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高H,强制,揉穴)

    

    他手停在她间,微微用力压了压那已经泛起热度的软,掌心的颤抖让他笑得更柔和了些。

    “淼淼这么紧张什么?哥哥又不会吃了你。”

    咬着,身子像被钉在床,连泪都不敢掉了。

    她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

    裴柘不是真的要教她,他只是想羞她,想让她记住,她怎么都逃不他的掌控。

    她终于掉泪来,哽咽着:“……是我不好……对不起哥哥……我……”

    “别道歉,”他像是被她气笑了,“你知道你说这个字的时候,我只想你吗?”

    他作突然加重,手用力探进去,瞬间她弓起了身子,差点叫声。

    “哥哥会你把这点‘经验’都忘掉的。”他边说着,边冷静往她体加深手的深入,像在点点“抹掉”她的过去。

    “别哭了。”他轻轻去她的泪,“你越哭,我越想得你辈子都只能记得我。”

    “他怎么你,你都别记了。”他咬住她的锁骨,语气低得像是魔咒,“以后只有哥哥,知道吗?”

    “嗯?”他捏住她口,轻轻转,“说话。”

    淼呜咽着,嘴断断续续:“啊啊……!不要了……哥哥别这样……真的好疼……”

    “你疼?”他贴在她耳边说,“哥哥这会心都疼了,你说你疼?”

    他忽然停作,抬看着她。

    “你说,我要是现在不你,我是不是就永远没机会让你再属于我了?”

    “你说,你是不是已经习惯别的味道,才碰就成这样?”

    她浑身僵,泪如雨,可那点羞耻和恐惧缠着的战栗,却没骗得了他。

    裴柘神越来越沉,像是某种压抑了太久的绪快要失控。

    “宝宝乖点。”他俯身,住她的尖,声音轻得像羽,“从今开始,你只能记得哥哥的。”

    淼心恐惧和耻意不断滋,身体软得不成样子,她抽噎着,承受着来自裴柘的戏弄。

    裴柘轻轻掐住她尖,语气柔得像喃语,“宝贝身太诚实了,这么快就透了。”

    “啊……!”她控制不住轻喘声,身体像是被点着了似的,热。

    刚声她就咬住嘴,她不想叫,不想这样丢脸声音,可那只灼热的手偏偏在她敏感的方转着打圈,不着急撬开她的嘴,像知道她哪样,不急不缓、步步挑弄。

    “别……哥哥,别摸那……”她受不了,带着哭腔哀求,腰却还是不受控制抖。

    “这?”他又揉了揉,手像逗猫样不轻不重进那片早就软透的

    “嗯啊——啊啊……!”意识,却被裴柘把扒开。

    “夹什么?叫那么好听,还不让我听了?”他慢慢俯身,口的泪痕,路往吻。

    他伸手捏住她颤抖的小腹,轻声说:“哥哥会慢慢教你怎么用身体服侍,好不好?”

    “不……不行……”泪滑落,身体却颤得厉害,“不能这样……”

    “还能怎么样?”他眯着笑,手点,搅得她身阵抽搐,“你这都快哭我了。”

    “你要真觉得羞耻,就别得这么厉害。嗯?”

    “哥哥教你说的那些话,忘了吗?”

    “再说次给我听。”

    “不……啊啊啊啊——!”淼惊叫声,全身像被电击样绷紧,根夹得的。

    裴柘轻轻拍了淋淋的口,语气懒洋洋的:“又了?才进去根手,宝宝你这么不经?”

    “以后哥哥可怎么啊?是不是得着,才能满宝宝这口?”

    她连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瘫软在床喘息,泪和唾液打半边脸,身片黏腻。

    裴柘盯着她被汗贴在脸颊的,抬起手在她边蹭了蹭:“张嘴。”

    她几乎是本能听从,却在刻,被他带着度和气息的手探入间。

    “真乖。”他微微笑,语气柔得像哄小孩,“就该直这样,听哥哥的话。”

    她害怕快感,怕极了身体背叛意志时那种彻底失控的羞耻。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对“控制”有种病态的服从——越是像裴柘这样的,越能把她进极限。她想拒绝、想喊停,可每当那种陌悉的感觉涌来时,她脑子只剩团混沌。而让她变成这副样子的,恰恰就是裴柘。

    “你怕得要命,偏偏又逃不掉,宝贝。”他像是在安慰她,又像在嘲弄,“你不是讨厌我,只是讨厌自己而已。”

    那瞬间,淼忽然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什么深井——没有,也没有回声。连哭来的声音都像被呛在喉咙,怎么也喊不。连番刺激,她两黑,便失去了意识。

    等淼醒过来的时候,裴柘已经走了,她不知道裴柘什么时候用她手机加了他的微信,还看到他了她条消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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