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回粉香汗湿瑶琴轸(h)

    

    降臣走后,李云昭从案自己惯用的“雷”琴,凝神屏息,沉肩坠肘,调好弦后随手奏了汉时古曲《陵》,平和雅致,亦虚亦实,写仙携祥瑞降世,轻疾飘忽,颇有系云、绵绵无尽的意韵。至后两句时她故意不,叁划,琴音立停。她右手向前挥,手臂缠绕的披帛与面前的纱幔朝同方向飘落,笑后两句诗改字,“仙过来饮,延寿千万岁。”

    侯卿知道她又在与自己调笑了,撩开幻音坊可见的紫红纱幔,有些不自在道:“我不知降臣也在。她与你议政,我总不好打搅。”

    “早知她今来了,你便不来了,是不是?”她朝侯卿招了招手,侯卿想也没想便走到她身前坐

    她今装扮得素雅,裙摆绘万川青绿,披帛作飞鸟阵阵,抬手间风浮,便是青飞鸟语。①她总将侯卿比作仙,怎知在他心,她才是悲的神女,贵气英气锐气衬得眉间砂似的钿愈明艳,恍若托举苍时溅落的

    李云昭伸手在琴弦轻轻拨,弦音清越,她笑道:“你是来找我琴的么?”

    侯卿起身,本正经行了拜师礼,长揖到,“请师……”李云昭连忙叫住了他:“可不必!之前我是同你玩笑的。我门从来不收正式徒,要传也只传姑娘家。圣姬与我身边的侍女们,同我有师徒之实,却无师徒之名。”

    她将琴身调转了,将细的弦面向侯卿,方便他演习。她本来正襟危坐的姿态放松许多,侧身倚在琴旁,传授道:“音律之名,你早就通晓,这我简单说几句。乐律律,是为黄钟、吕、太簇、夹钟、姑洗、吕、蕤宾、林钟、夷则、南吕、无、应钟,此是自古已有,据说当年黄帝命伶为律,闻凤凰之鸣而制律。瑶琴弦,、商、角、徵、羽音,弦为黄钟,叁弦为调。有定弦种,为正调、慢角调、蕤宾调、慢调与清商调。”

    侯卿曾同蚩梦笛,音律方面本就有定的根基,又兼资聪颖,点就通。李云昭兴,当即传授了他入门的《仙翁》②,以,又传授了曲《》。这样简单的曲子对她来说信手拈来,她就这样反置古琴,轻柔缓慢演示起来,琴声朗朗,清奇幽雅,以简单的曲子品的音律来。

    侯卿品味确实不俗,此刻恰如子期闻伯牙之琴,峨峨兮若泰,洋洋兮若河,于之间,得觅知音。他听得入神,时忘,倾身过去握住李云昭琴的手。李云昭正沉浸在自己的艺术,被他打搅,手滞,琴弦铮的声响,险些断折。她毫不客气甩脱他的手掌,抬臂给了罪魁祸击,不悦道:“留心瞧好了,不许打搅我!”

    侯卿心虚摸了摸鼻子,当即聚会神看她。他看得两遍,便牢牢记住,试奏来,虽有数音不准,涩,却洋洋然颇有青碧、万无云的空阔气象。李云昭“咦”了声,道:“我本以为你笛进展缓慢,琴也不会太顺利。真是没想到……”琴为心声,侯卿执念寥寥,自是襟怀坦,逸兴豁达。

    她手托腮,手轻轻搭在打着拍子,嘴角微蕴笑意。侯卿看着她柔和昳丽的侧脸,不知不觉间想到苗疆那些意柔、同游乐的子来,心神驰,意随转,琴调不由变,柔万端,如鸳鸯颈,吐息相闻。

    李云昭轻笑声,侯卿听她有戏谑之意,不禁面微红,自觉失态,低定了定心神,方继续奏。李云昭却不肯放过他,抬手按住了琴弦,不让他奏去,倾身向前,带着坏心问他,“方才那靡靡之音,难道也是我教的么?”

    嫣红的双像开瓣,娇艳滴,侯卿想不着痕迹移开视线,却不能够。迎着她愈灿烂的笑靥,他无可避,轻声道:“难道不是你教的?”

    她底有柔千种,如脉脉风,将冰雪也消融。

    是明磊落的知,也是……至靡她的钟

    李云昭挑了挑眉,用膝盖将横在间的琴赶在了边,起身压住了侯卿,嘴轻轻贴了去,“那我,再教教你?”

    侯卿热的手掌在她腰身轻轻摩挲,闻言轻笑道:“固所愿尔。”

    说话之间,李云昭已经解开了他的衣带,手搭着层层迭迭的料向面滑,按在了他赤。不论她瞧过摸过这副躯体多少次,再见时依旧啧啧惊叹。他,肌肤滑细腻不说,平穿衣时身形清瘦,脱了衣服居然并不瘪,甚至还有腹肌,线条畅优,极为睛。

    李云昭将脑袋依在他的颈侧,双手肆无忌惮抚摸着他的肌,慢慢手掌向探去,掌缘压着那轻蹭。侯卿喘息着,低去寻她的尖对尖轻轻触碰,齿相依时带来灵魂深的悸

    李云昭继续同他玩笑,在他挺立的轻轻拍了两掌,亮晶晶的眸子透着狡黠的,“不管怎么算我都是你的前辈,教训你两也是应当的。”这华照,登时教侯卿授魂与,面红耳赤,身那根本身就尺寸傲又胀了几分,不受控制向前送了送。

    李云昭扑哧笑,笑声歇便被他拦腰抱起,放在她平素小憩的榻。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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