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重賽之夜

    

    夜已深,窗外只剩月静静倾泻。林芷涵望着板,睫影斜斜压在脸颊,身体却始终无真正安静。她刚產不久,医嘱咐多休养,但那份无声的歉意与空虚,让她渴望将失落重新填满。

    沉从浴室来时,还披着巾,微的肌肤泛着热气。他看见她坐在床边,双手紧握,神却前所有的坚定。

    「今晚……让我来。」她开口,声音低哑,却不拒绝。

    话音刚落,她已跪坐在床他,双臂揽住他的颈,紧贴而。不是柔的试探,而是渴望的汲取,像要把他整个腔。

    沉愣了愣,反手抱住她的腰,那悉的曲线仍旧惊,即便她瘦了些,前的饱满与部的依旧令难以忽视。他的手落在她背后,抚过脊骨,继而滑,沿着她部弧线收紧,掌心满是触感。

    她爬床,像悉场的选手,跨坐在他身部沉稳压,掌握着节奏,也掌握着导权。那双曾在球场无数次准举球的手,这次紧贴着他的膛,尖颤抖却果决。

    「我知道你什么时候撑不住」她凑近他耳边,吐息热,「就像现在,我这样……」语音落,她着腰,那满的曲线撞击着他,如同决心般毫不犹豫。

    沉闷声低吼,双手本能握住她的腰,但没试图夺回控制权。他感受到她渴望用尽全力掌握这次「重赛」的节奏,于是选择后半步,让她尽挥。

    林芷涵的黏着额角,身体还留着细微的颤抖。她喘息歇,却像捨不得放过任何分还留存在他身的热度。尖滑过他汗膛,又顺势压回自己的腰,再次坐实。

    这不是她,但这次,她明显多了种几乎带着固执的决心。像是要用身体记住某种可能再次失去的

    她腰肢前后律,越来越急,像不肯松手的执念。着、收紧着,甚至压低身体,将自己前饱满的柔软,完全包覆他的口。沉的手不自觉抬起,掌心落在她线与腰际,感受到那种肌肤紧绷与织的触感。

    他手微收,顺着她的腰线滑,在她背后划道颤栗。她身体震,却没有停,反而将他手引向自己的前。

    「你不是直说……我太衝吗……」她喘着,声音低哑,「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多拚命……」

    她让他的掌覆自己前,那双曾被他无数次形为「危险柔软」的F罩杯,如今在剧烈起伏得惊。她的渐渐失控,每起伏都像将自己的极限近,腰部的力道几乎没有停歇的空隙。

    沉试着抚平她肩背,却怎么也抵不过她急切的渴望。

    「涵涵……你这样会……」

    「我知道……但我想要……」她回得几乎是呢喃,「想要个新的开始……我不想直逃避……不想直愧疚……所以,这次,我要自己导……直到……我真的撑不去为止。」

    话尾,她整个再次压,像次拔河前的全力衝刺,瓣紧咬,眉深锁,汗顺着颈窝滑前,随着剧烈晃溅。她不再顾及姿态,也不管自己声音是否已经到失控,只是将自己压入那悉又炙热的界。

    他的手沿着她背脊划过,抚向她侧,用掌心接住她的频率,试着替她分担那快要撑不住的重量。他不语,只以身体回应,轻轻揉捏她的腰侧与缘,腹细细抚过她每寸汗的肌肤,如慰如

    终于,她的身体像崩溃的弓弦猛然绷断,整个仰起,脖子拉长,双手紧抓住他的手臂,声音几近破音低喊:「啊……啊、我不行了……啊……!」

    那刻,所有的节奏都停了。她身体失去力道,像被掏空般伏进他怀。沉接住她,像接住整个破碎又重组的世界。

    他用抵着她额,掌心轻抚她后背,,像哄着个全身疲惫的小孩。

    「你已经得很好了,涵涵……真的很好。」他低语。

    她没有说话,只是在他前缓缓抽气,手还扣着他的肩膀,尖抖。但那,不再只有愧疚,而多了层真正的释怀与接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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