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也好过到今才知道原来变成正常的方式是必须要伤害自己。

    因为想和别样,所以忍受痛苦,‘新’的面目之埋着不定时,看起来跑得很快,只有然知道脚是怎样层单薄的冰,不知哪就会碎裂,坠入冰海。

    “不要关我,你不能关我……!”然挣着要抽回自己的手,哭着喊道,“你把我的抑制剂摔碎了,还要把我关起来!”

    “你以前明明说过在你这我是自由的,我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还以为他早忘了这句话,原来还记得。

    “以前没涉过你选择。”顾昀迟箍紧然的手腕,,“所以你选择,选择着,选择用这种。”

    但又怎么会不懂,过去到现在,然没有选择依靠他、求救于他,并不是然的错,迫不得已的不该再被苛求。

    怕控制不住力道弄疼他,顾昀迟终松开手,然立刻用两只手擦自己脸的泪,他这几年期泪失禁的况已经好了很多,今却不能控制在顾昀迟面前个不停,这让他感到糟糕而束手无策,仿佛相遇之后所有能明自己过得还不错的依据也都因此失效,他不愿被看到这个样子。

    “那你是故意的吗……”泪怎么擦也擦不完,然哽咽着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在用这个,所以故意来揭穿我,我承认……”

    顾昀迟紧抿着,喉结,才说:“我倒是希望我早就知道。”

    他把然从床抱起来,不顾然毫无效力的推搡抵抗,将他完全抱在怀禁锢住。然拼命挣而逃脱不得,很快就彻底丧失力气,两只手垂去,脸埋在顾昀迟口,口抽着气,泪在衬衣道道深的痕迹。

    到此时,靠着仅存的意识,然明即便自己跑这个屋子也找不到其他可以快速度过期的方,只有顾昀迟可以他。

    从年前到现在,无论如何,顾昀迟对他来说总是安全的。

    认定这结论后,意志也认命热蚕食殆尽,只剩本能。

    闷、热,原本针抑制剂去就能昏睡到去的规律被打破,然习惯了那样立竿见影的解决方,因而此刻感到过分难捱、无忍受。他的手不自觉在顾昀迟腰和手肘摸来摸去,想要找到手环。

    察觉他对信息素的渴求已经于逃跑的望,顾昀迟的手微微松开些,然才得以抬起,眨眨睛让泪落,使视线更清晰。

    他用那双透的睛恍惚看了顾昀迟几秒,问:“你为什么睛红了?”伸手去摸,并没有摸到泪,于是只好说,“不要难过。”

    顾昀迟垂看着他,片刻后抬手捂住然的双,低,额抵在手背。

    “我没有抑制剂了。”然说着就无意识泪,好像已然忘记支抑制剂是怎么没的,他摸索到顾昀迟的手腕,将那只浸满自己泪的手从拿开,垂着脑袋在手环急切点了几,无果,他又看向顾昀迟,哀求的语气,“给我闻你的信息素吧,几分钟就好。”

    没任何拖延,顾昀迟按住然哆嗦的手,将档位调到低。

    随着‘嘀’声响起,alpha信息素迅速涌向整个间,通过皮肤和呼进入身体,几乎能听到液因此快速的声音,然如释重负喘口气,脱力去。

    顾昀迟接住他,抱稳了,手轻摁在他滚烫的腺体,微哑着嗓子问:“什么时候开始用那种的。”

    “年……年多点。”顾昀迟身的味道,再靠过去点,好像很害怕对方会突然离开,同时又忍耐着不去回抱他。

    “用了以后有什么反应。”

    “刚打进去的时候,很痛……手抬不起来,全身没力气。然后会、会噩梦,睡觉的时候忽然醒过来……会痛……其他没有了,其他没有了。”

    句话说了两遍,顾昀迟能想象到然每次用概就是这样欺骗自我安慰——只是这些而已,其他没有了,会没事的,没关系的。

    顾昀迟垂,脸贴着然的,告诉他:“以后不用了。”

    “不行……不行吧……那我的期要好久,会影响我工作的,而且、而且……”

    他说到这忽然断掉了,顾昀迟才现然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他按着然的肩推开点,看到omega的脸惊惶又无助的神,烧得红的嘴张了张,断断续续说:“为什么,你的信息素好像不够……以前不是闻闻信息素就好的吗,怎么现在,我觉得不够……我是不是病得更严重了,怎么……”

    “你没有病。”顾昀迟双手扣住然的颚,让他看着自己,告诉他,“成年omega期时除了alpha信息素,有可能还需要暂时标记,这是正常的。”

    然愣了瞬,猛挣脱顾昀迟往后逃,很用力:“不行,不能标记!洗标记太痛了,不能标记……”

    顾昀迟正朝他伸的那只手忽顿在半空,而后点点放去。

    你不是说忘了吗——到这个时候再这样问并没有用,甚至连次也不该问的。对于自己所施加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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