来,又被他尽数

    没有什么味道,他每都会给她调理身子,她吃的也清淡,身子也是的。

    他须得伺候她爽快了,她才会给他入进龙体承欢。

    “进来吧。”

    听她放了行,裴砚秋这才直起身子来,再度握住子根尽的龙,男根撑开紧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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