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身泥胎之神(二)

    

    唐晓翼望着她,望见她垂睫,应当是化了妆吧,睫被刷得根根分明,在暧昧昏黄的线,晕作离的雾气。用手套弄他的器时,她的表坦然、认真,仿佛视其为项工作,而她要专注贯彻到底。

    可是易茗,这怎么能算作工作?他思绪紊想着……这是同类的底层望,息息相关的桩事,谈不尚,更不是低俗。总之,不该是现在这样的。

    ……现在这样。他在物的影响浑身热软,胯器却比平要兴奋得多,躺倒在她柔软的掌心,前端分泌的液体,再被她以腹承接,涂抹在柱身。易茗忽而掀起帘,睫弯弯勾勾,缠住他的视线。

    她问他:“舒服吗?”却不是真的在征求他的意见:假如她当真尊重他,那她早该离开间,而不是圈住他的。唐晓翼闭,劝说自己不看、不理、不想,只把身体当作尊木偶,任凭与她的摆。易茗似是叹了口气,而后,唐晓翼便感知到,器被裹进了又热的封闭空间。

    这是他此前从经历过的体验。纵使他不愿承认,但的确因此而激得愈膨胀,微微颤着,感受着双与口腔的柔包裹。易茗前后摆起脑袋,声逐渐放,他再难以忽略不计。何况她用口去的同时,还用手托住了囊,轻柔捏着、揉着,伴着她的,缠他的柱身。易茗是这方面的老手,他理所应当在她面前溃不成军。

    过分敏感的,被她包间,用热而润的口腔、软而灵尖,反复多次的刺激,使他难以自抑抵达。他留在她的口液比体要凉,接踵而至的是浓重的腥味,易茗把去,将液呕在旁的垃圾桶

    暂时平息,力气却还没有回到唐晓翼的身体。他躺在床,望着易茗在来回走。她去到浴室,漱口洗脸、整理装束,再回到他面前时,又是那个鲜亮丽的庄易茗。

    她弯腰捡起手套,将它的末端拉扯至臂弯,抬手把碎抿入鬓角。易茗的膝盖抵在床沿,她低靠近唐晓翼,间仅隔着几厘米的距离。

    “你看嘛,我就说你说不定用得到那枚避孕套,但你不信我。”易茗说,“不过也无所谓了,我想要的已经拿到手了,多谢你啦。”

    说话时,她的呼拂到他的鼻尖,令他痒,又感到脑昏。易茗笑起来,唐晓翼次注意到,她有着两颗小巧的虎牙,在她的槽牙。她问他:“需要个Goodbyekiss吗?”不等他回答,她先俯,在他触即走。

    庄易茗轻快起身,离他而去:“周再见啦,同、桌。”笑的尾音被道关门声隔绝,纳了她远去的脚步声,重新寂静来。

    但唐晓翼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回家的车,车厢保持着极低的气压值。

    碍于有司机这个外在场,唐雪按捺着怒气,没有当场作。唐欣也抱着双臂蜷缩在角落,避免同唐晓翼有神接触。唐晓翼转看向车窗外,脑子却如电影重映般,遍又倒带着离开庄家以前,在那座府邸的事——

    他整理衣服,匆匆楼,在宴会厅撞见与庄应对峙的场面。唐雪把唐欣护在身后,庄应则站在她们的对立面,身旁站着庄,以及伏在庄哭泣的庄易茗。

    唐晓翼见到这幕,竟格格不入的错觉:这和他有关联吗?他不应该坐在宴会厅的角落、百无聊赖等待着散场吗?可他到底还是来了,且明知他必须面对。他走过去,站到了身边。

    原本埋于庄怀的易茗,忽然微微转过了,用睛盯着他。

    庄应微笑着开口:“唐雪,我实在不愿意见到我们间闹得这么难看。”他仍是那副翩翩有礼、泰然自若的模样,“今晚的宴会,来了这么多,我们要是起了冲突,那免太丢面子。”

    “但谁让你的好孙子,竟对我的宝贝女这样的混账事?”庄应笑着笑着,逐渐恨意切齿般的态度。他怒目圆瞪,怒火直冲着唐晓翼烧去:“我看你才,像个正派,没想到骨子竟是个卑鄙无耻的,居然强迫我女——!”

    庄应冷笑着,举起手机:“要不是客有监控,不然我还真想不到,竟有如此胆、敢在我家伤害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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