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脚

    

    怎么

    她抠紧了根脚趾,望着他,紧张不安。

    路遥夕放开了她,端坐。

    “玩个游戏吗,你赢了,就解开你的脚链,今后你也能在这自由。”

    成月圆的目紧紧跟随他:“说话算话?”

    “嘘——”他手点在她尖:“别着急,输了,你要无条服从我的令。”

    “什么令?”成月圆狐疑。

    “个非常简单的令,你肯定能到。”他语调轻快,像诱哄小朋友。

    身体的不适令成月圆整个都坐立难安,比起平常明显更急躁。

    “你说,什么游戏。”

    路遥夕从前口袋支漂亮的孔雀尾羽,举到她前。

    成月圆本以为这是他衣服的装饰。

    仔细瞧,尾羽另端居然是纹繁复华丽的穿铜鎏金晶笔,特的氧化,看着像古董。

    “好看吗?把它用在你身怎么样?”

    他说着,羽已经轻刮蹭了她的脸颊,轻微的刺痒逗弄着敏感的神经末梢,成月圆忍不住蹙眉躲开。

    “任意叁个部位,只要你能忍住不投降,那就算你赢。”

    听去好像很简单,但成月圆不敢对他掉以轻心:“挠痒痒?”

    路遥夕笑而不语。

    成月圆已经心期盼可以自由了。

    “不能超过分钟,什么部位我说了算。”

    论讨价还价,路遥夕每道的可都是些南海北吃不吐骨的狠角,没能从他这讨到好。

    不过,要让猎物更快落入陷阱,他同样要摸得清她的承受力在哪

    “分钟,猜拳决定哪。”

    果然,猜拳的让步令成月圆看

    她肯定还是要进步争取,没关系,这都在他的计算之

    “那就分钟,哦不叁分钟。”

    “成。”

    猜拳,成月圆就输了。

    路遥夕决定先仁慈些,慢慢来。

    “脚底。”

    他没有作,不过只手翻过来,搁在。只用气场压迫着成月圆自觉行

    成月圆自然是不甘心的,可是不气馁,她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微撅了撅嘴,她重心往后,股坐在冰凉的木只脚抬得的,故意重重砸在他手掌

    皮肤摩擦的声音分暧昧。

    她的脚很小,在他宽的手掌更显得不盈握,凝脂般的脚背手感滑腻,摸去很舒服。

    成月圆感受到他节用力,牢牢将她的脚固定在了个脚心朝的姿势,突然又紧张起来。

    像打股针之前,的肌甚至会不自觉抽搐样,她对即将到来的知侵犯有种无可逃脱的忐忑。心跳不自觉加快,双微张,无意识着气。

    他也清楚这样的知和不确定,对承受者来说是怎样的折磨,故意让她看见他手的假作,吊起她悬着的心,调她全身的感官感受他手握着的这

    又轻轻掠过。

    只是阵羽掀起的细微气

    她却蜷起了脚趾。

    路遥夕个意味模糊的笑。

    成月圆恼怒被戏弄,抱怨:“你都没计时……啊……”

    后的叫声又娇又急,她自己听了都面红耳赤。

    羽尖突如其来的撩拨,她没有任何防备,周身都紧缩了瞬,腹的感觉尤其强烈,面涨得

    她忙小心翼翼深呼缓解,却收效甚微。因为憋,全身的液基本都集在那,每毫的刺激,都会被器官的连锁反应无限放

    他的手机扔了过来。

    “自己看。”

    成月圆红着面颊蛮横道:“刚才那么久,要算分钟。”

    路遥夕没有反驳,低继续。

    他掰着她的脚完全展开,她的趾球染透了莓果烂的殷红,泛着蜡的,看起来分可口。

    孔雀羽的边缘极细,适前戏,脚趾球是适的对象,既能感知细腻的搔弄,又不过分敏感。

    个脚趾蜷缩时似受惊的雀收拢翅尖,舒展时又像贝扇缓缓打开。

    她的呼越来越急促,时不时耐不住声哼叫。弯失控抽着,像濒的鱼在甩尾。

    不,趾尖点樱都颤抖着浸在了薄汗

    面庞和脖颈悄然染了同样的,她用贝齿咬着尖强撑,好象这样就能避羞耻的声音。

    只是简单的手段,她已濒临失控边缘。

    他开始使用羽斑部分了,稍加用力,对准的是心部分勾魂的深涡,这平常悬不用来支撑,肌理细腻娇,遍敏感的神经,脆弱不堪,极轻的刺激也以令它像软体物般抽搐挛缩。

    而孔雀羽斑的触感较为砺,端有细而尖的梗,像节肢物的触手。

    ,两,残忍肆意笞打攻陷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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