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

    

    只开了盏床灯。

    灯座摞着沉葵的盒,得像座小包,旁边是狄喧刚拆开的避孕套,烫金的盒子翻倒着,像张开嘴的鱼。

    线透过灯罩过来,片黄晕,照得体像是油般融化开来。

    膝盖后侧的软握在他掌心,小和脚背绷着,在他身前打开,而他挺着腰往

    沉葵靠在床,小声气,两个齐低看着结

    狰狞的入窄小的,撑成个“O”型,周围的软绷得泛,又像是张没有牙齿的小嘴,努力吃着。

    完全没入的那瞬,他好像听见极轻的“噗”声,皮相结的声音,呜咽了声,意识向拢。

    狄喧抬去看沉葵,看见她眨不眨盯着结,神有些蒙。

    前端难以言喻的快感,被热包裹着,忍不住想要更多。

    他扣着她的膝盖寸寸挺入,器被紧咬着的快感像是样渗入脊椎,连呼都难以控制加重。

    和想象样舒服。

    他忽然想起考前的那晚,跨在他身边往坐,喘得像只小鸟样好听。

    进去半时,突然感受到小小的,热乎乎的凸起,器碾过去,叫了声,伸手推他的手臂。

    停不住了。

    狄喧重重喘着气,睛和对视,望见她的泪,像是睫透明的拖尾。

    近她总是哭。

    在医院被姨拉着掉泪,看见他被戚打而哭,忘记吃痛得……

    寸寸深入,破开紧窄的壁。

    又想起考前他被后家门,在门外听她和后吵架,遍遍重复,我喜欢哥,我想和他在起,我喜欢哥。

    保险门震得后背阵阵嗡鸣,凉,他的心也跟着轻鸣。

    抵在热涨贴紧。

    完全占领。

    身的沉葵突然不抖了,仰着看他,睛亮亮的,像是餍的小物。

    “哥,”她喘了口气,“别哭了。”

    狄喧把她的扛在肩,听见她闷哼了声,抬手抹脸。

    手心的泪

    器被咬着,腰连着小腹都舒服得弓起来,突然听见沉葵问道:“哥,你了吗?”

    狄喧口气卡在嗓子不去又不来,低看见疑惑眨着睛,“怎么不了。”

    他咬着牙吐了口气,感受到热从脖子涌到耳根,掰着她的压到前,重重撞过去,看见扭曲瞬。

    “噗呲噗呲”的声作响。

    沉葵开始只咬着手被他得“嗯啊嗯啊”叫,小腹抖,后来拿勾着他的腰,边喘边说荤话,沫顺着结淌到床单,像雨样洒。

    “哥、嗯啊……好涨、得太深了……嗯!别撞、别撞……好舒服、好、好深,被哥翻了……呜!”

    叫得他脑热。

    沉葵搂住他的脖子攀来,浑身赤挂在他腰,他的手深陷进她的得前所深。

    进去,视线都模糊,听见伏在他肩窝喘,就叫声,器被夹得痛。

    狄喧托住她的股往抬了抬,沉葵抬他的脸,泪朦胧的,声线带着哭腔:

    “……哥哥我。”

    要疯了。

    他把她摁在床面,捂着她的嘴进去。

    撞那个热的凸起时,沉葵不声音,扭着腰,被他压着撞到浑身抖。

    两个齐攀

    作者有话说:

    (思考):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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