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梨原本只是坐着，很快因为他的
吻整个身体都往后仰，手撑在琴盖边缘。
电钢琴不时
轻微碰撞的音响，在两
齿
缠间，成了
暧昧的伴奏。
他用
腹摩挲着她后脑根那
，细腻又黏，让她几乎要融化在他怀
。
她轻轻喘息着，睁开
看他，那瞬间
目相对，他的神低沉又认真，像落入深
的
，被她望穿。
小梨角弯了点，睛
亮亮的，像只刚被懵的猫，懵懂又
。
他似乎被她这神看得呼
紧，没忍住，又低
咬了
她。很轻，却带点恼羞的惩罚意味。
“别用这种神看我……”他的声音哑得不行，“不然我真的会失控。”
小梨眨眨，小声反问他：“刚才不是已经失控了吗？”
陆砚低笑了声，声音像划破寂静的低音提琴，贴着她耳边沉去：“这才是开始。”
耳边安静极了，只有两的呼渐渐织，齿相抵间有声微响，像
升
的乐章，节奏慢而缠绵。
小梨尖不安
蜷了蜷，随即顺着陆砚的衣领探进去，腹贴
他耳侧那小片热的皮肤。
陆砚低低喘了声，那声几乎是被她触到的反
。他身体微微颤，整个不自觉更近，像是想把她完全包裹住。
他的手滑进她间，掌心贴着后脑勺，轻轻揉着，像在安抚，又像在点点沉沦。
他们都舍不得结束这个吻，却也怕太用力把这柔弄碎。
像刚刚
会怎样去喜欢个，只能用柔又贪婪的方式，小心靠近，再靠近点。
不知过了多久，陆砚终于
开点，额抵着她的，气息还不稳，嗓音也更哑了：“会怕吗？”
小梨轻轻
了，声音软到几乎听不见：“不怕。”
她像是怕他不信，反而
贴过去，在他轻轻啄了。“你的吻......我觉得很舒服。”那软软的，像滴落在火焰。
陆砚低笑声，喉结滚了去，心被她那句“觉得很舒服”勾了。
“你真的……”他声音很轻，却压得极低，“怎么会这么直
。”
小梨仰看他，神却很真诚：“我是说真的。”
那刻，她像只软软的小
，亮晶晶的，像是心都了去，还不怕他不接。
陆砚盯着她看了会
，没忍住低，又轻轻了她的嘴角，那没有
望，只是很轻、很柔，像是在回应她的坦率，又像是在安抚自己的心跳。
“你知道吗……”他声音低哑，像是带着点小小的克制，“午你坐在那看我的神，很多次让我想你。”
小梨靠在他怀，脸颊贴着他
口，耳朵悄悄红了。
她咬了咬，声音软软的：“那你……以后是不是会很多次？”
“会。”陆砚没犹豫，轻轻应着，掌心在她后背缓慢抚了两，“只要你愿意。”
她抬起，又看了他，“我愿意。”
这
个字落时，她的神没有羞涩，反而有种带着清醒的勇敢，那种属于她的、倔强又柔的锋芒。
陆砚低，额抵着她，嗓音像是被她轻轻勒住了：“小梨……你别这样。”
“嗯？”
“你......”陆砚终是什么都没说，把她抱得更紧，手臂收拢，像要把她揉进身体。
琴
外寒风轻响，门
透进的很微弱，而这方空间，却像被她点燃，热又安静，叫舍不得醒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