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如果旁看到,或许会觉得这些信息非常莫名其妙。

    但如果是放在安德烈德身,这是以触心的‘世界个我’。

    他的痛苦,他的期待,他的彷徨,忽然之间有了对称的着落。

    安德烈德,曾经的,在异能力战争之作为军队的统领冲在前线,而在被安了如同般的战场安时,他毫无质疑的执行了军职,带着自己的属起守卫阵

    然而,安德烈德不知道的是,他们,他和自己的手,以及用自己手命保护的阵,全部成了对外投降而展示的诚意,所谓的,‘祭品’。

    在阵,他和属如英雄般守卫了自己的阵。然而回归时,他们却得到了战犯的称呼,被打作了这场战争恶极的犯

    他可以是犯,可以。但是他去的属,因为他的命令,忠心耿耿,在战场去的属算什么?

    如果他是战犯,他的属是什么?

    安德烈德无接受,他叛逃了自己的家,带着那些视他如道标,如命所向的属,成为了游在欧洲的幽灵。

    家追他,拒绝承认他存在的正当。其他家驱逐他,仿佛整场为了追逐利益而的战争都由他撬起,仿佛所有在这场战争的军和平全部由他所戮。

    安德烈德失去了过去,失去了荣誉,失去了希望,也失去了去的力。

    然而手追逐着他,如同群雁追逐着失了方向的向领,哪怕结是累在寻找落脚的路途之,他也不能在属之前。

    悲哀,沉重,失去了切希望的来。

    而如今,他看到了世界的另个自己。

    被背叛,被当替罪羊,失去了自我价值,却还要为了其他

    就连能力都对称,像极了自己。

    他等待个能让自己和手解脱的,织田作之助,这个有着和自己境的男,想必也是如此。

    不过不必让他等待,因为,他们已经来了。

    如同寻找以安心沉眠的梦境,如同寻找无鸟能停羽翼的永久安歇之

    他来了。

    然而,事如同他所想般展。

    他的宣告被无视,他的存在被忽略。

    明明已经看到了他的到来,织田作之助却如同懦般,缩了起来,让他无找寻。

    安德烈德那如同灰烬般的心再度被怒火点燃,燃起熊熊火焰。

    不能允许,不能接受,他要把来。

    而即便怒火,也不能令个军队的统帅失去他的理智。哪怕他的军队只剩百余

    庇护织田作之助的是港口mafia,而港口mafia作为个利益集团,会庇护织田作之助不过是有利可图,又或者为了让面的看到,这是绝对以让他们安心依附的组织。

    总而言之,只要让港口mafia维护织田作之助的知道,维护他所得到的,是绝对无与失去的相匹配,那么即便这个懦想要逃跑,也会被港口mafia手推来,以平息这场

    如此想着,他带领着手,开始袭击每个能看到的,港口mafia的底层成员。

    手在消耗。但是这不重要。

    他们始终停留在那个后的战场,他们的每都正当而值得尊敬。

    于战场,是他们的荣耀。也是他们终于得到安息的时刻,这是以喜悦的事

    但,久违的心痛再度浮现在

    这是他的队伍,他的手,他的同胞。

    同寝同食,同抛洒热的同袍。

    怒火慢慢燃起,他需要找到够有分量的家伙对方来。

    “织田作之助,不要你的缩来!”

    他手着行领的,站在广告牌之,遥遥对着面的呼喊。

    狙击的子,向他飞来的异能力,在他的异能力作用如雨点飞来,而他在次次的幻觉之找到去的间隙,在所有的袭击空档,如幻影来。

    安德烈德的强无需说明,而敌之所以会要他的命作为停战的祭品,正是因为他那几乎无战胜的异能力,以给所有的敌带来恐怖的心灵震慑。

    即便是只在横滨与他战了几,横滨小小组织的成员也都见了他奇迹般的,以及如同无的恐怖般的强

    面的已经不敢手了。

    安德烈德居,站在毫无遮挡的广告牌,对着逐渐停止的击和安静到诡异的方,投以如俯视蝼蚁的视线。

    “喂——”

    面的,围观的间,有双手举作喇叭,对着他声喊话。

    没有织田作之助的信息,安德烈德连个视线都懒得投放过去。

    不过片刻,那清了清喉咙,从身边接过喇叭。

    扬声器接电瞬间,清晰而令不悦的电声。

    “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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