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偷看心声日志后 第52节

    

    不仅如此,当焦躁亢奋达到极点时,皇帝双手也随之抽搐颤抖,根本不可控制。众慌作团,赶紧前按住真君挥舞的手脚,随后找来太医再灌入碗汤。等到皇帝好易安静来,以陆文孚为的近臣立刻找了太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圣怎会如此?!”

    太医满是汗结结,好易才敷衍篇医理,简单来说就是皇帝火攻心时难以克当,实在不是寻常医术可以驱逐的,以现形看,命是时无碍的,至于其他……

    “罪臣医术委实浅薄,恐怕延误时机。”太医哭丧着脸道:“还请朝廷另访名医,不要耽误了事才是!”

    都已经自称“罪臣”,看来是实在无可奈何了。但众瞪小,却全是脸懵——“求访名医”?现在京还有别的名医?如果要以诏令求取杏林圣手,则必然激不可预测的变故:以安的惯例而论,朝廷诏求医,基本就是明示皇帝已经病入膏肓危在旦夕,要家提前好心理准备了!

    这个无的责任没敢担也没可以担,于是偌满殿紫簇拥,此时竟都不觉安静了刹那。

    而在这恐怖而诡异的安静,唯个有资格控制势的终于按捺不住了。刚刚才镇静来的皇帝再次激声,拼命挥他颤抖的手:

    “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平都是飞玄真君的解语问心虫,但此时显然没有能猜透这模糊到根本不可分辨的呼喊。在片刻的沉默之后,还是李再芳小心前:

    “皇爷是要喝么……”

    飞玄真君压根没有理他:

    “啊啊啊!啊啊啊!”

    李再芳仓皇失措,懵得言语不能。即使是皇帝心腹的太监,这时也只有瞠目结、无能力了。

    面已经团,安静缩在佬身后的穆世子终于忍耐不住,从来。

    相较于关心则绪已经在近乎崩溃的诸位重臣,直冷旁观的世子倒是迅速现了端倪:皇帝估计是被土墙砸后脑了什么肿,同时压迫到了运神经语言枢,乃至于失去了准调的能力;但从体表现来看,肿的问题不算严重,飞玄真君的思维还是相当清楚的,控制小规模的肌群应该不难。

    怎么说呢,作为本朝的传奇耐烧王,飞玄真君的运气确实是好得有点离谱了

    有了这么个把握,他立刻震声开口,声音洪亮:

    “慌什么?!陛现在心还是清楚的,只是说不来话罢了!诸位哭来哭去昼哭到明,就能哭灵丹妙不成?当务之急,还是要看陛是什么意思!”

    喝镇住了的场子,世子毅然转过身来,语气铿锵:

    “陛如今开不了口,但想必明臣的意思。臣伏祈陛明示,如若同意臣的话,便请只‘啊’声;若不同意臣的话,便请‘啊啊’两声,不要了顺序。”

    说罢,他屏息凝神,等待示;而皇帝也迫不及待,赶紧表了自己的意愿:

    “啊!”

    世子松了口气:

    “……那就好。不过,以现在的面,只能答‘是’、‘否’两字,似乎还不够。臣请陛的示,是否可以尝试别的子?”

    “啊!”

    “那便请李本《字经》来。”世子道:“陛博闻广识,想必能记得字经的顺序。我等在此与陛约定,陛左手敲打床铺几,便是字经几页,右手敲打床铺几,便是几页几列,后牙齿敲打几,便是几列的几个字。如此依次序,便可以慢慢说想说的话,不知陛如何?”

    这当然是烦之至的,但到了现在还求什么?皇帝当即表态:

    “啊!”

    皇帝终于有了与外界沟通的,左右众无不长长舒气。殿阁百般齐备,李再芳便去取了御用的字本《字经》来,在臣面前摊开,恭敬询问:

    “皇爷要说什么?”

    先是左手敲击,再是右手敲击,后牙齿格格作响。在场的半是饱鸿儒,仅仅稍微默数,就已经还原了皇帝的话:

    “”、“”、“真”

    李时珍?

    穆祺心微微愣,却见李再芳慌忙拜:

    “婢这就派加急,即刻把李时珍请回来!”

    还是环境能教育,到了这个时候,飞玄真君既不再折腾什么“好雨知时节”的字谜,也管不得什么先请罪后宽恕的皇权颜面了,估计现在就是叫抬,也得叫把李时珍给抬进京城来!

    命安全有了保障,真君终于喘口浊气,有心思关注其他的要紧事了。

    他再次敲打床铺:

    “引”、“判”、“逆”。

    李再芳立即看向陆文孚。皇帝信任的则向前步,躬身回话:

    “圣说得不错,以现据看,当是尹王谋逆,条。臣已经叫将尹王及同扣在了诏狱,正要再行搜捕。只是还要请陛的旨意,是否尽快封锁城门,隔绝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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