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这是你活着应得的待遇

    

    事展到这步,从起初就并不在意料之外。以南世理长久以来对她的憎恶,南雪恩知道,她定会被手推进不见的深渊

    没有再回到捏造的假象去了,她不再能看见那个莫须有的家,也从来无获得她至今为止渴求的与认可。切都坠、岌岌可危,南雪恩就这样看着她的赖以存的切都化为乌有,直到前只剩南世理想要展现给她的深渊。

    南雪恩知道,她其实早就已经身谷底。

    ......

    此时此刻混沌的声与,南雪恩感到自己的长裙被全然掀起。微凉的空气笼罩皮肤,而在这之后,冰冷的锁扣就很突兀扣住了她的双,扯着她的膝弯被折起又被锁紧。

    双被分开到以令羞耻的角度,可在这持续的摆,南雪恩却像是习以为常似的毫无反应,甚至连脸都没有红。

    聿知看着她与其说是平静倒不如说是木的表现,沉默须臾后叹了口气,垂很轻摸了摸她侧。

    “雪恩,你到底是怎么长的?看起来好像并不怎么体面......是谁对你了些什么呢?”

    即便是在明知故问,聿知此时的声音也还是很柔和,就像她落在南雪恩身的梢样,无论什么都总是那么轻飘飘的。

    她抚摸的作带来了的痒意,很快就控制住了南雪恩涣散的注意力。于是茫之,南雪恩微不可闻“嗯”了声,随后向伸手捂住了自己的侧,企图隔绝聿知的触碰。

    “是世理吗?”面对南雪恩的遮掩,聿知倒也并没有阻拦,她只是顺势覆住了南雪恩的手背,按着的作越用力,“还是说......另有其呢?”

    “......嗯、不知、不知道......”在颈部被再次扼住后,南雪恩只顾得半眯着尽力呼,面对聿知莫名其妙的问题,她只能喘息着应答,“没有......没有的、呃......”

    室线太过刺目,切都显得那么模糊难辨,疼痛、缺氧与极端的绪无不像反复切割着意识的刀,带来了失般骤寒骤燥的混沌错觉。在这无挣脱的桎梏之,南雪恩的分分被抽空,很快就连哽咽的声音都小了来。

    她看起来实在破碎。聿知的视线极慢游移着,路从自己扼着她颈部的手背渐渐移到了她脸,而在定定看了几秒那数道深红的印后,聿知又看向了南雪恩早已被咬了几点口的嘴,视线连。

    南雪恩已经说不话来了,她连泪都比初时少了些,完全不再有挣的力气。无论是心理沉疴旧疾,还是此刻她正身的困境,都如同冬季雨之紧紧缠绕住她的冷而又沉重,全然无挣脱。

    可她必须遭受这种惩罚的理由,究竟是什么呢?......在窒息与绝望之,南雪恩克制不住想到这个尖锐的问题——在她们所有之间,错的那个到底会是谁?

    是的那个孩子吗......?是所有优秀的那个存在吗?是那个占着全部关照,沿着笔直坦途顺利长吗?

    这个问题唯的答案其实从始至终都那么明显,以至于南雪恩从来也不敢去询问——没有会觉得在这,真正犯了错的是南世理。她们身边不会有哪怕这样觉得,甚至放整个尔,都并不会有能站在她这边。

    事的原委就像她从小到听说过的那样——错的是她,只是她,所以她才会遇到这些事

    “......这是你着应得的待遇。”

    细弱的耳鸣声,南世理毫无感的声音从回忆浮现来,让南雪恩立刻克制不住起了抖,恶心与不适的感觉随之翻涌而

    病根已经袒切苦痛的根源都浮现了来。可南雪恩还没来得及被这种种绪继续拖远,就很突然闷喊了声——切哽咽与喘息,都在这声小小的尖叫戛然而止。

    聿知已经松开了她的脖子,以至于那闷喊后的哭声显得越明显,在寂静的卧室几乎成了唯的存在。

    双被固定着分开,泛着淡红的脆弱毫无防备。南雪恩难以忍受看着聿知满不在乎的表,感到对方坚又锋利的尖已经嵌入了她口边柔软的方,在她的不断掐碾着,带来了无忽视的痛感。

    “怎么了?”可聿知却好像听不到她的求饶和哭声,反而变本加厉越用力,直到南雪恩恢复了挣的反应,才迟迟松开了手,“还以为你是不怕疼才点反应都没有呢。雪恩,不要再这样点声音都没有了......我会很担心。不要再这样了,好吗?”

    她的语气幽幽柔柔的,倒当真和先前关心时的语气般无。可南雪恩看着她的脸,心底却只觉得两间始终隔着道无沟通的隔阂。

    ——无论她说什么,聿知应该都是不会听的。想到这,在疼痛与昏沉之间,南雪恩只能感到阵强烈的恶心。

    而或许是好半晌都没能得到她的回答,等待之聿知终轻轻叹了口气,随后抬起手,看向自己染了少许尖。

    南雪恩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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