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她有信心,迟早也能得到他的心

    

    池并没有尽到个哥哥该有的职责。

    原本打算趁着假期,带池暖在青城走走,从红树林栈道到古城墙遗,再到带她看汐涨落,沿着海边慢慢散步,让她从那层层迭迭的压力喘口气。

    毕竟,个假期要等到旦,晃而过,冬的风又冷,窝在家倒也舒适自在。

    可所有的计划都因为那场突如其来的“意外”被彻底打,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是赤身体,屋子昼夜混沌,池像个失控的旅,任由望带着理智路狂奔。他次如此彻底丢盔弃,像是被什么蛊惑了魂魄,只想沉溺在池暖的柔乡

    脑海只盘旋着个念:他想她。

    池暖还是有点羞涩,总喜欢穿着他的衬衣坐在床角,膝盖收在怀,梢滑落肩。她的黑亮柔顺,像泓静,披在背后;那双睛明亮无辜,却在不经意间点点妩媚,仿佛初融,柔得让心碎。

    每当池想要说些什么,池暖总是用那种软绵绵的语气拦住他:“我愿意的,你什么我都愿意。”

    她的话就像细雨落进心湖,溅起圈圈涟,让池再次沦陷。

    这样夜颠倒的,很快便到了假期的尾声。

    号那早晨,池暖还在睡,呼浅浅绵绵,像只小猫蜷在被窝。昨晚累了夜,池有些放肆,试了好几种姿势,尤其是女位,把她折腾得快散架了。

    手机突然震,屏幕“林佰”几个字。池微微紧,种说不清的愧疚和忧伤悄然爬。他轻手轻脚起身,走进洗手间才按接听,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喂?”

    林佰传来悉的嗓音,“你明回来还是今回来?”

    池咬了咬牙,望着镜自己微:“今就赶回去。”

    “这么赶啊?票提前订好了吗?”林佰有些意外。

    “没有火车票可以坐汽车。没事。”池顿了顿,声音低了些,“我了婚纱,到时候给你拿过去。”

    林佰在电话那笑得轻快,带着点调侃,可心面还是满兴得:“是嘛?我早说租就好了,婚纱多贵啊,穿次也就压箱底了。”

    池扯了扯嘴角,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结婚嘛,总得有自己的婚纱。也是我该的。”

    话音刚落,洗手间的门轻轻被推开。池暖歪着站在门边,睡意还散尽,却带着点探究与顺。

    池心口像被什么重重压住,味杂陈。他压低声音,用语示意她先去。池暖却只是安静洗手池,意思是自己要洗漱。

    池只得走洗手间,电话还挂断,林佰在那絮絮叨叨讲着周的行程,池却没怎么听进去,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

    池暖洗完脸,擦着珠,镜子她清秀的眉。被男过的女,总会多几分说不清的妩媚。她嘴角带笑,弧度不多不少,恰到好——既柔得让心软,又带着些许诱惑,叫移不开

    她换了宽松的家居服,走洗手间时,池还坐在沙,双微微分开,手夹着烟,间的烟雾在半空打着旋。他整个都笼在灰的晨和烟雾,有种说不口的惘。

    池暖走过去,跪坐在他面前,仰起脸看他,笑苞待放的,明艳又乖巧。

    池的视线意识想要移开,却还是落在了她锁骨那些淡淡的红痕——那些昨夜留的印记,像烙铁样烫在他的心。他的目被钉住了,移不开,也不敢多看。

    和池暖床之前,他都不知道他在床可以如此凶猛,像是要把她完全拆解入腹,心明明想着要怜惜她,可碰到那双语还休的睛哪还顾得怜惜?

    只是想用力肏。

    池见着池暖把自己宽松的短裤脱来,裤都没有,直愣愣立在那,似乎因为见到了池暖立刻又有了虎的意思。

    池暖睨他,带点慧黠和调皮,低过那根在自己身体鲁进过的凶器。池没忍住,顿时闷哼了声。

    “池,怎么了?”林佰的声音从电话那传来,带着几分疑惑和关心。

    池闭了闭,努力让自己冷静来,压抑住心不断涌的快感,嗓音还是夹杂着些微喘息:“没、没什么事。你继续说……你想去哪个酒店?”

    池暖仰看他,带着满点点狡黠。她像只小猫似的缠着他,让他根本没全身而。池只手笼在电话,另只手无力落在她的脸颊,原想提醒她别再闹,可终究没有狠心。

    池暖倔强不肯停,反而越胆,于是继续埋住他的

    她也是这种事,只是在小黄片看到过几次,现在也是极为舐。口总是让男有极的满感,个女愿意为自己舐肮脏的部位,那表着臣服和服从。

    池向来自诩自己并不算男子,可在池暖面前,他的自控力屡屡失守。手掌本想推开她,却不知何时,已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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