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

    这个词像把淬的匕,狠狠刺穿了点自尊。泪无声汹涌而,浸了被子。她咬住嘴,不让自己哭声。

    “脖子,还戴着吗?”厉行舟的声音再次响起,转移了话题,却问了个更让她羞耻的问题。

    “……戴着。”然闭睛,屈回答。

    “嗯。”他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没有让别看到吧?”

    “没有……”

    “很好。”他顿了顿,然后用种仿佛在陈述个既定事实的、不置疑的语气说道:“以后,就直戴着。”

    然浑身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她失声问道,声音因为震惊而拔点。

    “怎么,你有意见?”厉行舟的声音瞬间变得危险起来。

    “不!没有!”然立刻否认,吓得心脏都快停止跳了。但巨的绝望还是让她鼓起了微弱的勇气,用种近乎哀求的、卑微到尘埃的语气,小声商量道:“可……可是……厉……厉少……我……我能不能……就是……晚睡觉的时候……或者……或者放假的时候……把它摘来……点点时间就好……求求你……”

    她甚至不敢直呼他的名字,只能用那个在传的、表着敬畏和距离的称呼。她知道这个要求很可能触怒他,但她实在无想象,要永远戴着这个象征耻小时,永无止境。那种绝望感以将疯。

    电话那沉默了。

    然屏住呼,紧张等待着他的回答。每秒都像个世那么漫长。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因为恐惧而剧烈跳的声音。

    “摘来?”终于,厉行舟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种冰冷的、仿佛淬了的笑意,“你想得。”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残忍的否定。

    “然,你要清楚事。”他说道,声音清晰传进她的耳朵,也烙印在她的心,“戴不戴,戴多久,不是由你决定的。什么时候摘,也不到你来问。”

    “那……那要戴到什么时候?”然不追问,声音已经带了绝望的哭腔。她需要个期限,哪怕是个遥遥无期的期限,也好过这种永无止境的绝望。

    厉行舟似乎被她的问题逗乐了,声低沉的轻笑,那笑声却没有任何暖意,只有纯粹的恶意和掌控者的傲慢。

    “戴到……我腻了为止。”

    他说。

    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说微不道的小事,却像把重锤,狠狠砸在了然的心,将她微弱的希望彻底击碎。

    腻了……

    直到他腻了……

    这个期限,比“永远”更加残忍,因为它充满了不确定,充满了对方随心所的掌控。她就像他手个玩偶,他兴了就玩弄番,不兴了就扔在边,而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只能被等待着那个不知何时会到来的“腻了”的时刻。

    然再也忍不住,捂住嘴,了压抑而绝望的呜咽声。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汹涌而

    电话那,厉行舟似乎很满意她此刻的反应。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安静听着她的哭声,像是在欣赏听的乐曲。

    过了好,直到然的哭声渐渐变小,只剩细微的抽噎,他才再次开口,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淡,却带着命令的口吻:

    “每点,准时给我打电话,汇报你了什么,见了什么。不准遗,不准撒谎。明吗?”

    然的片空,只能像个木偶样,意识回答:“……明。”

    “很好。”厉行舟似乎觉得该的都完了,语气透着结束通话的意味。“就这样。”

    说完,不等然再有任何反应,电话就被脆利落挂断了。

    听筒只剩忙音。

    然维持着将手机贴在耳边的姿势,呆呆躺在黑暗的被子

    泪已经了,只剩的绝望。

    脖子的项圈,仿佛在这刻,彻底融入了她的,变成了个真正无摆脱的、象征着役和屈的永恒印记。

    无期的枷锁,已经牢牢套在了她的身

    而她的来,也彻底陷入了片看不到尽的黑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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