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剑8:想被大人们操

    

    “可是……好难受……我不到……”皇女嘴

    撇开语气不论,这话简直就是撒娇。阿尔德只觉得浑身如过电般,窜起阵酥的快意。

    “殿这话说得真可。”阿尔德嘴感叹,手却加力扳着女子的手,“但命令就是命令,只有遵从,没有借口,您应该比我更明这个道理吧?您理逃兵时有手软过吗?哪怕那的家只剩个重病需要照顾的……”

    女的喘息声停滞了片刻。

    “……你是?”她问道。

    “个您肯定不记得的名字。您别紧张呀,都是多年前的旧事了,我不是来报仇的。不仅没有仇怨,我还挺喜……”

    阿尔德顿住,把滑到嘴边的“喜欢”咽了回去。

    事到如今,对着皇女说“喜欢”仍让他有种亵渎感,他改口道:“我还挺崇敬您的,但话说回来,恨您的的确不少,您着,就不知挡了多少的路。不过呢,如果您好好讨好我,我可能会酌少放几个——少放几个恨您的进来。懂了吗?来,叫声‘阿尔德’听听。”

    女被他强行扳开的手猝然绞紧,她的半张脸更深抵进身后男口。

    空气凝滞了约莫秒。

    她终于轻声道:“阿……阿尔德……”

    “哈……哈哈……”阿尔德的笑声抑制不住了喉咙。

    能完全窥见她屈的神是有些可惜,但这可怜的姿态倒也分可,稍稍弥补了这份遗憾。

    他恰时彻底掰开女的手,目随意往她手落——

    那是双骨节分明、优雅又充满力量感的手,此刻浸满热汗,掌心灼热得骇。汗的皮肤显种异样的柔软,节透些平绝无可能看到的薄,叫

    次,也是唯次如此近距离看这双手,是在年前。

    这双手拿着钱袋,递到他手

    “这是你哥哥的遗产。”少女说道,“我你请了医,你会好起来的。”

    “我哥哥……是怎么的?”病榻的他挣问道,“别说,他了逃兵,被砍了脑袋……”

    “是。是我决的。”少女的声音没有澜。

    “你……!”

    他拼力睁,想看清少女脸是否有裂痕。

    她手可是沾了自己啊!为什么能说得这么平静,这么事不关己……

    “你……为什么定要把哥哥……”

    那甚至不是冷漠,而是,没有感……

    但重病模糊了他的视线,直到后,也没能看到她是否有过

    “别告诉任何我来过。”少女留这句话,转身消失于门外。

    他攥住钱袋,瞪着板,翻涌的不知是恨,还是别的什么。

    单凭触感也想象得到,那是笔巨款。以哥哥的军饷,攒不这么多钱吧。

    逃兵是没有抚恤金的……

    自那起,他时常梦到皇女。

    言不,面无表注视着他。丽的面如同冰雪,似乎没有任何事能让她

    很难说是恨,还是憧憬。

    接到摄政王命令的那刻,也很难说是不忍,还是痛快。

    咀嚼那的心终嚼个自己能够接受的答案——想撬开那冰封的面,想看那似乎永远都是冷静自持的崩溃。

    今,他得偿所愿了。

    来,皇女还会被无数玷污,向无数屈膝求饶……但他是个撕裂她强外壳,窥见她软弱面的。这是除他之外无能享的尊荣,连摄政王也不能!

    笑声渐歇,阿尔德将女被迫摊开的手掌按在身后抱住她的男,命令道:“不许握拳。”

    “啊……嗯啊……”女子的眉蹙得更紧,无握拳以缓解快感,对她来说仿佛是难以忍受的酷刑。

    “不勒了吧?”阿尔德随手握住女揉捏,着她苦闷的喘息声,和随从闲聊。

    “是。只是殿汗太多,我的衣服都要透了。”

    “那没。”阿尔德耸肩道,“我总不能要求她不汗,这就是强所难了。话说回来,抱起来比想象更软吧?倒是可以期待进去的滋味?”

    “是啊。”随从笑道,“那我们什么时候能殿?”

    “这个嘛,得看殿有多想被我们了。”阿尔德用另只手拍拍女的脸颊,“喂,有多想?”

    又是多秒的沉寂,方响起女细若蚊呐的声音,“很……很想……”

    “很想被什么?”

    “……想……想要……被……”

    女浑身汗淋漓,身体不受控抽搐,脑袋无意识,看去难受得濒临昏

    “殿要注意称呼和规矩,这的每都是您的。”阿尔德似在耐心教导,“回话时要称‘某某’或‘某某’,再不照,就再也没有舒服了。”

    “……是……阿尔德……”女垂得更低,“我……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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