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宋伶醒来时,恍惚不知身在何。过去别说梦,就连与刘年晋真实的床笫之事,亦鲜少有各种畅快淋漓的激景緻。

    接连两激烈的梦,宋伶真觉得累得直不起腰;幸好今也不需向刘太请安,能继续休息。还是因为不需要早起,放松之才会接连那种梦?

    昨晚是刘言政入梦,说着:「多希望趁府,直接到伶姐姐面前,然而明了姐姐心仍有顾虑,只好入梦。多希望有,姐姐能成全这份心意。」

    若霞来唤起时,宋伶如昨那样,让若霞多备壶茶后,让她到午时再来。

    若霞就算心知肚明,还是得当作不明,尽僕役关怀之,问:「是否身体有恙,要不要请来看?」

    宋伶也觉得自己夜的思绪异常,但这种事哪好意思请看,只说:「夜没睡好罢了,拿些寧神助眠的方就好。」

    「是。」若霞答应,;刘府有不少常备的方,找总管问就有。而那些让沉睡的效果,还不如若霞手的安神;避免宋伶起疑,若霞依言去要了方,今晚熬给宋伶。

    宋伶愣愣坐在床,实际接连两晚被两个男逞慾,此时后腰软,她只感到像是往常月事将来之前的感受。不仅是黄家兄给宋伶体、后用的镇静消肿膏效力良好,宋伶没有与正常男的经验,无从比较体是否有异。

    的捲起被子,将石假阳绑在,这回用较长的绸,绕了两圈后,将绳结绑在角先前方,坐时能磨蹭到蒂。

    宋伶跨坐在被捲贴着角先磨蹭,弄后,再将它送入。跨在被捲,闭想着刘言政的身影,昨夜他在身各种咬、吻与抽衝撞;躺着、趴着、或是被抱在怀边走边肏。被这么抱着赏赏月,还咏诗;是自樱柳诗词录的诗,思念从军的君,梦怀念与存的时

    『这诗其实不衬姐姐,胆期望,伶姐姐夜想起存景象,是与。』

    梦宋伶哭了,刘言政安抚,是不是他错事、说错话,不断道歉,宋伶毫无羞耻哭着说:『不是的错,把姐姐肏得太爽了……却只能在梦……姐姐想你……想你的……』

    此时宋伶坐在被捲,拉起被捲被紧,就像坐在男搂住对方,腰急促扭,喘息,低声喊:「想你、想你了——哈啊!」

    与刘年晋相这段时间,除了前那晚梦境的刘年晋,他何时让宋伶舒服过?梦境的刘言政,数次带她赴极致的爽快,好极了;时忘了,她也只在『梦』,与刘言政赴云与。

    宋伶缓过后,体没离开石阳,恍惚抓住,让挺立的磨蹭被褥,反覆滑过绣凹凸,再度缓缓扭腰,侧躺在床,双夹住被捲,紧紧抱住被捲,全身在被捲磨蹭。

    恨不得赶紧到月圆之夜,她会让若霞开门,迎他到自己床;就算刘言政只是图个新鲜,嚐过后必会再来茗萱苑,那就当作场梦又如何?在这无将她放在的刘府,个真实的梦。

    ***

    就算定决心,真到那,宋伶仍忐忑不安;在廊看若霞提灯笼走向边门,宋伶便回萱苑厅等待。她坐不住,心跳加速,担心会担心妆不好;听见陌的脚步声,看到推门而入的那,宋伶险些脚软。

    「伶姐姐。」刘言政步併两步前,把抱住宋伶;不说那些『梦境』,宋伶何时感受或依偎男怀的拥抱?刘言政身有轻淡的竹,脸贴在热厚实的膛,听口传来急促的鼓

    「多谢姐姐可怜番心意。」

    耳鬓廝磨,宋伶慌张难以组织言语,彷彿又不需要言语;自放刘言政入,此刻还需要多说甚么呢?

    宋伶怯怯仰,先往刘言政身后看,确认是否有其他。刘言政抬起她的脸,道:「我让若霞先回,这只有我们。」

    看入刘言政风万千的,宋伶着魔似胆搂住男与他吻;纠缠让宋伶软了身子,比梦境多了。身子晃,刘言政将她打横抱起,还捨不得分离,慢慢走到厅后方的卧

    刘言政将宋伶放在床,吻了吻她的脸颊,道:「姐姐等我,我把烛拿进来,宵可贵,得把姐姐每分每刻铭记在心。」

    宋伶坐在床边,手轻抚润的吻,就与刘年晋别;此时宋伶全身热,痒。

    见刘言政持烛回来,拉过茶几,将烛放在床前,再次搂住宋伶吻;分开后,刘言政解开宋伶的腰带,褪外衣、衬衣与衣。宋伶赤坐在床,全身热,在男的视线,羞涩低遮掩部与体。

    「姐姐。」刘言政捧起宋伶的脸吻,道:「当我次见到姐姐,便心疼极了。」

    两次见面,是在婚礼隔向刘太请安那。那茗萱苑前,老嬤嬤才完该如何照料刘年晋,明自己是来冲喜,丈体弱不堪,宋伶委屈不已。见到贵子风范的刘言政,口涌起阵苦涩;此时提起,不禁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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