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笙微微瞪他：「你罚我什么？」
他没答，只笑了
，语调懒洋洋的：「你先错题试试看就知道了。」
她想说他又耍赖，但他已经开始
题。
他得很快，几乎没给她喘息空间。前几题她还能冷静作答，但到了
题，她终于卡住，眉
皱起。
「错了。」他立刻宣判，声音
带了点兴味。
她抬，却看到他凑得更近，抬手，极轻
，捏住她的
。
「罚你，别
。」
话音刚落，他低，
轻轻碰
她的嘴
不是吻，只是贴着，几乎像在测量她的体
。
苏念笙也不敢，
尖紧紧扣住桌缘。
「这样就紧张了？」他低声问，嘴还贴着她的。
她瞪他
，却连反驳的气力都没有。
题，他又问。
她这次还是答错了，故意的。
她想看看他还会怎么罚。
这次他没有开口，而是直接俯身，吻她的嘴角。
这个吻比刚刚更明显点，齿相碰，带着他贯的克制与压抑。没有太激烈的作，却像从心脏寸寸扩散来的热，让
无
可逃。
她低喘了声，脸烫得不行，却没推开他。
他在她边停了几秒，然后
开，笑得几分狡黠。
「你今
错好多喔。」
「沉予安！」她终于受不了，脸红成片，「你、你到底是在补习还是在...在占我便宜」
「两个都在
。」他低，擦过她耳边：「不然你以为我怎么记得你每题错的位置？」
她简直快
了，伸手打他，却被他抓住手腕，反倒拉近了距离。
「再错题，我就吻你到你哭声。」
他语气很轻，但语意沉得让不敢呼
。
她望进他，终于明
，他其实直在忍耐——从走廊到教室，从课堂到现在的每题考卷，全都是伏笔。
「那你题吧。」她说，声音颤着，却也像是某种宣战。
他笑了，吻落来的那瞬，灯影斜斜照着他们的影子纠缠起，落在墙，如压抑与渴望的界线，正悄然模糊。
她的气息
了。
明明只是吻，她却觉得整个像被点燃样，脑海团混，心跳声震得她无
思考。
沉予安察觉了她的僵
，没有
得更近，却也没有开。他只是低着，鼻尖与她额前的细轻触着，彷彿只是静静感受她的度。
「不会哭吗？」他轻声问，语气太过柔，却也太过危险。
苏念笙回过神来，脸整张红透了，想推他却又捨不得。
「你…根本就不是在补习。」
「有啊，我边在复习你以前错过的题目，边也在检查我的自制力。」
「你哪有自制力！」
「有啊。」他看着她，语气忽然沉来，「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直只吻你？」
她怔住，瞳孔轻颤。
他的话不是玩笑，甚至带着某种压抑太久的真诚。
「你以为我不想更进步？」他微微抬手，尖沿着她颈侧划，停在锁骨，力道轻到几乎像在颤抖。
苏念笙几乎屏住了呼。
「可你还没准备好。」他说，「我知道你以为我会失控，但我不会，笙笙。」
那声「笙笙」，轻得像风，却也重得让她心脏缩。
她没说话，手却意识抓住他的衣角。
「……我没有说我不想。」
话口，她的脸更红了，声音低得像蚊子叫。
沉予安盯着她许久，终于像忍不住般弯起角：「那我可以当成你在邀请我了吗？」
话音
落，他已经轻轻将她抱自己的
。
她整个扑进他怀，意识想挣脱，却被他紧紧扣住腰。
「别，这样不会进步。」
她羞得要命：「哪有什么进步不进步，你…你现在就是在讲！」
「不讲。」他语气认真得很，「我在确认我的极限。」
说完，他低吻住她，这次不再只是试探。
他的吻不疾不徐，带着让喘不过气的节奏。
尖轻扫过她的
，若即若离撩拨，直到她再也无躲避，
张开嘴。
那刻，她觉得自己真的疯了。
他的手顺着她的背慢慢往，掌心贴过腰线，再探进她
衣底，隔着衣物，摸她的肌肤。
冰凉的节与她的体强烈对比，她颤了，整个像被电
窜过。
「笙笙……」他唸着她的名字，像是自我催眠样低声呢喃，「你太热了。」
「……你还不是样。」
她声音
糊，神已经有些
离，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环了他的脖子。
两贴得太近，他的体、心跳、气息，都混进她的感官。
他吻她，吻到她几乎没力气，只能软在他怀，任由他摆佈。
但他的手始终停在界线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