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阎王心不禁几分疑惑,启瑶神君此举,究竟是何用意?

    又或是那位,究竟有何深意。

    尧陷于烈焰之,铜柱之热如熔炉,肌肤被火焰舐,喉咙被热气所灼,涸如枯井,半晌之间,竟难以吐只言片语。

    他的充满了愤怒与不甘,如同被囚禁的猛,狠狠盯着前的众

    只见城月纵身跃,空飞至尧身前。

    狱之火,即便是界神官,亦难以轻易抵挡,其炽热之力。

    城月虽有仙护体,但那灼烧的刺痛仍旧让他额间冷汗涔涔。

    尧见状,强行开口,声音沙哑,如同野的低吼:“怎么,神官当腻了,来陪我起受刑?”

    他的话语带着嘲讽,瞥见城月额间的冷汗后:“神官也不过如此,在这烈火炙烤,也像般狼狈。”

    “求无路,求无门的感觉如何?”城月看着他,没有理会他的嘲讽。

    尧在城月的冷峻目,竟是笑了。

    然而,就在他笑敛之际,变故突

    曾料到,城月忽然残勾。

    勾刃瞬息穿透其锁骨,剧痛令尧双目猛然圆睁。

    鲜沿着残勾的刃口缓缓及落,便被炽热的度瞬间蒸。

    尧的面霎时变得苍,身躯因剧痛而微微颤抖。

    “你以为,□□,何以能在铜柱之刑苟延残喘?”城月如刀,“他的仙骨,你用的可还顺手?”

    “你是什么,胆敢如此狂妄,强夺他物,也不瞧瞧你是否能承受得住!”他的声音满是轻蔑与怒火。

    “现在,是时候物归原了。”城月言毕,猛拽紧残勾的锁链,用力扯。

    锁链在空道冷冽的弧线,铮铮作响,金属碰撞之声回

    尧被那力道拽,身躯不由自向前倾,剧痛再次汹涌而来,额瞬时冒的汗珠。

    锁骨被拉断,尧痛彻心扉,却无毫喘息之机。

    正如他昔折磨那般,亦曾给予半点还手之机。

    尧的惨叫声在铜柱,那声音撕裂了狱的寂。

    那些堕入此的厉鬼,本已习惯狱之残酷,但在听到这撕心裂肺的喊叫后,也不由自为之打了个寒颤。

    厉鬼们因惊恐而纷纷侧目,寻声望去,却只能见到片被烧得滚烫的铜柱。

    新入此的厉鬼,曾经历铜柱炼狱之苦,已是心胆俱裂。

    “我错了,求你们饶了我吧。”厉鬼双无力,瘫坐于,涕泪,其状甚为凄惨。

    押送厉鬼至此的鬼差则显得从,入此无间狱,若不受苦,岂非枉称狱。

    惨叫之声在铜柱,直至城月骨拆,那声音方才渐渐沉寂。

    尧失了仙骨之撑,整个宛如抽去脊梁,无力垂,面如纸,气息奄奄。

    城月贴近尧耳边,声调低沉:“你可知与我道来的是谁?”

    尧此刻已无力抬,偶尔身体不自觉,以此明尚存机。

    “还。”城月言道。

    闻得悉之之名,尧不知从何力气,双红肿之,此刻正恶狠狠盯着他。

    “你昔的至。”城月似怕他听不清,复又重申。

    “你费尽心机才得到仙骨,为此得不不鬼,”城月语调微扬,故意刺激他,“他非但自身便有,更拜入古神祇门界众神官见之,皆须尊称声,启瑶神君。”

    尧闻言,如遭雷击,惊愕道:“你语!”

    “绝无可能,他何德何能!”绪激,竟至窍渗不断有泪涌,沿面颊滑至边,甚是骇

    “你是轻视之,如今却攀至巅峰,想来此刻你心定是分欢喜。”城月深知如何诛心,言词如利刃,直刺其心。

    “绝不可能!你都是在欺骗我!”尧嘶声力竭。

    长时间的煎熬,城月亦难以支撑,身形微晃。

    启瑶神君见状,倏然飞身而至,把将其稳住。

    尧此刻,终于看清启瑶神君的面,那不正是当年被他视如蝼蚁,轻易捏

    昔得知他放走迫他食稚子,终至他拧断自己脖子,绝望自尽。

    即使如此,尧仍不放过,以邪术将其魂囚于困住的棺椁,受万虫啃噬之苦。

    昔蝼蚁,如今朝翻身,立于前,还以怜悯目审视自己。

    此此景,叫他如何承受这番打击。

    “还!”尧声嘶力竭,呼唤其名,却言语哽咽,泪滴落。

    启瑶神君冷瞥:“还已逝,我乃帝君澜夙座武神,启瑶神君。”

    话音落相对,心绪千回百转。

    启瑶神君终是叹了口气:“你所欠之债,于此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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