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做恨

    

    明亮的透过巨的弧形舷窗,将浮空岛别墅的奢华浴池映照得粼粼。

    这浴池与其说浴池,不如说是个小型的室湖泊,池壁由某种润如的矿石铺就,散着柔和的晕。

    此刻,这片本该宁静的域却并不平静。

    伊薇尔赤着趴伏在浴池边缘,身垫着张厚软的雪狐绒毯,以缓解坚池沿带来的不适,纤细的腰肢不堪握,往是浑圆挺翘的瓣,此刻正微微向撅着,被迫承受着身后男

    弗朗斯科站在齐腰深的热池珠自他肌理分明的膛滑落,没入方两紧密结的激面。

    他从背后拥着她,那根硕狰狞的在她滑紧致的甬道次次全根没入,又狠狠拔,带起圈圈晃与“咕啾”的暧昧声。

    伊薇尔的额抵着手臂,漉漉的银长如月的瀑,蜿蜒披散在单薄背脊,她的皮肤很,透着霜雪般的质感。

    整个空间,左右映满了微微晃的潋滟纹,同样也映在了她的身,让他想起古种冰裂纹的瓷器。

    有种仿佛触即碎的丽。

    弗朗斯科看得痴,伸手将她汗的银轻轻拨至侧,了线条优的肩胛,那两片玲珑的蝴蝶骨,在每次撞击带来的轻微颤抖,仿佛真的要振翅飞。

    “宝宝,你这。”

    男带茧的手滑的肌肤连,隔着薄薄的抚摸那对漂亮纤薄的骨骼,他由衷:“真的像只蝴蝶,非常适背装,我们待会起挑几,你穿给我看,好不好?只给我看。”

    伊薇尔没有回答,只是默默承受着,趴着的姿势让她前的柔软被压在,随着男无比深入的抽,传来阵阵磨的微痛。

    太像了。

    这个姿势……太像了。

    太像那个将她囚禁在笼子夜索取的男,披着使皮囊的恶魔喜欢用后入的姿势,欣赏她在自己身无助颤抖的模样。

    恍惚间,身后男的气息、力道,似乎与记忆的梦魇重迭。

    伊薇尔,薇薇安……

    你我吗?

    薇薇安,你也会刺伤我吗?

    悚然的嗡鸣,幽魂样,突然浮现。

    滚烫的雄躯体从背后抱着她,把她绞得紧紧的。

    就像巨蟒密又致命缠着猎物。

    伊薇尔的脑好像也被根捣成了片浆糊,银般的眸空睁着,根本分不清此刻在她身体的,究竟是弗朗斯科·莫瑞蒂,还是那个金君。

    时间仿佛无限拉长。

    少女的睫轻微抖,忽然作极小起来,细长皙的手按在的毯子,绷脆弱颤栗的骨节。

    不想……

    黄金打造的鸟笼,根根栅栏,切割空间……

    雪的圆床,使悲悯注视。

    恶魔热的喘息。

    不想……

    不想被

    弗朗斯科察觉到她的抗拒。

    他俯身,更加紧密着她凉的背脊,跨间的作愈凶狠,每次都仿佛要碾碎她的抵抗,狠狠撞击在她子,随着他没完没了的倒弄,先前被灌满的浊混着新涌液,不断从两紧密结,星星点点落入热的池,漾开小小的

    男贪婪吻着少女脖颈后方那块娇的肌肤,属于向导的腺体所在之,那散着她有的、清冽如雪又因而染甜腻的气。

    “宝宝,你好……真的好甜……”他赞叹,炙热的在那细致舐,像是在品尝世味的糖。

    哨兵对与自己度匹配的向导信息素有着本能的渴望,此刻伊薇尔的气息对他而言,无疑是世间致命的诱惑。

    时至今,他依旧认为信息素是类进化失败的产物,在古老遥远的球时,只有低等的物,愚昧的野,才会使用信息素标记盘。

    万年后的星际时,信息素对类也说也是废物,除了制造热期,让向导和哨兵相互引,进而苟外,没有任何用

    但……

    他的小机器是不样的。

    “宝宝,我你。”他忘吮吻着她的腺体,尖在那块皮肤来回打转,把它舐得嫣然透红。

    像拉锯,把暖热的软反复碾平,再钻进更窄的口,用力撞娇壁,翻搅面浆糊似的浊液。

    心深传来的快感如同涌来,伊薇尔咬紧,不肯,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无抑制,小腹阵剧烈的痉挛,又股透明的液不受控制从被撑开的口喷涌而,淅淅沥沥打池壁

    “呵,又喷了,我的宝宝好敏感。”弗朗斯科低笑声,分只手,却毫不留探到她身前,找到了那颗早已充肿胀的小核,技巧揉搓按压。

    “呜……”伊薇尔猝不及防,细弱的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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