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篇】(三)

    

    华阳接风洗尘的宴会顺利召开,来会每都是长自选定,连写字的墨都是她自用小

    彼时她夹着墨块,方形墨锭撑开幽暗森林,嶙峋不平在软间穿行,间或磨蹭到敏感,就些汁液,顺着黑底金纹的乌块,落在竹纹浮雕澄泥砚

    新进贡的徽墨初次启用,边角颇为朗,华阳不得不将胳膊膝盖都贴近毯,以半趴在的狼狈姿势来方便力,即便如此,墨块推拉研磨间,棱角或刺或压,仍旧让她苦不堪言。

    用手磨墨尚且琐碎累,更别提用攀咬控制,华阳趴在后转,作幅度,还会被驸用镇纸抽打,骂她不要脸甩股想勾引谁,那时小总是会猛然收紧,硌得华阳闷哼声,冷汗渗,却还不能停止,继续喘着气研磨。

    磨的墨,部分因为太多不能使用,驸必真心想用,只是乐于见到长匍匐在他面前,都不会的荒之事,其名曰红袖添

    这就是华阳的,自嫁驸以来,不曾安睡过,不曾安坐过时,只要他想,便得献身子受他弄,稍有迟疑反抗就是新的磋磨,只让她恍惚度如年,年年不得喘息。

    又因为初来州,摸不清况,尚不以让驸放开手脚,此刻只是借着书遮掩来些开胃小菜,至于真正的调教,则是需要更隐蔽场所。

    令驸欣喜的是,府邸同样留存道密室,书卧室连通,像是专门为他准备,但驸没有多想,只归类为巧,毕竟,总不能是华阳专门安,以方便驸对她为所为吧。

    只是道有了,置起来有些烦,州不比京城,驸悉当况,手更是捉襟见肘。

    准确说来,这根本就没有会听驸挥,偏驸的事又不能张旗鼓。

    但这不算什么难题,毕竟,前不就有个悉当况的

    驸走近华阳身边,挑起那张凤眸,双颊绯红的明艳脸庞:“好殿,借我些手,让我为你置乐。”

    “……”华阳闪过怒:“给你机会更好调教于我?”

    驸点不确定这个要求多过分:“是啊,我势单力薄,的话,消息不小心泄去,那可就是不妙。事,我固然逃脱不了的结,殿同样名声扫,尊荣不再。”

    “为了不传去,殿我遮掩的,对吗?”

    华阳能遮掩吗,当然,她有任何神不知鬼不觉,早在她踏之前,这片土的所有讯息都已经向她展开怀抱,对她臣服加冕。

    而此刻,这位封王正在书接受玩弄,墨锭还在身体包裹着她的意识,叫她神都离起来。

    “……可以。”她后咬牙道,像是迫不得己忍他的威胁:“但我来州声势浩,各家都在盯着府的向,你不要太过分。”

    “知道又如何,问起来就说:长男子,我这个不受宠的驸只能想搜罗奇珍巧物讨好殿,消息传去,那些想搭你到官员世家,怕不是会各种奇巧,乃至于男宠供你玩弄,嗯,是男的还不行,长男女通吃,来者不拒。”

    “你……”华阳似是恼怒不已。

    驸却觉得这意太好了:“南这界,不是向以纵为豪,长殿在京城没有机会,到封番再理不过,总归界,没敢得罪你,便是有些不长的捅到京城参你个荒,以你那好皇兄的子,定然也不会责怪你,说不准还会替你遮掩。”

    驸越想越理,来都来了,不尽兴番岂不冤枉,他于此无故,行事免艰难,可若是有华阳撑腰,切自会到渠成。

    密室关,谁知道面哀哭求饶的是谁,府侍从揣摩意,心照不宣不去打扰,岂不是更方便他行事,想到那种可能,驸便心澎拜起来。

    而这切都落在华阳,她静默垂不言,似乎同样能够料到此后的场景,可她的身体被握在手,把柄被拿捏,除却同意,她别无选择。

    她只能睁睁看着驸以她的名,那些以讨好为名献后都个个落到她的身,为她带来难以启齿的苦难与折磨。

    当然,那是后事,尚且不知道这位长到来掀起的风,此刻关注的仍然是前的宴会。

    王就是其位。

    王氏是族,放也能算得行前列,只可惜在楚朝建立时鼠两端,没混从龙之功,虽凭借底蕴深厚占得,到底比不得京都世家靠近央,权势显赫。

    而见着楚朝蒸蒸,王氏族不免懊悔,琢磨着如何跻身京城,正在这个时节,尊贵的长来到州,若能搭,入京之事想来也能板钉钉。

    至于如何讨得对方欢心,王扫过在场枝招展的世家子,暗自感叹这位长还真是艳福不浅。

    “这不是我们子吗,怎么,你们王氏打算让你?”斜间忽来声音,瞧过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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