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肉:七仙女的田螺姑娘(四)

    

    的男子说这话时,也低眉垂瞧着她,额都被蒙,挺拔修长的身形直直立着,懒散抬手把被汗浸了的长整个拢住撩到后面去,只留几缕黏在耳际,有了皮貌骨相的加成,这个来让灵玑每每回想都觉得有把小刷子在挠心尖尖。

    灵玑已是气不接气,他可好,气定神闲,仿佛放在她间的那双手不是他的。

    男起身,整个半身都呈到她前。

    她去过贫瘠乡野,见过从土砖茅门深户,队队的车来了又走,赤身的男子不是没见过,但她没见过这般的。

    冷的皮肤裹了些汗便是媚,以为清减却不孱弱,削直的肩,细窄的腰,前两点红缨挺立着,在她前晃来晃去。平力气都藏得深,这时候倒让她瞧见了,艳而薄的微张着,有规律的吐息,再往瞧,嘴角噙笑,眸幽深,瞬不瞬看着身,眉尾随心飞扬。

    灵玑热,瞧他,又把目收回去,面还是副镇定模样,可羞红的耳垂早已卖她。

    与田螺特有的柔润凉不同,隔着层薄薄皮肤的肌理正着烫,比寻常,如今来,让耐寒畏热的灵玑次次要躲开。

    男喘着气,又对着那鼓胀柔阜揉了会,力道渐渐加,掌心的淹过留到床单

    灵玑不能自已,只求给她个痛快。

    “你快点。”

    这叁字仿佛打开了什么机关,男顿抬望了她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眸底有抹闪过。

    他轻声笑了笑,慢慢收回了目,专心对待接来的事。

    冒着热气的柱被放来,怒张着蓄势待,它往前瓣,在致的丘阜面前显得格外犷。馒般的小丘似乎害怕了,颤巍巍汨晶莹。

    他心声问了句,带着的哑:“怕么?”

    灵玑勉强从挣回了几分清明,她半眯着,想在这暗沉朦胧瞧清他的脸。

    她已然不能很好控制自己的声音,原本被泉沥过的女嗓,此时如在红泥火炉煮着,“咕咚咕咚”冒着即将破碎的泡。“你……真的是‘仙女’么?”

    周子至低低笑了声,将脸压低又吮瓣。

    “当然。”

    带哑的声音了她两只耳朵。

    巨物在软丘去,摩擦间带起片热气和痒意。

    这作已经不仅是孟了,灵玑平复番混的呼,将差点冲喉咙的低喘咽了回去,尽量平静道:“我瞧,凡时,拜堂前就会换庚贴姓名,在婚礼让礼官念来。”

    她已在神像面前与他行过妻之礼了,哪怕后来如何,可那会是当真的,因此当对方说要场简单的婚礼时,没多想就应了。

    这话正说在周子至心坎,他真怕灵玑觉得他轻浮玩闹,她当真,自己如何不当真,言之意已经清晰明朗,藏着掖着从来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那就切摊开。

    狭长致的凤目与对视,这距离极近,者的睫宛若相扣。乌青的眸子,是细碎的,藏着些惊惶,却并不抗拒他,坦然对视着。于是,他得以从这对漂亮瞳仁瞧见自己的,琥珀,被他敛了来,此刻是星子般的幽暗,着有,有,但深的还是那泓澄澈秋

    为什么?因为他的亦有她。

    “周游,周子至,。”

    那字是他故意加的,语调拖长,故而捏造了多的韵味,了别的趣。

    秋泛起了涟,灵玑微怔,原本茫茫然的面泛起了雾,缭绕着往他心钻。眸柔了来,不知想到了什么,看他的神莫名宠溺。

    她抬手用手刮走了他鬓角的汗,转,又再对视。这次不敢看他了,灵玑脸红红的,低着柔声道:“我叫灵玑,你知道的,官。”

    周子至受不住了,再忍他就不是男

    他两并拢,简单抹了两把,便挺腰将自己送了进去。巨物破开层层凉紧致的进去便有液欢送,皱襞咬着柱身,壁推着将他迎进去。

    灵玑没觉得什么,只是身体塞入了不属于自己的,难免有些异物感,她想原来那些妻送入的就是这些。

    随着巨物的深入,这股怪异的感觉越来越强,她看向男逐渐沉的神,咬咬牙,心理安慰着:还好,并非不能忍受。

    的青筋磨过端的蒂,那小小粒被拽来,变得红艳亮,沾满了液。

    灵玑捂着嘴叫了声,她茫茫然看向男,不明了什么。

    周子至被她这瞧得根又涨了几分,半堵在,不的。他用手拨开女在他腹疯狂打着颤,男燥,手又深入了些,逮到那颗乖巧粒,狠狠揉搓着。

    腰肢软,又轻轻叫了几声,那股被雷劈过的感觉再次涌尾椎骨。

    的刺激让她没空再管埋在沉睡的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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