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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不,罗沛榆跟着阶凯杰离开了那座悬崖,他们两个走在小径,阶凯杰在前领着路,罗沛榆倒是走没几步便频频回,像是怕有野从后方突袭她。

    「你会怕的话,要不要走前面?」她以为她藏得很好,没想到前的阶凯杰早就觉了,她愣,连忙摆手:「没关係。」

    阶凯杰也没有坚持,转过继续走,月洒在小径,即使没有灯也不至于黑暗,走了几分鐘,罗沛榆看见远方零星的灯火,时间有些讶异,她还以为这是什么原始聚落,没想到居然有电?

    罗沛榆望向前方行走的背影,终还是忍不住开口:「所以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事?」

    她的是她的名字,以及她在家割腕的事,她和阶凯杰素不相识,他没理由知道才对。

    「我是你的陪伴者,知道这个不奇怪吧?」阶凯杰的语调全是理所当然,「在这座岛,每个居都会成为的陪伴者,在穿越的来到这座岛的前,负责的陪伴者会梦到关于穿越者的切。」

    「我就是昨晚梦到的,你的名字、你的经歷,全都楚。」

    对于这么玄的事,罗沛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甚至有些怀疑这算不算是信?「那你们……梦到穿越者的经歷……的意是什么?」

    灌汤?对症?知道该怎么面对对方?还是纯粹像是听个故事?

    「嗯?」阶凯杰像是对她的疑问感到诧异,前方有块不小的凸起,他回示意她别被绊倒,隔了许久才回答,「你在朋友前,难道不会考量对方的经歷而有不样的对待方式吗?」

    心思细腻的,和对方说话需要特别注意;谨慎敏感的,谈话间要尽可能轻声细语;不善拒绝的,说话时需要注意细微表——这些罗沛榆都知道,只是她不明,正常只有对重要的才会注意这些吧?怎么会对个素不相识的有这样细腻的心思?

    不过阶凯杰的话她没有回答,这些困惑她也没有问口,她暂时还没像阶凯杰那样轻易的敞开心对待另个陌,或许……永远都没

    话题就此终止,路相顾无言,不知道走了多久,罗沛榆看见了灯火,数栋平坐落在前方,即使已经来到居住区,仍能听见蛙声与夜鶯鸣,为这座村庄增添了祥和与寧静。

    阶凯杰站到户门前,从口袋掏钥匙,开门、开灯,气呵成。他转望向仍在观察周遭的罗沛榆:「嘿!可以进来了。」

    罗沛榆这才回过神来,迟疑着该不该进门:「这是……」

    「我家啊!」

    「我住你家?」

    「不然呢?」阶凯杰笑了来,那笑如此灿烂,罗沛榆的脑顿时闪过海男孩这个词,「这又不像你们的世界有观客、有旅馆又有宿,你不睡这就只能睡路边嘍!」

    罗沛榆噎,默默跟着他进门,阶凯杰带着她走向右边的间,为她开门:「这是你的间,我整理过了,被子、枕都晒过,如果有缺什么再跟我说。我的间在对面,有需要都可以找我。」

    罗沛榆礼貌的说了声谢谢,阶凯杰转身就要走,却被她开口喊住:「那个——」

    「你说我得在这待满我该待的时间,可是你没有告诉我得待多久。」

    谁知道阶凯杰竟神秘笑,朝她眨了眨:「你明就会知道了。」

    他说着也没多解释,转身走进自己间,留罗沛榆在原,满脸的不明所以。她的就有浴室,不抱希望的打开衣橱,没想到竟看见掛满了衣服,甚至都是她习惯的穿衣风格。

    「我……」她被吓到说不话来,阶凯杰说他梦到她的故事,她以为只是梦个概,没想到连衣服穿什么都这么清楚吗?她的年欸,阶凯杰不会个晚就把年都梦完了吧?

    ……有种被的感觉。

    折腾,她也实在累了,番梳洗后倒床就睡,入睡的前刻忍不住暗自想着,希望明醒来就能回到原本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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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早,阶凯杰刚把早餐煮好,还正打算去敲罗沛榆间的门,转身便看见她从门走进来。阶凯杰难得的面错愕:「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他起来的时候见罗沛榆的门关着,还以为她还在睡,只是他很确定在他煮饭的这段时间,罗沛榆的门没有打开过,难不成她在他还没醒来的时候就门了?

    「点起来的,想说去逛逛。」她到附近走了遭,令她讶异的是这座岛不只有有电,连车子、脚踏车、家禽家畜都有,几乎跟她原本所的世界没有不同。

    望着阶凯杰,她言又止,后者注意到了她的迟疑,好奇看着她的脸:「有问题就问啊!」

    「我手的伤口,消失了。」她说着拉起薄外套的袖子,原先割腕的部分,只见原先的伤如今平整,仅能看见她过往自残时留的疤痕。

    「嗯?你今才现啊?」阶凯杰端了杯咖啡桌,示意她坐吃早餐,「那个伤口昨就没有了,这座岛会復原穿越者身的所有致命伤口。」

    罗沛榆重重呼口气,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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