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这种冒不讳的比喻邓羌不敢说口,只能委婉询问了他的想

    萧景好像看了他的言外之意,无奈笑了笑:“皇兄现在气,过了这阵就好,你们别去招他。”

    他都这么说了,邓羌才松了口气。

    这两有不少传言,全是猜测端王失势,被皇帝令幽禁的。

    圣与王爷离心是他们不愿意看到的面,既然兄两个关系还好,剩的都不是问题。

    心悬的石落,邓羌道:“丽娘前些子来信说,圣离京微服访太久,临安传了许多风言风语,说圣已经病危,只是拿巡当幌子的。”

    丽娘是邓羌的妻子,临安醉阁的掌柜,这是明面的身份。实则醉阁是卯部在临安的资产,当初晋太子随使团进京的消息便是她传给萧景的。

    邓羌是个舞刀弄,行军打仗使得,碰谋权术脑子就不会转了,读完信本能感到有些不对,便来转述给萧景:“殿,这消息传得那么快,会不会是有在背后故意散播?”

    听闻此事,萧景略微颔副不怎么惊讶的样子:“叫她不必担心,同往般行事即可。”

    邓羌意外了瞬:“您早就知道?”

    “当然。”萧景拿笔杆敲了敲掌心,漫不经心道,“幕后使这样等不及,本王还好心替他推助澜了把。”

    —

    邓羌离开以后,萧景又在书坐了

    弦月已经爬树梢,随从来提醒他早点休息,他可有可无了。

    卧早就点起了炭盆,随从替他推开门时还有些讶然,嘀咕说:“方才来的时候,这窗户还关着,什么时候被风吹开了。”

    说着,他连忙前关窗,不曾注意萧景在踏入室的时候,身形略微顿,不环顾周。

    “你去吧。”他语气如常对随从说,“本王要歇息了,不用在外留着侍候。”

    随从不疑有他,向他行过礼就关门去了。

    萧景走到桌案边,刚拣起早打时间自弈时摆的棋子,起身就撞了背后热坚实的躯体。

    梁承骁顺势将他往怀揣,眯着睛,神不善问:“王府外的守卫都被支开了,你早知道有要来?的你在等谁?”

    萧景陡然叫他向后拽,差点跌倒,闻言颇有种哭笑不得的意味。

    “是啊,可不是在等谁。”他回过身睨视梁承骁,“本王正打算趁夜郎,殿这时候来,是想打搅桩好事吗。”

    “那不行。”梁承骁周身的意更重,不讲理抱到桌,道,“怀殿风姿绝艳,谁先抢到便是谁的,再有谁来孤也不会让去。”

    这坐,楸枰黑黑的棋子都散了。

    萧景早就猜到他不会安稳在军营待着,定要折腾点来,但看到对方半夜真的现在卧,心虽有隐秘欢喜,更多还是疼:“外全是值守的金翎卫。若非我以防万,提前让穆乘风把支开,殿打算如何成事?”

    梁承骁掌着他的,从到尾审视了他番,像是要仔细检查这两他是否受了苛待,听言挑眉道:“要是被现,孤就自到越皇帝面前去求,说你我已有妻之实,为了北晋来皇储的名分着想,求他把你嫁给孤。”

    “……”

    萧景愣了,才反应过来这严肃的时候,他又在正说浑话,顿时无语道:“殿!”

    “孤这话哪说错了?”梁承骁就笑,“我晋的储君,即便不是你的,也须是你教养的,可不是为了他的名分着想。”

    萧景懒得与他论长短,借他的肩膀撑起身子,认真问:“你同皇兄说起和谈的事了?此事我旁敲侧击过几回,他都不准我手。你们谈了什么,割,岁钱?”

    和谈涉的不过是那几样,如今越在战事落于风,要想求得和平,总要多付点。

    两之间的利益纠葛何其复杂,萧景不至于自以为是到觉得凭借自己的影响力,就能让北晋军无功而返。萧概也是于这层考虑,刻意把他阻隔在了和谈进程外,这样不管后两边达成什么识,都不会让萧景背骂名。

    在这,梁承骁和萧征的态度显然是致的。他拆了萧景的冠,掌心挑了缕如绸缎般的长把玩,轻描淡写道:“差不多吧。”

    萧景还要追问,梁承骁却不再多说了,他的手臂支在萧景腰侧,形成了个相当有压迫力的围困姿势,眸沉郁:“不说这个了。这两的使节来往嘉陵关,听到不少传闻。”

    “孤先前就想问你,你外祖和陈家……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身那些旧疾又是怎么来的?”

    萧景怔了片刻,本能想绕过这个话题:“都过去了,没什么可说的——”

    “是吗,孤听着可不是这样。”梁承骁冷冰冰道。

    他捉住萧意识往后缩的手,举到月:“孤记得在的时候,你看院的随从涿,特意给他们开了便宜的方配着。过去孤就奇怪,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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