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没想象我们曾经有多么好。也许我始终缺乏真正去
的能力。我害怕定型,害怕失去新鲜感,害怕我们的
来,如同入世的纵
狂欢,醒来
片虚无。我没
摆脱家庭的桎梏,没
真正冲破世俗的牢笼,我喜欢你的特质全是我所缺失的,我喜欢你是为了圆满自己,多功利多
。我想那
掌远不是因为我要
乐队,而是你早察觉到我的怯懦。我想那时候我对你是
瘾的,
恋的,只是没有考虑过
来,只是追求当
的感官刺激,总是嬉皮笑脸
阐释本该严肃的诺言。所以你对我失望透
,我不敢再去接近你,我始终有愧于你。你会遇到比我更勇敢的
,更认真的
,只是,我很难过,当然,我也没资格说这句话。我把你的歌放了几个夜晚,你的委屈是我写
这些的初衷,对不起。也谢谢你给我的歌,算作慰藉,至少让我觉得,你对我不是毫不在意的。总而言之,对不起。我会因为对你的辜负而受苦到底。”
何奕青给乐梵了这些消息。
她不配再得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