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体质?(微H)

    

    后几句话兰克说得轻飘飘的,希雅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抬观察兰克的表,见他刚刚收敛笑,眉低垂,嘴角松弛,那是决定,卸包袱时的平静。

    但希雅平静不了,这几句话要多不详有多不详,她正要问兰克是什么意思,手臂便被扭住向后弯折,两只手腕在椅背后相触,腕的手环紧紧附在起。

    接着是双脚。兰克脱掉她好不易得来的鞋子,两脚分开锁在椅子

    希雅惊讶睛。自从换这副束,只有在自己才会被锁。可现在不像是要的样子啊?结兰克的言辞,她只能想种可能

    “这是惩罚吗?”希雅问道,“因为我激怒你了?”

    “当然不是。”兰克看去却比她更吃惊,“我喜欢希雅对我坦诚,你永远不需要害怕和隐藏。”

    他看向自己的手,手掌拢又松开,似乎在感受存在的实感。

    “……我对你用过力。”再提起这事仍感艰难,兰克的声音低了去,“但那绝不是我的本意。请相信我,我不会想将你推远的,只要我还是我,就绝不会伤害你,我只会给你快乐。”

    “这不是惩罚,而是在助你。”

    他在希雅的额,提起她的裙摆打算撕料,正要用力时却觉得不舍。

    很漂亮的裙子,与漂亮的她正相配,残缺块多么可惜。

    兰克放裙子,转而在自己的华贵长袍,缠住少女的睛。

    希雅听不太懂兰克的话,又骤然失去视力,心的不安升至峰。她使劲试图甩掉蒙,嘴叫道:“你什么?!这还不算惩……”

    话说完,柔软热的堵住了她的。黑暗希雅猝不及防,差点口咬去。

    两只手夹住两颊,强撑开她的牙关,希雅嘴,只能被迫接受侵犯。她的尖被叼起,被摩挲,口腔的每被细细舐过去,口从闭拢不得的嘴角淌

    “呜……呜呜……”

    希雅顿时脱力瘫软来,几乎时刻保持在润状态的甬道松,失禁般从深漫溢而的触感让少女战栗,不由得呜咽。

    声音被堵在了嗓,只能可怜兮兮的呜呜声,于是让更感怜

    可能是被玩得狠了,每次的事都是超类限度的——至少是超她的限度的——即使经过酣畅淋漓的,仍有部分快感泄不完全,残留在

    于是身总有若有若无的酥感,倒不影响多是小时刻润,尖摩擦料时浑身软,直不起腰来。

    但只要受到点挑逗,哪怕是个深吻,或是在尖随意捏,她的身体就会在神尚反应过来之前擅自的准备。

    灼热的气息喷在希雅脸,她的意识被冲得落,这才意识到是兰克在吻她。

    不是安慰的,或是表达意的吻,而是象征事开端的、纯为挑起她望而存在的吻。

    是要吗?所以要把她锁起来。那就好,不是什么可怕的事……

    希雅放心来,浑然不觉自己的思维被扭曲到何种程度。

    兰克了她,两分离时,兰克用尖在她轻轻刮。

    似有似无的刮,让希雅整个都焦躁起来,从嘴,到口腔,到脯到部,都痒得令她心慌。她用牙齿咬兰克轻舐过的方,那痒意却像是黏在,挥之不去。

    “别咬。”兰克用拇按住她的,轻轻摩挲。

    个吻而已,就让她扭起了股,裙子晕染渍,雌的气息缓缓弥散开来。

    如果不是自己确实没有过,兰克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希雅用了什么

    比寻常敏感太多了,获得的快乐也要极致得多,有时候甚至会想,这简直是挨肏的命。

    不过这种想也就是在脑子囫囵遍,不敢细想,细想是亵渎了她。

    他想要的是能和他说话,有自己思想的希雅,而不只是个汁溢的玩

    但是希雅仍在犹豫要不要留,明明今早对他还是那般依恋……

    不能怪她。兰克再次对自己说,类就是犹豫不决的物,就连在类世界过的自己也沾了这个坏病,又有什么资格去怪希雅呢?

    他捏住少女的晕捻磨,希雅立刻惊叫,浑身颤颤,被铐在椅背后的双手,挣着想要脱困,想要推开他的手。

    好像每次都要更敏感些?昨虽然没有达成——那都是吓她,想叫她更爽的——但被欺负时候的反应更激烈了。

    甚至还不是,而只是晕。

    那害羞又可怜的两点总是会藏起来,如果是个魔的外行,恐怕没将它们好好拉来,给予希雅的满呢。

    兰克随意想着,用魔力的线将深埋的拉了来,又顺手用魔力了个小小的圆环,隔着衣服箍住少女的尖。

    圆环在不产疼痛的前提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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