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自从在父卧室翻那本杂志和那张纸,我像是被什么彻底点燃了。

    那几行歪斜的字迹,像烙铁烫在我的心,烧得我夜难安。

    他的望不再是我的臆想,而是纸黑字的据,赤摊在我前。

    在课变成了越来越痛苦的事,因为身体的望得不到纾解,我的注意力也变得越来越差。睛盯着黑板,思想却已经不知道飞到哪去了。

    试卷的题目仿佛是变成了的蝌蚪,游来游去,就是变不成字。

    震惊和狂热过去后,我开始更贪婪观察他——他喝咖啡时喉结的滚,他皱眉时额角的纹路,甚至他走路时裤子绷紧的弧度,全都成了我的火种。

    可他却像察觉了我的异样,刻意拉开距离,连神都不轻易给我。我知道他在逃,可我不想让他逃得太久。

    这晚饭后,已经沉得像泼了墨,窗外只有远街灯昏黄的晕,映得餐厅暖意朦胧。

    餐桌摆着几盘剩菜,牛的酱汁凝成暗红的块,空气飘着淡淡的酒

    父喝得有点多,瓶红酒见了底,他的脸颊染不自然的红,底雾气蒙蒙,平那股沉稳的气场被酒冲得落,种我从见过的散漫。

    他靠在椅背,手松松握着酒杯,杯沿还残着润的酒痕,映着烛,像样艳。

    我坐在他对面,手攥着筷子,却口都咽不去,睛忍不住往他身瞟。

    他衬衫的领口解开了两颗纽扣,锁骨的皮肤,汗珠挂在面,滑来时料,贴着膛,勾紧实的廓。

    我的心跳得像擂鼓,脑子全是那张纸的句子——“我想撕开你的裙子,把你按在床。”我咬住,手在桌攥紧了裙角,阵热来,得让我坐立难安。

    “晓晓,你怎么不吃?”爸爸突然开口,声音有点糊,带着醉意,神却直勾勾落在我身,像团火燎过我的脸。

    我咽了口唾沫,假装低夹菜,嘴却味同嚼蜡。

    “吃着呢,爸爸。”我低声说,角余瞄他。

    他没再说话,只是端起酒杯,又喝了口,酒液顺着嘴角淌来,滴在衬衫,洇小块暗

    我盯着那滴酒,想象它是我去的,尖扫过他的嘴角,尝到酒的苦涩和他的度。我的呼了,手攥得裙子都皱了。

    晚饭收拾完,我端着盘子走进厨,心却像被什么牵着,脚步慢得像在拖延。我知道今晚不样,酒让他的神多了点肆意,也让我的胆子了点。

    我洗完碗,擦手,深口气,走回餐厅时,他还靠在椅子,闭着,像睡过去了。烛在他脸跳跃,映得他的眉骨和鼻梁更立体,我站在门口看了他,心跳快得像要开。

    “爸爸,你喝多了。”我走过去,轻轻叫他,声音软得像在试探。他睁开盯了我片刻,才点点,撑着桌子想站起来,身子却晃了

    我赶紧前扶住他,手臂贴他的皮肤,热得像烫手。他的胳膊得像铁,肌在我掌心微微颤,像在回应我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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