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和奖励模糊了界限(h

    

    沉砚铎的气息还烫着她的嘴,他的声音低沉平缓,听不明显的怒意。她急促的喘息瞬间卡在喉咙,变成短促的抽噎。

    ……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泪又涌了来,糊在睫,视野沉砚铎近在咫尺的脸变得模糊不清,是…是我个以前的同……

    以前的同?沉砚铎重复了遍,他撑在她身侧的手臂没有,依旧将她困在沙和他膛之间这方充满他气息的空间。女的还是男的?什么时候遇到的?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女…前段时间……碰巧遇到的……苏晓穗语无次,手无意识揪紧了身被汗小块的沙套,好…好几年没见了…真的…就是…就是普通朋友……

    她不明为什么只是和个同去了次,会这样气?只是…只是了个朋友而已,难道连这个也不可以吗?

    苏晓穗心充满了不解,但更怕他因此觉得她烦不乖,然后不要她。

    沉砚铎沉默看着她。她这副样子,可怜又笨拙。恐慌和讨好几乎要从她每个细微的来。

    他清晰感受到她身体细微的颤抖,这种完全掌控着她绪起伏的感觉,像热的暖,熨帖了他心底那点因为知而泛起的不快。

    他当然知道她不可能有什么别的心思。她太简单,简单得像纸,所有的绪都写在脸,笨拙讨好着他这个唯愿意在她身投注些许目

    她所谓的社概也只是别时兴起的施舍,毕竟她根本不懂得如何与建立对等的关系。

    但正是这种知,这种她突然冒来的,他曾掌握的小小曲,像根细小的刺,在他习惯掌控切的神经

    他的小,应该只看着他,只依赖他,只在他划定的安全范围。她的世界,不该有他视线之外的角落。

    他微微歪角似乎有极淡的弧度,但那笑意没抵达底:为什么不告诉

    我……我怕觉得烦……她哽咽着努力想解释,讨好抬起手,想碰碰他的手臂,又怯怯缩了回来,我没想那么多…以为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对不起……我错了……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沉砚铎声音依旧低沉,却带难以察觉的玩味。他俯得更低,鼻尖几乎蹭到她汗的额角,热的呼拂过她敏感的皮肤,小觉得,什么事才需要告诉

    苏晓穗被他骤然近的气息吓得缩,身体本能向后仰,却只是更深陷进柔软的沙靠背无可

    她慌泪又不受控制涌了来,在打转:不…不是的,…我错了…我次…定什么都告诉

    看着她这副急急保的模样,沉砚铎心底那点不悦彻底被种更强烈的怜惜与掌控绪取。他喜欢她这样,因他而恐惧,因他而颤抖,所有的注意力都牢牢系在他身

    知道错了?他低语,只手离开了沙靠背,腹轻轻抚过她漉漉的脸颊,替她抹去滴将落落的泪珠。

    说可不够。他的尖顺着她的脸颊,沿着她微胖的腰侧,滑向她侧敏感的软,那还残留着后的

    唔……苏晓穗敏感瑟缩了,身体深刚刚平息的热又有复燃的迹象。

    刚才舒服吗?沉砚铎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热的气息钻进耳道。他的手没有停,反而更深入在她揉捏着,力道不轻不重,带着的挑逗意味。

    舒……舒服……她不敢撒谎,身体在他娴的抚弄诚实了反应,口又开始分泌滑的液体。

    小的身体真是越来越敏感了。他低笑,另只手勾住了她裤的边缘,不抗拒拉扯。

    不…不要……苏晓穗羞耻得浑身烫,她徒劳并拢双,试图阻止那料被剥离。

    嗯?沉砚铎的作顿住,平静看着她,视线面没有任何强迫,只有种等待她选择的询问。

    可苏晓穗在那目,只觉得浑身冷。她读懂了那平静背后的潜词:拒绝?可以。但后果呢?他总是懂自己害怕什么。

    我…我……

    终,对失去他这点微薄宠的恐惧,压倒了那点可怜的羞耻心。她颤抖着,自己笨拙抬起了软的腰,方便他彻底褪透的遮蔽。

    沉砚铎的角勾起个极淡的弧度,奖励似的吻了吻她汗的额

    他直起身,慢条斯理解开皮带拉裤链,释放早已起的。硕端渗着透明的液体,散浓烈的雄气息,直直对着她。

    他用腹蹭了蹭她漉漉的口,带更多黏滑的液体,然后慢悠悠将那些液体涂抹在自己滚烫的作带着的仪式感。

    自己说,想要怎么惩罚不听话的小?或者…怎么奖励知错的小

    苏晓穗的目从那根狰狞的移开。巨的尺寸让她本能感到恐惧,但身体深却传来阵空虚的渴望。惩罚和奖励放在起,模糊了界限。

    …………她颤抖着,鼓起毕的勇气,伸微微颤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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