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失了(H)

    

    涨得疼的器抵住她润抽搐的娇

    就在他准备使劲的时候,小手软软抵住他紧致的腹。

    “戴套。”她有气无力道,似提醒,更似要求。

    “戴了。”邢昊苍嗓音沙哑得厉害,绷得紧紧的,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忍耐力俨然已经到了极限。

    直到她的小手缓缓滑落,充满力量的男前端开了扩充过的甬道,缓缓、又坚定没入她体

    秒还沉浸在的余韵秒的林知遥蹙起了眉

    伴随他的深入,她眉宇越皱越眉,几乎要拧成条线,尖陷进褥单

    即便有了体液和橡胶的润滑,带着钝痛的异物感还是那样清晰,撕扯着她的神经。

    边缘的微微泛,已经被拉扯到张力。

    林知遥自认不是个怕痛的,此刻也忍不住想喊句“疼”。

    就要挣破齿,她抬的刹那,对了那双深棕的瞳孔,那翻涌着近乎痛苦的克制,和深深的怜惜。

    仿佛他此刻刺穿的不是她的身体,而是自己的魂魄。

    为了让她稍微好受些,邢昊苍浑身肌绷紧如拉满的弓弦,连呼都带着粝的颤音。

    豆的汗珠从他绷紧的额滚落,砸在了她锁骨,烫得她颤。

    那点灼热仿佛直接烙在了她心尖。

    这种心尖被烫到的悸毫不亚于听到他说那句“对不起”。

    时间被猛拽回到了那个充斥着汗味、笔灰和少年倔强的走廊。

    那年夏气燥热得能把的理智蒸。

    被年级长围堵,邢昊苍是凭着股狠劲,把对方全送进了医院病床。面对校长和家长们的滔怒火,他的脊梁骨像是用坚的钢铁浇筑而成,是没吐个道歉的字。

    可他却在她面前,低了那颗从不曾弯折的

    此刻凝望着她的神,沉甸甸的,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

    林知遥的手微微战栗着,终于迟疑、缓慢抬起,如同轻触易碎的梦境,轻轻覆了那张在心底描摹了千万遍的脸庞。

    泪毫无预兆汹涌而

    邢昊苍被这幕打得措手不及,映着她晶莹的泪珠的瞳孔极剧收缩,显然没想到她突然会哭。

    刚才都好好的。

    是他疼痛她了!

    愧疚和怜惜像卷而来。

    顾不得器还卡在她体,他只想着怎么样才能止住她的泪。

    她这哭,实在胜之不武。

    随之而来的是失落。

    心脏像是被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揉捏得模糊。

    原来他的触碰让她这么难受,难受到让她落泪的步。

    邢昊苍脸,却将她揽入怀,低声细语说对不起,是他太急了。

    林知遥的泪掉得更加凶。

    她觉得自己失了。

    她不能彻彻底底恨他,彻彻底底他,身体还抢先背叛了理智,自甘堕落沉沦在他带来的

    她失了。

    在邢昊苍准备彻底抽身时,林知遥急急忙忙抓住了他健腰。

    迎着男诧异与迟疑的眸,她抹去了脸的泪,语气坚定说:“让我自己来。”

    顺着女孩的力道,邢昊苍自然而然躺在了床

    权。

    他望着她,跨坐在自己身,握住他那根过分长的端对准了她热的口。

    缓缓坐了来。

    借助重力,寸寸没入她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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