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得了他的欢心

    

    梁清宁并没有什么惊讶之,她其实早就知道徐弘川的行踪,不过就是点银子的事,从徐府的口打听便知。

    半个多月前她那会风寒刚好,便想去徐府拜访。却听说徐弘川直不在府,所以她也懒得登门去徐府,直接把乔琳邀了来。

    乔琳关切问道:“清宁姐姐在卢住得可还习惯?”

    “虎虎吧,不然我还能住到哪?徐又不肯邀我去徐府。”

    梁清宁说完这话,脸挫败之,从她瞧见徐弘川就被他那阳刚威武的模样得找不着北,直追在他身后献殷勤,可那徐弘川根本不为所

    她已经岁,再不议唾沫星子都快淹她了!

    徐弘川虽然身门低些,官职却不小,又长得仪表堂堂,她真恨不得把他拽到自己闺衣衫成了事,把这英武的男彻底据为己有!

    乔琳尴尬笑了笑,哪怕她这个商贾家的庶女都知道,哪有闺女子住到非非故的男子家的?

    梁清宁随手捏起块桂糕瞧了瞧,又把它扔回自己的碟子,对着乔琳娇羞又得意笑着又说道:“我父与徐叁老爷已经差不多定了,等徐回京后,徐家就来提。”

    乔琳被桂茶呛了口,放茶盅咳嗽了声,惊讶问道:“已经定了?怎么没听兄长说起?”

    梁清宁笑道:“定事项繁多,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这才算定。现在都还没纳采呢,徐想来是顾及我的闺阁名声,才没声张。”

    乔琳欣喜抱着小拳说道:“那先恭喜清宁姐姐喽!以后就是我的啦!”

    “咯咯咯咯!”

    雅间欢声笑语团,坐在外的溶月却了脸,从凉到脚,两只手紧紧揪着袖子。

    他要娶了?娶的就是那位梁侍郎家的千金?

    果然是门当户对,他这样的身份肯定是要娶个贵女正室的。

    溶月红了圈,双渐渐模糊,她强忍着喉楚,没有滴却被自己咬串牙印。

    旁梁清宁家的丫鬟婆子们都盯着自己窃窃语着,此时此刻、此此景,真是像极了她的境——

    尴尬、滑稽,不、进不得……

    她穿戴得像个贵,却同众丫鬟婆子坐在不是、仆不是仆……

    她是可以不顾切回姜家去的,过她本来应该过的子。

    可是为什么她却不想走,整颗心被看不见的绳索紧紧栓在了徐府。

    可留又如何留得

    听到徐弘川要娶,她心像被凿窟窿样,空溜溜……

    曾经抚遍她全身的掌,要牵着那位贵女拜、入,他也会捧着她的脸赞她貌、握着她的手说“你是我的”么?

    雅间的乔琳想起外的溶月,收起笑犹豫了后还是凑到梁清宁身前,小声说道:“清宁姐姐,既然你与兄长的婚事已定,有事我可要提醒你。”

    梁清宁眉挑:“哦?什么事?”

    乔琳又压低了声音,窃窃语道:“我兄长……其实有位妾在身边,我看得来,兄长很是意她。红杏之所以今来不了,就是因为先前冒犯了她,被我兄长知道以后打了,打得皮开绽,这几刚长好,才勉强能走。”

    此话犹如平惊雷,直悠然微笑的梁清宁倏收起笑,脸立刻就冷了来,眸闪过厉,小声问道:“当真?”

    乔琳猛点了点道:“我同你说是想提醒你,他那位妾如同他的逆鳞般,清宁姐姐你千万不要轻易去碰,免得与兄长了嫌隙。”

    梁清宁眯起双沉思了片刻,突然往外间望去,同乔琳使了个,小声问道:“你说的那位妾,可是外那位?”

    乔琳微微讶异,她是怎么猜来的?

    她只好点了点:“正是。”

    梁清宁的脸又沉了几分,用力扇了扇手的团扇,抿着嘴不说话。

    她身后的丫鬟知道自己子这是怒了,嘴道:“姑娘,若是个妾室,居然敢穿戴成那般,这不是僭越么!”

    乔琳尴尬咧嘴笑了笑道:“那饰和衣裳都是兄长赏给她的,御赐之物都舍得给她,所以我才提醒姐姐,这位妾室是得了我兄长宠的,姐姐轻易不要她为好。”

    梁清宁怎会不知道这个道理,瞧那女身的御供珍品,按理说徐弘川该留给来的用,居然给了个暖床的,可见真是得了他的欢心!

    该说不说,那样的好颜,是个男见了都得丢了魂!怪不得徐弘川瞧都不瞧自己

    想到此,梁清宁的脸越难看了!

    她身旁的丫鬟小心翼翼瞥了瞥自家子的脸后,提声音张口揶揄道:“圣御赐之物,正室才配穿戴!个以玩意,真是不要脸皮,不知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梁清宁突然笑声,朗声对乔琳说道:“多虑了,满朝文武哪个不是叁妻妾。不过是个暖床的丫,不打紧。还小,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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