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无眠:“……”数额都够不牢的。

    随行事写了文书,墨迹晾无眠看过,又让商队领队和账签字画押。

    送走这几个之后,无眠对心敬意的安修远道:“查政司账目时亦是如此,数额不的、看似对得实则是报虚价的、账目数量不甚清晰的,算起来应是没问题,实则不能细看。”

    平账能力不,少假账。或者次直接来个的,能用个项目或是其他行为掩盖的,查起来怎么都没问题的。

    当然,这也不是不能查,就是烦了点而已。

    无眠又写了几个名单,这次不仅是在外行商的商队,些本有点规模的或是政司常年作的全在面,“砌墙的、采石的、伐木的、驯的,这几个泥瓦匠也请来,本官有事相问。”

    瞧着面的几个名字,有的领队脑门冒汗,其他不知道况,自己的事还有不知道的啊!

    这瞧就不是冲着商队来的,这是冲场来的!

    放去的消息全是什么查商队的,查账簿的,过来索命的……谁知道家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冲着场来的!

    该说不说,无眠历年来的功绩的确给他打好了掩护,每次升迁都伴随着区的商队落幕,堪称邪门。

    听闻今年来安夏的是他,不少信佛信道的都添了笔银子,祈祷这不是拿自己家开刀。

    这的确不是拿他们开刀,那是拿着刀从劈开场,劈开安夏啊!

    整个安夏的摊子都被掀开,他们有所牵扯的商队还能

    无眠慢条斯理道:“请几位领队入稍等,有部分到齐才能核验。”

    金家商队的领队鼓起勇气要抗议,直接被楚寒带的这队护卫横刀架在脖颈

    其名金川,看着寒闪烁的刀锋,笑道:“军爷,何必劳您驾,小的,小的自个能走。”

    “废话少说!进去!”

    审完几已是半夜更,但政司仍然灯火通明。

    安修远在他说时,亦是明此事要紧之,当即写文书拿怕慢了就跑路。

    这倒是不必担心,外面还有看着,门口守卫都有盯着,甚至还有在城门外守着,保去也能时间找到踪迹。

    当夜,驯师刚刚跑场几之外,被把从后面提拽来,为带着抓的顾鹤逢直接两拳将,打得虾子样弓腰驼背,再起不能。与此同时,整个部也被几个小将带控制起来,没放跑任何个。

    在外望风掌控全挥,在报告“勇猛”字,若是再考察计谋,可以个将官培养。

    不过半个时辰,顾鹤逢与前去捉的捕快块回了衙门,提着扔到衙门拜见无眠与楚寒,“见过钦差,见过都督!不幸命,拿!”

    安修远看着凭空冒来的,和自己派去的信对了个神,这谁?随行队伍有他吗?

    又听他与钦差说话的口吻,再度转回去看了无眠和楚寒,不见他有讶异之,好似切尚在掌握之

    安修远:“……”

    安修远闭了闭,心万般慨叹,终凝结成了句话:这钦差,真不是能当的啊!

    212章 把戏

    纵观以往,便是分说两道,经行道省府县,那也有了踪迹。

    不过那无眠的折子手递到阁,没有更多知晓,便是建帝也紧着口风,在朝堂多用米转移话题。

    故而有猜测,无眠此行是起老本行——查隐户、收土,为来年耕耘准备。谁料其转,直政,让现今知晓悔之晚矣。

    顾鹤逢道:“去时,此已要夜逃,子率领我等拿场,擒住此,其余等正在接手场,账目记录稍后便至。”

    不知是夜间冷风吹多了还是心知自己逃离无望心如灰,被提来的驯师脸惨败。

    无眠等看着也不着急,随口问问,“跑什么?往哪个方向跑?没政司令,城门不开,你想躲?看来应是有同伙。”

    安修远站在旁,冷汗不经意间渗透官袍,正常况,夜间开门需司使令,且用官印、印,使衙门特用的纸与签,全用了才能开门。

    若果真是开门,他还等什么年底京察计,直接摘了乌纱帽请钦差座吧!

    驯师不知尾,只哭泣道:“明鉴!小的就是为了草场两亩田,今夜是过去查看田,好不叫糟蹋了。”

    安夏场占较广,又临河,近几年坝子起来,很少有淹了河两岸的况,故而附近的较为值钱。但过了河朝左,是圈来的场,不得种

    种

    场种

    无眠又等了等,没等到文。前因后果呢,为何要在深夜过去,这是谁家的,为何要个驯师过去看守。

    没多说,只知道味磕求饶,让顾鹤逢堵了口扔到后面,无眠要继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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