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代价(慎)

    

    租车终停在本木某栋厦楼层是只有圈才知道的级会所“银蝶”,专为政商名服务。

    藤原樱涂着比平时艳倍的口红,漆皮短裙稍就会走

    “我还是女。”

    她对穿燕尾服的经理说,谎话说得面不改

    “我只想要服务要贵的客。”

    她个病态的微笑。

    更衣室的全身镜映她苍的躯体,藤原樱换吊带袜时,小腹传来细微抽痛——

    那曾有个畸形的胚

    当她在尖涂时,想起叔叔总啃咬这后她戴狐狸面,遮住与藤原慎分相似的睛。

    位客是某型制会社的社长。

    当他糙的手掰开她时,樱正望着板的镜面。那倒映她被扯,和男的后脑勺形成可笑对比。

    “这么紧,不像职业女啊。”

    男把两进她涩的甬道,疼得她小抽搐。

    藤原樱强迫自己放松,想起慎次进入她时的表。那时她才岁,在茶室颤抖着接纳他。此刻她模仿着当年涩的,却听到身兴奋的喘息。

    “叫声点!”

    男恶狠狠扇了她

    “臭子装什么清纯?”

    疼痛让道分泌些许液体。男趁机捅进来,刮过壁。藤原樱数着墙纸纹,在每幻想这是她和慎的婚礼现场。

    当肮脏的热涌入体时,她正盯着被扔在角落的破碎袜,忽然感觉自己和它好像。

    个客是只会现在电视的着名议员。

    他命令她跪在落窗前,从后面进入时抓着她的往玻璃撞。京夜景在眩晕化作彩斑,藤原樱透过自己支离破碎的倒影,看见远寓的灯——

    藤原慎会怎么度过这个新婚夜?

    “货夹得真紧。”

    男后选择在她的进面糊住了睫,她透过浑浊的液体看见位推门进来的客正在解皮带。

    位客年轻,手段却残忍。

    他带来镶珍珠的夹,拧紧时樱疼得仰起脖子。男趁机咬住她喉管,像野配般从背后进入。这个姿势让到前所有的深度,子口传来被撞击的钝痛。

    “面好热…”

    男喘着气掰开她瓣,“换个方好不好?”

    藤原樱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后被强行侵入。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尖叫声,手在床单道道痕迹。

    男却更兴奋了,左右开弓两个口,反复填满着她的望。

    “听说今藤原家婚礼?”

    男不过是随口提,“你似乎有点啊。”

    这句话成为压垮骆驼的根稻草。

    藤原樱崩溃笑起来,笑声混着哭腔在。越来越多的客走进这个间,换着样玩弄这丽的体。

    当两根同时入她两张嘴时,藤原樱望着板的镜面吊。无数个破碎的倒影,她被不同的男贯穿,像个被玩坏的充气娃娃。

    有揪着她货,有夹铃铛,还有在她小腹倒热蜡。疼痛与快感的边界逐渐模糊,解脱了,这终于能装满别,再装不那个去的胚

    她尖叫着时,恍惚间幻觉藤原慎就在前。

    她幻想他牵着她的手步入教堂,掀开纱,他轻轻吻她。

    点,藤原樱蜷缩在银蝶的淋浴间,液的混物。经理递来热巾时言又止。

    “小姐…有位客临时加价……”

    少女看着镜自己肿烂的,突然想起产那晚慎抱着她冲进急诊室的样子,他是那么心疼她,从来舍不得这样对待她。

    “好啊。”

    她听见自己甜笑着。

    “再加钱的话…也可以哦。”

    点的京塔在雨泛着红

    藤原樱拖着撕裂的身走电梯,跟鞋早就不知丢在哪。被撕烂的蕾衣挂在脖子,小腹鼓起,液顺着淌,在寓走廊留黏腻的痕迹。

    手机个来自藤原慎接电话。

    密码锁“嘀”的声解开时,寂的黑暗,她看见藤原慎坐在沙

    他的衬衫还完整穿着,只是领口松开了。茶几的烟灰缸堆满烟,威士忌酒瓶空了半。

    “叔叔,你不会在这呆了吧。”

    藤原樱倚着门框笑,间不受控制液。

    “新婚之夜不在婚,反而在这等侄女回家,适吗?”

    藤原慎的目扫过她淤青的膝盖、咬破的和沾满液的。当他站起来时,藤原樱闻到了浓重的酒气——

    这很罕见,他从不酗酒。

    “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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