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偷看心声日志后 第89节

    

    不过,虽然心都是意狂涌不可自制,个老登脸却是点也没异样来。皇帝伤后不能过于劳碌,在底定完致方针之后,飞玄真君就到了殿后休息,只留李再芳与几位重臣商议体的方略。

    李再芳领着各位到了偏殿,备后驱散,自己展开的笔墨侧身跪坐,恭恭敬敬不言。真君有言在先,他这个太监是没有资格过问海战事务的,如今跻身其,也不过是奉命记录而已。

    事在前,许阁老当仁不让,直接开口询问世子:

    “听世子的意思,征伐倭寇的准备起码要拖到明年月?”

    世子老实回话:“阁老说得正是。”

    “那就还有百来的功。”许阁老道:“君不密则失臣,在万事俱备之前,定不能泄开战的消息。其余也就罢了,旦要对外调军械,兵部户部和工部是瞒不过去的。我和李句有些,我去给户部打招呼。其余两个部……”

    “犬子可以给工部打招呼。”闫阁老立刻道:“兵部是皇笔圈的,只有劳烦李去说声。”

    李再芳自然是赶紧答应,但又犹豫了片刻,低声开口:

    “阁老们可能不知道,先前皇旨,要婢带着厂抓了好些书妄论的言官……”

    飞玄真君被书激起的狂怒实在无可思议,面的太监根本不敢撄触逆鳞,收到旨意后倾巢而,拼了命的抓,成果蔚为壮观。如今厂手扣着的言官少说也有,更有品以位颇为尊隆的官。这些烫手的芋收入囊,难受不难受还是另说,烦的却是许阁老警告的泄密风险——这么多被抓,傻子也能觉不对来吧?

    闫阁老唔了声,轻描淡写的开口:

    “这不要紧。不就是要个抓的理由么,老朽可以给他们。他们书是要劾世子在南方的举止吧?劾世子的举止,其实也就是劾老朽。李,你不妨放消息去,就说这些桑骂槐居心叵测惹怒了我闫分宜,所以老朽使给他们来了回狠的,这才会扫无余。他们要想报复,可以向老朽招呼。”

    李:……啊?

    李愣了片刻,小声询问:“那照阁老的意思,这些的罪名……”

    闫阁老神平静:“老朽收拾这样的货,还需要什么罪名么?请李将他们的奏折抄录份给我,我就今晚就能从面找起码逆不道的罪过来。”

    这句真是平和带着霸气,惊得世子都目瞪口呆,忍不住回看了

    ……等等阁老,听你这个意思,他们的罪名还是个莫须有呗?

    阁老你栽赃嫁祸的手段要不要这么练啊阁老?

    事实明,穆世子自以为是傲慢自,这几年在安朝廷混得得意忘形,实在是小觑了英雄了。这几年他们实在看惯的闫阁老许阁老的低眉顺柔媚无骨,却浑然忘记了,能在老登手长袖善舞登临位的物,又怎么可能只是个随风摆的

    两个老阁也有年了,年来战灾荒官场争斗,哪是拍写青词能够平息去的?平不声不响谄媚沉,直到今事临,才终于显了峥嵘来。

    但闫阁老的攻势还没有结束。他只是稍微停,随后继续言:

    “这些文官的脾气家都知道,旦结成朋,那就是朋比胶固,牢不可破,廷杖牢狱都不以震慑。平也就罢了,现在要是趁机闹,怕是会搅了事。”

    许阁老看向他:“辅以为该如何?”

    “当然得用重手。儆猴,才见成效。”

    世子忽的打了个寒噤,闫分宜的神却从而又平和,说到“”时也毫无澜,仿佛真只是在讨论怎么;甚至言谈之余,还能晃晃茶盏的热。等到茶徐徐泛起,他才慢慢开口:

    “不过,毕竟是事,点文字的功是定不了罪的。”

    “那就让在吧。”许少湖手捧茶,安详声:“我记得,劾的奏疏封是詹事府右庶子王。此与倭寇往来颇密,还与带作的藩王有过瓜葛。现在正在总是的逆案,只要两案并,就能用外勾结图谋不轨的罪名了他。想来也够威慑其余了。”

    “这罪名无误么?”

    “当然无误。”许少湖道:“王是浙湖州,湖州知府恰是在的门,真凭实据是肯定有的。不过,这样的案子必得速战速决,不能拖延。就要过节了,还是得在正月前料理尾。”

    “这倒没什么。”闫阁老轻叩茶盏,若有所思:“犬子也过几年的刑名,只要有据在,程快点也没有什么。但既然要,就要到底,如果个王还不够……”

    “也不打紧,在还有别的名单。”

    “那就有劳许阁老了。”

    “岂敢岂敢,辅实在谬赞。倒是,别有番辛苦。”

    …………

    如此风轻云淡,如此平静恬和,言语往来体贴煦,谊殷切而又蓄,仿佛这是两个老臣在午后轻松而又散淡的闲谈。但恰恰是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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