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黎初的思绪变得混,在混沌,她糊不清问:“既然你不喜欢任何不对等的关系,那么我们现在在什么?”

    秦颂的顿,松了口,鼻梁却还在与对方相连,这个作使她们看起来密无间,只不过秦颂不近的表显得作很多余。

    她没完全止住,有两股甚至进了,让这双睛平腥风雨。

    秦颂无于衷,视线冷淡看黎初。

    等她再次俯身,黎初锁骨擦伤的凉,紧接着是持续的剧痛。

    秦颂张口咬在了面,牙关紧实扣进去,骤然被叼起,黎初意识挣,秦颂的手绕到了她的肩胛骨,锁住了两的距离。

    黎初不是她,对痛不贪恋,只觉得这种触感像蜘蛛样散开遍全身,激得不受控制。

    于是她伸手环住了秦颂的腰,纤细的胳膊压着的腰也很纤细,能想象腰的有多瘦。

    手臂愈环愈紧时,肩的重量消失了,连带着那个过于骨感的腰也起无感抽离。

    被松开的立刻用手心捂锁骨。

    掌心是润的,黎初看也没看就知道了,因为只是稍微摸了摸,就像被烧着了般跳烫。

    秦颂没有弧度的嘴角滞留着艳丽,像了朵玫瑰:“你也会这样。”

    黎初的梢染了绯,她的嘴在哆嗦,痛得太狠了,连身体也不自觉抖。

    “你会伸手抱我。”黑沉沉的睛比身后埋进黑暗的树影还要深,这样暧昧的话,被秦颂说得毫无关联:“我为什么不能你。”

    次听到这种不讲理的说,黎初难以理解,可如果这句话自秦颂之口,似乎变得理所应当。

    秦颂的逻辑能自圆其说,黎初无从反驳,她悄悄摊开手掌,面躺着斑驳的珠。

    过了半小时,警和救援队来了,秦颂和黎初了救护车去医院。

    黎初没什么问题,秦颂严重许多,额被玻璃碎片割破,身也全是划痕,等黎初缴费完,她已经去了手术室针。

    又过了个小时,秦颂才从手术室来,手挂着医院给的袋子,见黎初站在门口搓手,脚步顿,浅淡扫她

    黎初等得浑身冰凉,脸颊鼻子通红。

    像只待的兔子。

    秦颂包着纱的脸因为失过多,看起来更加惨病态,她澜不惊望着她:“为什么不走。”

    “我们起来的,就该起回去呀。”黎初说。

    根本没必要,秦颂把手进口袋,径直跨阶,腕间的袋子跟着幅度晃起来。

    黎初小跑前:“你等等我!”

    走到医院外,秦颂便把纱掀了,那道伤像只蜈蚣爬在额,黎初看得心惊跳:“这几还是不要来纹身了……”

    借着月,秦颂瞥见了黎初锁骨模糊的疤痕,巧得是她的锁骨也有,互相为对方留的印记令两的关系看似拉近许多。

    但秦颂有病,不和常个思维,她不阻止失控,将冰凉的尖摁在对方的伤

    黎初被摁得,立刻抓住她的手想拿开。

    “痛吗。”秦颂本来就挑,看黎初时要垂皮,这居的样子带着轻蔑和嘲讽。

    黎初老老实实的:“痛。”

    “看来我们的痛苦不对等,快乐也样。”

    黎初无言以对,沉默了好半晌才说:“痛苦或许不对等,但是快乐的方式有很多种,不定非要……用疼痛来……啊。”

    她越说越小声,因为皎洁的月和医院的,秦颂的脸逐渐沉了来。

    她用近乎盘问的语气说:“比如。”

    比如什么?黎初倍感窒息,皮举例:“比……比如去游乐场,或者是到海边散步,组织朋友野营,还有……”

    秦颂打断她:“组织朋友,林知言吗。”

    黎初怔顿,怎么又提到林知言了?她现秦颂比她这个朋友还要在意林知言,次因为林知言而绪不稳。

    于是她放慢语速,试探开口:“如果你想和知言姐姐去玩,我次可以喊她?”

    秦颂的神恢复了气,冰冷像冬结在室外的霜,她没来由笑了声,回走了。

    黎初站在原,看着的小点消失在街拐角,有气无力松懈了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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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道路千万条,安全条,行车不规范,就会针(

    14章014

    秦颂到家后,照例取冰块装酒,她的睡眠要么靠物,要么靠酒,只不过今不同,整瓶酒灌去,还是没什么困意。

    气转凉,阳前的帘子被夜风吹刮起,秦颂坐到沙,月穿过玻璃杯,将盏的液体氲得透亮。

    她拿起桌的烟,手轻轻捻着细长的烟嘴,不消会,烟从间截断开,面棕的烟草撒了桌,风很快又卷走了。

    伤口过了劲,细密的痛楚由轻到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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