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祝予怀只顾着心疼,却没注意到卫听澜难受后再也忍耐不住,颤着声道:“别、别看了。”

    祝予怀终于察觉到他的异样,视线在方略微顿了顿,抬去看他。

    卫听澜耳根通红,别开了脸。

    “只是看看,也会这样吗?”祝予怀又低看了,“刚刚的时候,为什么没有……”

    “隅兄。”卫听澜都想哭了,“这种时候就别这么勤好问了。”

    祝予怀的声音轻了去:“那这种时候,应该什么?”

    卫听澜与他对视,直觉预感到什么,喉间微微紧:“等,等它就能自己消停……”

    他的话音猛然滞住了。

    祝予怀的手掠过他的腰腹,隔着层夏衣,拢住了他的命脉。

    卫听澜难忍喘了口气,膛起伏,角已然红了。

    祝予怀俯身吻了吻他的伤疤,说:“我你。”

    “你吃了这么多苦,也该吃点甜的。”

    119章 疫病

    卫听澜压抑着喘息,撑着床的胳膊青筋起。他想让祝予怀停手,可那欢愉的阵阵袭来,他的呼越来越重,终于忍无可忍,用力,将祝予怀反压到了身

    床榻不堪重负的重响,卫听澜俯视着他,声音几乎有些抖:“隅兄……”

    祝予怀被他圈禁着身体,轻笑着问:“什么,怕我丢你跑了?”

    卫听澜背了细汗,艰难咽着口的津液,有些不敢看他的睛。

    “我不跑。”祝予怀揽着他的脖子,拉近了些,“我是心甘愿被你囚着的。”

    卫听澜心颤,还来得及细想,祝予怀,又贴了他的

    两在狭窄的床榻相缠,卫听澜脑热,被引诱着俯身,难自控加深了这个吻。

    祝予怀纵着他的莽撞,尖沿着他的伤疤往探去,撩开半解的衣衫,加重了拿捏他的力道。

    门窗紧闭,屋尽是暧昧的声息。

    又痛又的快感掠夺了卫听澜全部的心神。他强忍着将祝予怀拆吃入腹的冲,在几番沉沦,后被抛到口咬住了祝予怀的脖颈,战栗着倾泻了来。

    祝予怀被咬得了口凉气,哑声道:“轻点,你是小吗?”

    卫听澜在余韵清醒些许,慢慢松了口,羞愧埋起脑袋,只想短暂

    他到底没克制住,弄脏了祝予怀的手。

    直到两稍稍平复了呼,祝予怀才坐起身来,找了两块巾帕要给他擦拭。卫听澜哪敢让他忙,接了帕子背过身去,面红耳赤自己清理。

    祝予怀去盥洗架边洗了个手,回就看见卫听澜已经穿好了衣服,坐立难安窝在床脚,副想跑又舍不得跑的扭捏样。

    祝予怀看得想笑,坐回他身边:“还没问呢,前线战事止,你怎么突然来湍城了?”

    卫听澜的羞涩劲缓了些,小声说:“烨境的瓦丹细作落不明,我担心他们会用假身份混进湍城,让后方不稳,所以回来盯着。”

    祝予怀点了点:“可有寻到落脚之?”

    卫听澜如实说:“我祖父留家铁匠铺,在城那片荒宅面。虽然破了些,但胜在位置隐蔽。”

    祝予怀停了片刻,又问:“那你准备停留多久?”

    卫听澜哑了哑,声音低了去:“还不确定,快的话也许……等钓了细作,我就得回前线了。”

    才刚相聚,又要面临分别,卫听澜有点失落,往他身边挪了挪,无声

    祝予怀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没关系,我就在慈堂等你回来。”

    卫听澜心不舍,伸手抱住了他,贪恋汲取他身的气息:“那等战事结束,你跟我回朔好不好?我想带你去见我娘和祖父……还有我爹。”

    祝予怀被他蹭得有些脸红,答应道:“好。”

    *

    这夜,卫听澜躺在昏暗的小铁匠铺,久久难以入眠。

    这次来湍城带着任务,瓦丹细作还不知藏在哪个角落,他不能长时间擅自行。纵然万般不舍,他后还是与祝予怀道了别,自回铁匠铺等报。

    铁匠铺条简陋,卫听澜在硌草床辗转反侧,脑子不净的,总忍不住回想祝予怀的模样。

    身被碰过的方好像又在烫,他接连翻了几个身,感觉自己像条缺的鱼,快被渴了。

    “隅……”

    他难受轻喃着,把脑袋往衣物叠成的枕狠狠埋,颤着手撩起衣襟,近乎起来。

    压抑的低和喘息时断时续,持续了将近夜。

    熹微时,卫听澜起来打了桶冲凉。

    焦奕步履匆匆绕过偏巷,敲响铁匠铺的门时,卫听澜已经被冷浇清醒了。他恹恹擦了把脸,来给焦奕开门:“有况了?”

    焦奕只觉他浑身都散着求不满的怨气,但他没敢多问,只点了点,说起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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