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锁好

    

    夕阳彻底沉入平线时,季砚川将阮眠抱回了卧室。她身还带着炭火与草莓的甜,脸颊被晚霞染得绯红,整个软绵绵窝在他怀,像只餍的猫。

    累了吗?他低声问,手轻轻拨开她额前汗的碎。

    阮眠,却又往他颈窝蹭了蹭,鼻尖抵着他的锁骨,呼热。季砚川低笑,腹摩挲着她后腰的肌肤——野餐时,她的连衣裙被蹭得皱的,后背的系带也松了半,片雪的肌肤,面还留着几道他时留的红痕。

    不累?他嗓音微哑,手掌顺着她的脊骨滑去,那再来次?

    阮眠立刻,手揪住他的衬衫前襟,小声抗议:腰...腰...

    季砚川闷笑,不再逗她,转而将她放到床边,单膝跪替她脱掉沾了草屑的小皮鞋。阮眠的脚踝纤细,被他握在掌心时显得格外脆弱。他拇摩挲着她脚背淡青管,突然低吻了

    痒...阮眠缩了缩脚趾,耳尖通红。

    季砚川抬看她,眸深沉:哪痒?

    阮眠被他直的目烫到,慌移开视线,却被他捏着转回来。他倾身近,呼灼热:问你呢,哪痒?

    ......阮眠说不话,睫颤得厉害。

    季砚川不再她,转而从床柜拿绒盒子。阮眠好奇看着他打开盒子——面是致的脚链,细链缀着几颗小巧的钻石,在灯熠熠辉。

    喜欢吗?他扣锁扣,尖在她脚踝侧轻轻刮,以后戴着这个,就不怕你跑丢了。

    阮眠怔了怔,突然意识到——这条链子的长度,刚好够她在别墅自由,却走不门。

    她抿了抿,却没有害怕,反而莫名安心。

    不逃...她小声说,把另只脚也伸到他面前,......你锁好。

    季砚川呼滞,底暗翻涌。他猛将她压进床褥,咬住她的:......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夜风掀起纱帘,月洒进来时,阮眠脚踝的钻石折细碎的,像星星坠落在她肌肤。而季砚川的吻,比月更烫。

    季砚川的呼骤然重,他把扣住阮眠的脚踝,将她拖向自己。钻石脚链在床单划过道细碎的银,叮当作响。

    “自己说的,别后悔。”他嗓音低哑得可怕,手已经扯开她连衣裙的系带。

    阮眠还没反应过来,前的料就被他把撕开,雪跳而尖因为突如其来的凉意而颤巍巍挺立。季砚川口咬住,牙齿碾磨着那抹红,尖恶意绕着晕打转。

    “啊……!”阮眠仰起脖颈,手无助揪住床单。

    季砚川的手掌已经探入她间,尖轻易拨开漉漉的瓣,直接进两

    “这么?”他冷笑,节恶劣弯曲,刮蹭着她敏感的那,“刚才不是说腰?现在又馋了?”

    阮眠浑身抖,双本能拢,却被他用膝盖强开。他的手得又深又重,声黏腻,搅得她小腹,脚趾蜷缩。

    “呜……砚川……慢、慢点……”她呜咽着求饶,角沁泪珠。

    季砚川充耳不闻,反而俯身咬住她的锁骨,另只手掐住她的揉捏。他的作又凶又急,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阮眠被他弄得浑身烫,甬道痉挛着绞紧他的手,却换来他更烈的进攻。

    “不是要我锁好你?”他抽,带缕银,转而掐住她的腰猛翻过身,让她跪趴在床

    阮眠还没缓过神,就感觉到他火热的器抵了来,开她软的口,到底。

    “啊——!”她疼得弓起背,陷入床单。

    季砚川掐着她的胯骨,开始毫不留冲撞。每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靡的声响。阮眠被得往前蹭,脚链在床的痕迹,细碎的全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疼……呜……轻点……”她哭喘着,腰肢软得几乎撑不住。

    季砚川终于缓了力道,俯身贴住她汗的后背,手掌安抚揉捏她的小腹。“乖,放松……”他住她的耳垂轻吮,胯作却依然又深又重,次次心。

    阮眠呜咽着点,身体却诚实得可怕,壁绞着他吮,像是舍不得他离开。季砚川闷哼声,掐着她的腰加快了速度,喘息咬住她后颈。

    “叫来……”他命令,手掌滑去揉弄她充的小核。

    阮眠再也忍不住,细软的哭声比,脚链随着他的撞击叮叮当当响个不停。月从窗外洒进来,照在她满吻痕的脊背,照在两不断溢,也照在季砚川猩红的底——那全是疯狂的占有

    后几得极深,阮眠被得几乎失神,小腹抽搐着。季砚川低吼着进她深,滚烫的液灌得她根颤。

    他抽来时,阮眠已经软成,只能被他搂进怀。季砚川拨开她汗的,吻了吻她红肿的

    “锁好了。”他摩挲着她脚踝的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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