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2

    

    “兴。”他说。

    离柔而又娇憨、将自己挂在他肩,与他耳鬓厮磨时低轻叹。她才贴到以明身就觉衣袍而热的抵到了自己小腹,如何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平以明在前装得清心寡、道貌岸然,原来是如此急离想想就觉得好笑。

    可是,当她的身体实实在在感受到另身体,那种踏实而富的触感也挑起了她的望。昨那种激烈而畅快的余韵还没散,今夜的又涨,离的喘息也带了两份真

    她曾以为自己不会喜欢这种被侵犯的感觉。昨晚她却太过快乐。

    拜他所赐,夕就堕落成了女。即使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她也自然而然伸手向他胯,轻柔而挑衅抚弄于他,仿佛那根就是她的玩物。以明忽然深深呼气,把就将她紧紧抱在怀

    “……我好想你…离……”他埋在她的颈窝,说话轻而模糊。

    “才不见,就想我了?”离笑道。

    “嗯。”他深呼着她间的味,将她的耳边呼得热。他那双修长而丽的手在她的背后用力抚着,掐捏过她的腰,揉过她略显瘦削的侧肋又到肩胛,像要把她按进身体那般。离恍然觉得他的手臂好似有着些微的颤抖。因为太过用力吗?

    他那样紧抱住她,禁锢着她的身体,如同把她严钉进了的枷笼。离手揉捏他的作变得很艰难,连稍微转转手腕都觉得不便。被他压迫的部分已有些痛苦,但离不在乎。

    她驯顺由他抱着,不也不言句抱怨,讨好把脸靠在他肩轻轻蹭,只用愈娇嗔的闷哼表达自己难受。直到以明如梦初醒放开她。

    “……抱歉。”似乎是愧于失态,他言又止。

    以明握着她的手臂缓缓向、将她的双手牵起。

    离稍作,带着平静的笑意,微微蹙眉。她应该是说了什么的,调笑的话、甚至揶揄,但她在梦已记不清了。他的小院种了什么?也许是某类竹子,风声疏疏,在梦蒙不清。

    只是以明的表现着实有趣——我们才相识几时?不过是昨夜之、前都还不悉,师,怎得这般眷恋深之态?

    离不明以明就像沉净的,靠近时才会现他是烧到的赤铁。夜的妻能演如此炽热的绪,他究竟是什么样的

    除了他的身体,离对他几乎无所知。

    ——难道他习惯了各方面都优秀,连骗也要得如此认真?难道他曾有心,如今种种只是对过往的模仿?难道他当真无,所以演得再过火也无知无觉?

    他与离双手相执,那样近的距离之间,他低凝视她的得连真侣也不及。

    “……离,”他的嗓音比平低哑了些,“我可以抱你吗?”

    离更是想笑:方才不是已经那样使劲抱过了吗?现在又来问?

    “嗯……可以吗?”她稍稍歪,并不作回答。

    他似是苦笑了声,不再寻求她的同意,将她往屋牵去:“进去吧。”

    离却扯住他,面狡黠,道:“先别,你先告诉我,你现在是我的什么呢?”

    他便顿住,喉才道:“……我属于你……离、离。”

    ——他连这种时候都回答得那么夸张。

    ——为什么不说是道侣?君?

    离仍是从而引诱笑着:“你说、你这个属于我?”她扯松了他的衣袋,灵巧的手探入他的领、在他的膛和腹肌游走。“这颗心属于我吗?这条命都属于我?”

    “嗯。”

    “从前属意于别?”

    “不曾。”

    “此话当真?”

    “当真。”

    “你从何时对我有?”

    “初见。”

    “哦,见起意?”

    “不……你不信我吗……离?”他微微垂眉,点撒娇似的语气。

    离抿起嘴不再追问,又踮起脚尖,将那副颜绝的小脸贴近他,在他吻以作安慰。他的表舒缓开。

    “我要枚信物。”离道。

    “什么信物?”

    “表明心意的定信物。你属于我,以此作。”

    离说着就在门口为他解衣,弯腰寻找他有没有什么囊之类的装饰:“要特又便于佩戴的,不能太显。”

    “我没有带那样的。”

    他略思索,将离往屋揽去:“不过,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衣衫不整的两步入室,以明点起支红烛,掀开床铺,从枕的暗格个小匣。将其打开,竟是半满的盒珠饰,金点翠,用红绸细细包着,笄簪钗环,琳琅夺目。以明蹙着眉回身,将那盒饰递与她看。

    “怎么这么多?”

    离看直了,虽说自己妆从不缺这些,可对方身男竟收藏着这些女子之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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