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刘珏怒道:“你……你个悍,要何事?!”

    明新坐在旁轻笑:“看不来么,自是要阉了你。”

    刘珏慌张起来:“你什么意思?不怕教父皇知晓,要惩罚你吗?!”

    “父皇?”明新道,“你还记得他也算是你父皇?”

    刘珏意识到明新可能是知道了什么,闭口不言。

    “惑君心可是重罪,你作为皇戚,不但向父皇进谗言,还以侍君□□后如此侮皇家名声之事,就没想过后果?”

    明新语气平静,话却饱怒气。

    她早看不惯父皇的昏庸行径,可自古父为、君为,皇帝多个,她又绝不是受宠的那个,只能对那些腌臜事不见心不烦。

    刘珏的心思她概明了,无非是想靠着媚宠争几分权势,恰好自己也是耽于酒脆给皇帝多献些玩乐的子,甚至不惜自荐枕

    简直恶心透

    刘珏似乎还想辩驳什么,明新不愿再听他言,招来堵了他的嘴。

    于是满室便只剩呜咽之声。

    明新平静道:“不必担心父皇怪罪我,你还真当自己多有姿,能让他魂牵梦萦不成?无非只是个兔爷,玩次就不新鲜了,况且你们的事,我妃也知晓了,为你净身的还是向她借的。我真把你怎么样,碍于种种缘由,父皇绝不会、也不能说什么,多惋惜丢了个物,扭便又是新欢。”

    当初把嫁给刘珏,皇帝就已经惹了宁贵妃外家,但是两方都忍了来,明新更是连孩子都为他了。

    如今这种事,皇帝保不住刘珏。

    明新看了,嘱咐道:“手吧。”

    结果便是刘珏被阉。

    方柳问:“而后呢,被追通缉了。”

    “将刘珏阉割后,我没有手,将他安置在府的小院磋磨,对外便说他病重。”明新冷笑,“没想到我那好‘父皇’倒是多,竟嘱咐暗卫将他救了去,或许是阉别有番风味?”

    明新虽是,却敢敢说,难得的是矜贵得体却不失狠厉。

    “之后妃与我通过信,说让我安心,今不敢什么。几后,概是嫌弃刘珏身子好爽利,又将他扔回府,我懒得理他,乘车带我去探望外祖,不曾想车和护卫早已被他通,要将我行刺在路途。”

    “我习惯谨慎,早年跟过些防身的外家功,在他们手前带着煜逃走,本想返回尚阳城,谁知对方早有预料,在归程沿途阻我。过了两,就开始张贴榜单说我是假,尚阳城的‘真’还来哭诉,说我是贼,易劫走了她的孩子。”

    如此来,事便全部捋清楚了。

    只不知皇帝在其,起了什么作用。

    方柳反问:“现在想怎么?”

    “我怀疑皇帝是此事的知者,他早看不惯我妃外家,从我手不奇怪。”明新冷静分析道,“但我妃定然不知,想必他们也不会让那假与我妃相见,总要有借口阻拦番。但是纸终究包不住火,妃早晚会察觉到异样,在那之前,我想先去趟外祖,借外祖的手传递消息。”

    方柳:“若想传递消息,方某可以送你入尚京。”

    “不必如此。”明新道,“尚京如今守备森严,我得方子助力进入其,也是戴罪之身,还会引起他怀疑。不如先去寻了外祖,也好让舅父他们有些准备。”

    方柳:“看来早就计较。”

    “我都能看得如今周外忧,实乃危急存之秋,今却看不,还要耽于享乐。”说到这,明新底显几分怅然,“实不相瞒,我心焦忧许久了。”

    明新果真是信了方柳,竟是不自禁与他说了不少实话。

    “方子既是,想必对朝廷并不了解,如今多是位素餐之辈,忠孝为的不多了,祖父与两位舅父是文官,在朝廷位是,却也树敌无数。若家果真,能之事又有几何?”

    其实这些事,但凡前瞻者都能明

    可部分仍旧只顾前的安逸。

    方柳问她:“的外祖现居何?”

    “再往前走两座城,现居临堤城。”明新解释,“外祖了之后,身子不爽利,受够了尚京的乌烟瘴气,于是便回了老家休养。”

    临堤城并非什么州府,烟清净环境幽然,且远离纷的北境,靠近富饶的南,颐养年。

    方柳:“不嫌弃的话,我们可以护送你过去。你说呢,闻侠?”

    闻行道听了半遭,见话题忽然回到了自己,只道:“如果萧然庄的事不急,自然是方庄说了算。”

    真真是隐忍沉稳,无论何时都难见旁的神

    偏是如此,方柳才要打破他的稳健。

    原本他想手武林会,捧好控的郭任盟的宝座,如此便能分稳妥谋划接来的事。可因为查案时的相,他窥视到了闻行道细枝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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