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梦隐藏结局:因爱坠落的神明

    

    【她】已不知道自己被囚禁了多久,几年,或是几千年。

    开始,【她】还能询问来【她】的,即使多数不会得到回应。

    后来,【她】嘴着的金属环被焊,再也不能说有意的字词,【她】只能靠鸣声区分夜,从们的闲聊推测时间。

    再后来,【她】的耳道被蜡封住,所有能够传达和接受信息的渠道都被切断。

    知道将会被这样对待时,【她】曾感到久违的恐惧,也许还有过后悔。【她】少见求饶了,但从被堵住的的,只有野般的

    【她】微弱的反抗自然是没用的,没有会对【她】产怜悯之心,即使有,也会因【她】自己定的规则消散。

    【她】曾是这个位面的至神,因为自己的愚蠢而坠落。到如今,【她】着的少女都已在很久很久以前过世,所有的恋和悔恨,都像是玩笑般。

    “嗯啊……嗯啊啊啊……”

    片黑暗,【她】蠕般的躯体,用力夹紧小苦闷的叹息。

    比起身体的灼热,心灵的虚无更令疯狂。【她】夜夜念想着的,只是能被某个触摸,好让【她】知道,自己仍身这个世界。

    有时候会有抱着【她】的腰,放在自己的阳物套弄。但更多时间,【她】都是被放置在不知道什么方,【她】只能用力夹紧道,感受着股间的震。那深入骨髓的瘙痒已不再是煎熬,而是种混着痛苦的幸福,让【她】还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我了……什么时候才会再来呢……

    【她】用快要融化了的脑,糊糊想着。

    【她】不会知道,这座城市在许久之前就已废弃。运气好的话,几年或是几百年后,她会被路过的什么捡到,再次感受到物的气息。如果运气不好,【她】就要这等到类文明的终结,世界的毁

    但在那之后,【她】仍会存在,以这种姿态继续存在。

    【她】也知道事将如此展,即便恐惧也不得不接受,【她】祈求着让自己疯掉,但失去意识却比想象更难,无数次无声嘶吼着“我真的要疯了”后,【她】仍然“醒着”。

    而【她】对抗绝望的唯方式,就是固执保持着对某个。不能后悔,因为旦后悔,就再也没抵挡铺的痛苦与空虚。

    即使曾经为神,被关入的身体后,也会拥有类的软弱神。就算每都无数次回忆过往,少女的颜还是在【她】心不断褪,到现在,【她】只记得所有着明亮的瞳,笑起来很可——【她】已经记不得那笑起来究竟是何种模样,只是强迫自己去记住“她笑起来很可”这句话。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她】的脑突然响起句话,【她】分不清那声音是否真实存在,亦或是自己的臆想。

    定是终于要疯了吧……

    因为快要到来的解脱,【她】了快乐的微笑。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她】微弱。【她】不想回忆,好不易快要失去自我,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功亏篑。

    ——从来没觉得哪不对吗?明明你立在这个世界之外,就算捏类的躯壳,也不可能进入她,更不可能有这些体验。

    好像是这样……【她】有些想。决定捏造类的身体时,曾有过些微的违和感,但转瞬间就从【她】的脑海消散了。

    ——不管希雅,还是你,都是更位神明手的棋子,你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吗?

    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吗?当然不是。

    【她】想起了自己的过去,初诞时,【她】就曾因无尽的虚无感而诅咒和怀疑过自己的命运。

    但后来,在创造那个叫希雅的偶后,【她】就……

    ——这样的价是无必要的,你从这样想过吗?

    从没有这样想过吗?

    ——你真的不觉得后悔吗?

    真的不觉得后悔吗?

    【她】无声笑,笑了后又泪,真是愚蠢啊,但【她】却无另外的答案。

    不,我不后悔。

    【她】泪,嚅着嘴说道。

    即使切记忆都已模糊不清,我也记得我曾立的誓言。我要对她抱有永恒不变的,不管什么事,任何事,我都不会后悔。那刻的相遇,已经决定了切。

    【她】用力伸着已不存在的手,向着再也无触及的,所颜。

    臆想的声音在【她】心震颤,【她】不自觉微笑。

    我的痛苦,我的存在,还有世界的存在,也许都是毫无意。就连我的,可能也是某位神明想要看到的“故事”。

    可这些都不重要。

    我曾见过的她的笑,我曾对她抱有的意,对我而言就是真实。

    而现在,我终于明,如果那更位的神明真的存在,祂也会害怕,也会坠落……

    是的,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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