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結束的「收拾」

    

    我以为结束了。

    嘴还留着他的味道,喉咙有点紧,我微微抬,看见他站在那,低看着我。

    但他没有把我松开,也没有像以前那样轻轻拍我示意可以休息了。

    「现在才要收拾好我的飞机杯。」

    「你不是很想叫?不是想?还想再次?」

    我还没来得及反驳什么,他已经手拿起床边那隻我自己挑的新按摩

    「起来,跟我进浴室。」?他说得像要去洗碗样简单,

    我软得差点站不起来,还是撑着起身,紧跟在他后面。

    他没有回看我,

    那道暖黄照在我赤的身体,连倒影都显得

    他要「满我」。

    我坐在浴室的瓷砖股微微凉,背靠着墙,双自然打开。气缓缓根部,整个就像还没彻底冷却的机器,被搁在这答答的空间继续运转。

    没有让我自己调整姿势,而是单膝跪来,靠近我,仔细看、慢慢摸。

    他特别去确认刚刚胶囊留的反应有没有还在,甚至还用手轻压,低声说了句:

    「肿得这么夸张,是不是太兴奋了?」

    我不敢回,只能紧张喘着气,忍着不自的收缩。

    然后他说:「想不是吗?来,给我看看。」

    我咬着,真的努力了。但那种太饱满、太绷紧的感觉让我根本放不开,身体反而更加僵

    过了几秒,我仍然没

    看了,语气没有不悦,但很平静说:「不乖。」

    说完,他直接伸手轻拍我侧,再用掌心稍微捏了还没敏的方,得我全身缩。那不是狠劲,但却比刚才任何刺激都来得让我羞。

    我有点急了,小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想……」

    他只是轻笑,像哄孩子样,说:「不是说想吗?我只是你回到『想』的状态。」

    我咬了咬,点,真的很羞。

    他没有立刻催促我,而是伸手覆盖在我小腹,手掌热,压力适。他边按着,边说:「放松,不急,我会等你。」

    那刻,我真的好像只是个机能还不够稳定的机器。他在等我啟某个功能,而我……还在习怎么让这个功能运作得让他满意。

    我努力调整呼意识飘到他的膝盖,再往,是他那双没戴手套、却比任何工都专业的手。他真的在等我。

    然后,我终于放开了。

    那瞬间,热的液体滑落,在这冷冷的瓷砖声音,也溅在了的手。他没有躲,甚至还稳稳用手掌承接住我的每滴。

    「对不起……」我低声说。

    他却只是看着手掌的痕跡,淡淡回了句:「这不叫对不起,这叫顺从。」

    我呼了,只能紧紧咬住,双手握拳抵在,不让自己失控。

    接着,他起身,抽了张我慢慢擦乾,没有表,也没说多馀的话。那巾的触感柔极了,像某种仪式的收尾。

    忽然站起身,走向架子那支新的按摩。灰、沉甸甸的重量,刚刚到货的

    「还有事,」他低看着我,语气不算冷淡,但也听不绪,「刚刚你不是差点叫来吗?那就来补。」

    他没给我选择,只是让我重新坐好,打开声遮掩,接着将那支按摩按住我敏感的方。

    刚被释放的身体又被激起细细颤抖,全身都在热、痒,不能求饶。

    回音在磁砖之间盘旋,我脸埋着膝盖,却还是忍不住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声音。

    什么都没说,只是在个颤抖结束时,关掉了开关,把那支按摩在我前晃了

    「这支,你太易用癮,暂时没收。」

    他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拨开还着的额前碎。

    「站起来,我你洗乾净。」

    我扶着墙站起来,脚有点软。声渐小,空气还有暖与些微的雾气。他用到脚我冲乾净,又仔细擦去我侧残留的痕。

    「你今表现不错。」他边说,边用巾包住我,作不疾不徐,「但从明开始,我要重新安你的润维持计画。」

    我瞬间抬起,不确定那表什么。他只是笑了,像是早就料到我会这样反应。

    「你不是多了几样吗?总不能费。」

    我没回话,心却已经开始痒了。那不是体的痒,是种……期待,又怕自己受不了的紧绷感。

    他擦乾我的,把我裹进浴巾,抱回间。

    「明再说吧,现在,给我乖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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