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

    

    季砚川抱着阮眠踏入玄关的瞬间,她突然开始抖。松节油的气味从画室飘来,混着她裙摆腥味,在央空调的风口搅成令窒息的漩涡。

    都怪你......她攥紧他浸透硝烟味的衬衫,泪砸在他锁骨,我说了不要门......

    季砚川的喉结,托着她部的掌心触到她愈的淤青——那是叁前他在事时失控掐的痕迹。他沉默抱着她走向浴室,浴缸早已放好38度的面飘着她的橙油。

    疼......阮眠突然抽泣着蜷缩起来,尖抠进他后颈的伤。那是半小时前替她挡时留的,痂被扯开,季砚川却连眉都没皱

    他单膝跪进浴缸,瞬间漫过装裤。阮眠的珍珠卡勾住了他腕表表链,随着她的挣细碎的碰撞声:为什么要去?明明关在这安全......

    季砚川突然捏住她腹擦过她角的痂:因为我他害怕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你被绑走的时候,监控连声呼救都没有——你甚至习惯被伤害了,阮眠。

    珠顺着她透的睫滚落。季砚川扯开黏在她身衣,锁骨狰狞的刀伤。消棉球按去的瞬间,她疼得弓起腰,在他后背抓红痕:你明明说过会保护我......

    所以现在换你罚我。他忽然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有道陈年伤,用刀划,用抵着,随便你。

    阮眠的哭声戛然而止。

    月从防玻璃外渗进来,映着浴室瓷砖蜿蜒的。她颤抖的尖抚那道凹凸不平的疤痕,突然想起岁那年——父空难的夜晚,她也是这样摸着棺材的遗体,直到尖被冰霜黏住。

    季砚川,她突然揪住他透的领带,你要是了......

    尽的话语被他的吻碾碎在齿间。腥味在橙弥漫,他扣着她后脑的力道几乎要捏碎骨:我不会在你前面。

    深夜叁点,阮眠在物作用昏睡。季砚川站在捏碎了支镇静剂瓶,玻璃碴刺进掌心的疼痛让他清醒。

    监控屏幕回放着绑架时的录像——当绑匪的刀抵住她脖颈时,她瞳孔闪过的不是恐惧,而是近乎解脱的平静。

    查到了,耳麦传来助理的声音,年接受过长达年的创伤应激治疗,病历显示......

    季砚川扯开领带,喉间般的低吼。夜风掀起他染的衬衫摆,腰侧新鲜抓痕。那些在时留的痕迹,原来都是她无声的求救。

    画室传来纸张撕裂声。阮眠在梦魇撕碎了完成的婚纱设计稿,雪稿纸溅着季砚川今早喂她喝的橙汁。

    他冲进去时,她正赤脚站在满玻璃碴,举着裁纸刀对自己手腕比划:这样......是不是就不会痛了?

    季砚川夺刀的作太急,刀刃在他掌心拉深可见骨的口。他直接将的手掌按在她心口:要痛就让我替你痛。

    迹渗透她的真睡裙,阮眠终于放声哭。那些被镇定剂压抑的恐惧、年空难时的绝望、被绑架时强装的镇定,此刻都化作滚烫的泪,灼穿季砚川铜墙铁壁般的心脏。

    清晨点,少了叁支止痛针。卧传来压抑的喘息声——季砚川正任由阮眠在他旧伤印,这是她要求的惩罚。

    再深点,他抚着她颤抖的背脊,让我记住这种疼。

    朝阳穿透防玻璃时,阮眠蜷在他染的怀沉睡。季砚川凝视着床的相框——那是他们结婚时拍的,照片她捧着的橙捧球,此刻正在他心脏深根成带刺的荆棘。

    阮眠赤脚踩在冰凉的尖揪住季砚川的衬衫领口,将他狠狠拽向自己。她的睫着,瓣被自己咬得泛红,声音却固执得颤——

    “我。”

    季砚川的呼骤然重,节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抵在落窗前。玻璃映她苍的脸,和他底翻涌的暗

    “你确定?”

    阮眠没有回答,只是扯开自己的睡裙,锁骨愈的刀痕。她的尖沿着那道狰狞的伤往滑,停在心口,然后仰看他——

    “这疼。”

    季砚川的瞳孔骤然紧缩。

    秒,他掐着她的后颈将她按在玻璃,膝盖开她抖的双,没有任何前戏撞了进去。

    “啊——!”

    阮眠的尖在玻璃几道痕,疼得弓起腰,可季砚川却扣住她的胯骨,不让她逃。

    “不是要我你吗?”他的声音低哑得可怕,“那就受着。”

    他掐着她的腰,每都撞得极深,碾过她敏感的那,却偏偏不给她痛快。阮眠的根颤,脚趾蜷缩,泪砸在窗玻璃,可他却只是冷笑,俯身咬住她的后颈——

    “疼就喊来。”

    阮眠抠进他的手臂,喉咙破碎的呜咽。季砚川的呼重,胯骨撞得她红,可他却始终不,仿佛故意折磨她。

    “为什么……不……”她终于受不住,声音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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